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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隊跑去幹嘛?”張貿環視一週,“小柳哥怎麼也不在。”
“花隊陪小柳哥去特警支隊開小灶去了。”
“啊?什,開什麼小灶?”
“特訓啊。”曲值:“小柳哥不是文職嗎?和咱們這些一線刑警不一樣。花隊覺得他有必要練一練。”
“所以花隊親自指導?”張貿瞪大眼。
“是啊,這都指導好幾天了吧。”
張貿“嘭”一聲將冰紅茶放在桌上,瞪大雙眼,“花隊偏心啊,我怎麼沒這待遇?我也想跟著花隊開小灶!”
“你知足吧!”曲值笑,“你以為吃花隊的小灶這麼容易啊?第一,花隊很少帶人。第二,花隊以前在特警支隊是出了名的嚴厲,你別看他平時嘻嘻哈哈的,真要狠起來,整得你哭。”
張貿年紀小,哪裡知道花崇當特警時的事,不信,“花隊能嚴厲到哪裡去?總沒有特警一隊的安副隊嚇人吧?”
剛從警時,他去特警支隊接受過輪崗訓練,被特警一隊的副隊長安霖折磨得哭爹喊娘,要不是意志格外堅定,早就辭職不幹了。
曲值“嘖”了兩聲,“就說你屁也不懂呢,安霖比花隊小,以前是花隊帶的小隊員。”
張貿震驚,“我擦!”
“明白了吧?安霖的嚴厲都是從花隊那兒繼承的。你說花隊狠不狠?”
“看不出來啊!”張貿不敢相信。
曲值嘆氣,自顧自地說:“小柳哥也是慘,被花隊押著去特警支隊,不知被練成啥樣兒了。”
“不行!”張貿說:“我得去看看!”
曲值抻著脖子喊:“小心被抓去當陪練!”
室內射擊館裡槍聲單調,時不時才響起一聲。特警們要麼在外執勤,要麼在遠郊拉練,偌大一個訓練館,算是被花崇和柳至秦包了場。
刑警申請訓練用槍和子彈得打好幾份報告,子彈數量還有限制。但花崇不一樣,他特警出身,和特警支隊隊長韓渠稱兄道弟,別人得打報告,他只需打聲招呼就行,沒人攔他,頭兩天韓渠甚至還讓新入隊的小孩兒跟著他偷師。
今天新隊員們得出任務,總算是清靜了。
刑警常用的是手槍,攜帶方便,既能防身,也能追兇,雖然跟步槍之類的沒得比,但絕大多數情況下也夠用了。
花崇最擅長的是步槍,狙擊步槍、突擊步槍都玩得轉。在西北支援反恐時,手槍基本上沒有用處。回來在刑偵支隊待了幾年,手生了些,但教一教柳至秦還是沒有問題。
“你呼吸太急了。”此時,他正一手搭在柳至秦腰上,一手握著柳至秦的手背,專注地傳授射擊技巧,“不是說一定要屏住呼吸,但在扣下扳機的一刻,你必須保持氣息平穩,不然就是飄的,懂嗎?”
柳至秦帶著透明的護目鏡,輕聲道:“嗯。”
“來,我先扣一下。你看看你的呼吸和我的呼吸有什麼不一樣。”花崇說著手臂一緊,半邊身子貼在柳至秦身上。
從側面看,就像他正親密地摟著柳至秦一樣。
但事實上,在傳授手槍射擊的經驗時,這是很尋常的姿勢。很多東西光靠嘴巴說是完全不夠的,傳授的一方要儘量讓學習的一方用肢體感受。如何調整呼吸、如何持槍、如何在扣下扳機時保持穩度,都需要以身心體會。
花崇沒發現哪裡不對,認真地盯著前方的胸環靶,食指壓在柳至秦的食指上,低聲說:“就像這樣……”
柳至秦卻早已心猿意馬了。被摟著的腰像起了火,沿著筋肉寸寸燒灼。花崇在他耳邊輕語,聲音近在咫尺,每一個字都落在他心上。
他發現自己那天的想法錯了。
當時他以為,打電話時將手機貼在耳邊,任由花崇的聲音衝擊自己的耳膜已經夠糟糕了。
如今才知,更糟糕的還在後面。
花崇捱得這麼近,他甚至能聽見花崇的心跳聲。
一聲突如其來的槍響令他微微一怔。胸環靶上,彈孔落在十環靠下的位置。
其實這並非突如其來的一槍,只是他心不在焉,沒注意到花崇壓著他的食指扣下了扳機。
這學生當得,實在是太不認真了。
花崇收回手,“自己來一次?”
“嗯。”他微垂下眼,看了看92式手槍,和自己的右手。
手背很熱,好在根本看不出來。
“記著剛才那種感覺。”花崇退到一邊,“別緊張!”
柳至秦雙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