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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狀態。
這倒是不奇怪,因為他只是王湘美的繼父,而不是親生父親。
柳至秦將一個資料夾推到右邊,花崇翻開快速瀏覽。
女人叫王佳妹,28歲,函省呂鎮人,未婚,數年前帶著女兒王湘美來到洛城打拼,目前在富康區燦華服裝批發市場做生意。
男人叫仇罕,35歲,洛城本地人,離異,無子,在燦華服裝批發市場旁邊的住宅小區開了一家茶館。
花崇視線落在王佳妹的年齡上。
她今年才28歲,而王湘美9歲,也就是說,她19歲時已經生下了王湘美,而孩子的父親並未與她結婚。她以未婚母親的身份將王湘美拉扯大,王湘美卻突然失蹤,被人發現時已經離世4天。
至於這個叫做仇罕的男人……
花崇抬起頭,正好對上仇罕的目光。
仇罕其貌不揚,不帥,但也沒醜到哪裡去,稍微有些發福,但好在頭髮還沒有過於稀少。不過與嬌小漂亮的王佳妹坐在一起,單看相貌的話,給人一種“不相配”的感覺。
被重案組的刑警盯著,仇罕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他怔了片刻,顯然不知道花崇手上的資料夾裡放著他與王佳妹的資料,略顯忐忑地解釋道:“其實我不是湘美的父親,我今天是陪佳妹過來的。我,我們本來打算下個月領證……”
王佳妹抽泣的聲音突然大了些。
或許是帶在身上的餐巾紙用完了,仇罕從衣兜裡扯出一疊摺好的捲筒紙,低聲說:“佳妹,警察們看著呢,他們要幫我們找殺害湘美的兇手,你快別哭了。”
讓一個剛失去孩子的母親不要哭泣,未免過於不近人情。柳至秦嘆了口氣,拿出一包餐巾紙,放在王佳妹面前。
仇罕忙不迭地說:“謝謝,謝謝!”
花崇看了看派出所的報警記錄,問:“你們是8月26號晚上發現王湘美失蹤?最後一次看到她是什麼時候?在哪裡?”
王佳妹雙手捂住臉,指縫間全是淚水。
仇罕一手扶在她肩上,另一隻手鬆握成拳頭,搭在桌上,“我最後一次看到湘美是26號下午3點左右。那天上午,湘美去上了個數學補習班,下午放假。中午我到補習學校把湘美接回來,在茶館吃了飯——對了,我是開茶館的,佳妹在做服裝生意,服裝店很忙,商場裡空氣也不太流通,湘美放學後一般是到我的茶館裡來做作業。”
“茶館,就是那種打麻將玩撲克的茶館?”柳至秦問。
仇罕尷尬地點點頭,“但我們那裡不是聚眾賭博,街道派出所會定期檢查的。我,我那兒是合規的。”
現在的麻將館都打著“茶館”的招牌,其中不乏大額賭博的局。但重案組沒有精力管賭博的事,頂多等案子偵破後,通知分局去查一趟。
柳至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說:“你把王湘美接到茶館之後,到她失蹤之前,茶館有沒有什麼異常?”
“沒有。”仇罕說:“我那個茶館是在居民樓的一樓,一共兩套房子,左邊的很吵鬧,右邊的下午人少,相對安靜一些。湘美在右邊那戶看小人書,2點多的時候來找我要錢,出去買了兩包零食。”
“她出去之後回來過嗎?”花崇問。
“回來過,又坐在老位置繼續看她的小人書。3點多時,來了一撥客人,左邊的房子擺不下麻將桌了,我就在右邊的房子加了幾張桌子,那時湘美都還在,但是我4點多過去收臺錢時,她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