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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身邊的妹子都聽哭了。
人不僅要經歷生老病死,還要常常被無窮無盡的煩惱折磨著。雖然心裡明白那些煩惱到最後都會變成虛無,但是那顆心就是會被纏繞,會不斷地疼痛。
我們哭過之後,故事迎來了大團圓結局。
蜉蝣的短劇,還是很少有這樣煽情,搞笑樂隊嘛,小短劇都是為了博得觀眾一笑。
可想而知,小短劇的作者——何星楚,真的在痛苦地煩惱著。
演唱會結束之際,何星楚給大家鞠躬,一頭一臉一身的汗,妝融得很難看。他抓起話筒說話時,喘得很厲害,臉上放鬆地笑著,說:“謝謝你們都這麼配合地笑哈,聽到你們的笑聲,我幸福得腿軟……但是!在現場,有一個人,始終沒有笑。”
他的目光落在第一排的那個人身上。
落在了他的爸爸身上。
何爸爸聽到孩子提及自己,還是毫不動容,不動聲色的模樣。
“謝謝你不笑,就是你這張臉,你這張永遠那麼臭的臉,讓我永遠不敢得意忘形,讓我永遠不會迷失自己。”他說著,突然就哭了起來。
巡迴了無數場演出的他,第一次哭了出來。
一邊哭著,一邊又要忍著。
一邊忍著,一邊豆大的淚珠又掉下來。
他彎下腰,深深地衝那位不苟言笑、正言厲色的父親聚了一個躬。在身邊的何媽媽,止不住地抹眼淚。
抬起頭來的時候,他掛著滿臉的淚痕笑了:“我真是個垃圾製造者呢!對吧?謝謝你老是罵我,罵得好!我會一直!源源不斷地!產出垃圾的。”
說罷,全場觀眾都笑了起來。
“加油!”有妹子喊。
“我最喜歡垃圾了!”又有妹子喊。
“你太帥了!”其他妹子繼續喊道。
大家越喊越嗨,越喊越離譜,最後都笑成了一片。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週末都是要上班的,但我放不下這個故事。
讓我擁有一個安安靜靜寫字的夜晚,實在太好了。
在我和何星楚出發去旅遊時,林伯倫發資訊告訴我,他爸爸在密謀求婚,問我該怎麼搞。
求婚,這年過半百的二婚,居然還要求婚。
我忍不住取笑了一番,結果被林伯倫說我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是個檸檬大俠,酸得他胃痛。他這樣批評我,讓我有些羞愧。同時我又好生不爽,真奇怪,面對他,只要有一丁點不爽,我都要全部爆發出來。
他說我這酸說明了一個問題,我心理不平衡,我得不到。
他的意思是我得不到婚姻。
我嚴肅地跟他說,我真的沒有想結婚,真的。
真的真的啊,為什麼大家都要曲解我。
而且大家都不肯相信我。
在求婚前夕林伯倫策劃了個熱身,就是把我和媽媽聽到林伯伯家吃了一頓便飯,先把兩個人的感情捂熱。已經是大夏天了,這頓飯確實吃得有些熱乎。吃過飯,四個人還喝啤酒,打牌,就像四個同輩一樣。
把四個人弄得這麼你我不分,大概就只有林伯倫這個看似高高掛起的小人精才有的本事了。
幾圈下來,我輸得一塌糊塗,就差跪地求饒了。以我淚灑牌桌為結局的這次小賭怡情,讓大家都非常滿意。到大陽臺上去吹風時,我發現我有些醉了。
林伯倫也搬了個小板凳,陪我一起坐著。
今年夏天,他把頭髮染得更淺了,看上去更年輕,更奶了。
好在他臉上利落的線條給他補充了無限的清爽感。
“結果,我爸明晚的求婚,是我一手包辦的。”他抿了一口啤酒,喉結滑了滑,朗朗的聲音低低地說道。
“欸……我還真期待呢。”我忍不住笑,“你這個不婚主義者,結果還要包辦浪漫無敵的求婚儀式。”
“你居然還相信著嗎?”他有些取笑地說道。
“嗯?”我似懂非懂。
“你那個長得超級cute的朋友,那個聲稱不婚主義的,後來怎麼了?”他指的是夏雲。
“嗯……她說她要結婚了。”我喃喃地答道。
“看吧……”他笑了起來,笑出了梨渦,“說不想談戀愛,說不要結婚的,最後都會啪啪打臉。”
經他這麼一說,還真是。我撲哧地笑起來,灌了一口啤酒說:“好在的是,讓她打臉的是因為成熟了長大了,而不是因為老了被生活所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