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頁 (第1/2頁)
粉紅蜘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感情的過山車,要得坐一輩子的。
人生也是一場過山車。
這不,旅程結束後,回國後,我們就像陀螺一樣轉起來。我和水晴姐打算開分店,何星楚的巡迴在十月之後雖然已經接近尾聲了,但年末又接了非常多的節目。cd雖然是賣得不好,但樂隊的表演形式是很討喜的,這兩年內還是很多人想借助他們這塊燙手山芋,刺激刺激節目人氣,活躍活躍節目氣氛。
然後,在過度勞累後,何星楚的喉嚨就崩了。
大家都嚇壞了。
這得意忘形的一年,把人當機器使,然後機器就壞了,冒煙了,罷工了。
接下來幾個月的工作,全部都要取消了。
何星楚也因此躺在了手術室上,讓醫生把他喉嚨裡的息肉割掉。倒不需要怎麼臥床,但就是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於是他每天都窩在我們新城的那個家,看書,看碟片,寫舞臺劇本,寫曲子,每天按時睡覺和吃飯。
這是我認識他以來,他第一次這麼閒適。
從前沒有走紅時,工作的邀約也很少。但他會很積極地去打工,或者給自己安排很多很多工。現在,他沒有必要去打工,也沒有必要逼迫自己。
但是生生取消了十幾場演出,連累其他成員也放無薪大假,他非常自責,也變得特別沒有安全感,愛撒嬌。於是我每天晚上都會回家給他做飯,在以前我是必須堅守崗位到十點的,但自從當上了小老闆,我的時間也可以靈活支配了。
這就等於我們無端開始了同居生活。
最初我們還是滿興奮的,對於每天晚上做什麼吃,吃完之後幹些什麼,都興致勃勃的。中餐、西餐、義大利菜、法國菜,變著花樣來弄,不亦樂乎,吃完飯後也常常聽書、看電影、散步和逛街,有時甚至小酌一杯。躺在床上還呢呢喃喃說很多悄悄話,聊聊過去,說說未來。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幾乎一個月,之後,我就覺得有些累了。
我們都有些用力過猛了,對於相處,其實並不需要每天都塞滿了“安排”和“期待”。而且,我們都不是那種要把自己捆綁在對方身上的人,我有時更願意留在店鋪加加班,或者和夏雲或者其他朋友去做做頭髮、買買東西,或者跑到媽媽那兒,陪她說說話。而他,也更願意去找朋友去耍。
但是,我們無論誰,自己約會完畢回到家裡,發現對方居然還沒有回家,就會起無名火。
火氣蹭地竄上頭頂,就難免一個催命連環call打過去,義正詞嚴地批評對方“玩心太重”“夜不歸宿”,難免就敗了對方的興。
結果都是鬥著嘴結束的。
事後總是覺得自己太不應該,甚至有些病嬌,但下一回還是控制不住自己。
而且,他的潔癖症實在太煩人了。我看電視吃餅乾,他要在旁邊拿紙巾擦地板,我洗澡出來,他就跟在我後面擦乾地板的水,我洗碗,他就常常檢查我的灶臺擦得夠不夠乾淨。而且經常的,我就是很懶得把灶臺擦得閃閃發光,他一開始會自個兒在後頭擦乾淨。久了,就開始抗議我。
“洗碗就要把灶頭擦乾淨嘛。”他氣鼓鼓地說。
他說得有些道理,但我很不爽:“那你來洗碗嘛。”
“我現在不是在說洗碗與否的問題,是凡是洗碗都要擦灶頭的問題。”他拎著一條布站在廚房門口說。
彼時我正在做報表呢,思維混亂,只想他趕緊閉嘴。
“我就是不愛擦,怎麼著?依我的做法,是一週擦一次細緻的就好了。我就是這麼邋遢,怎麼著?”我紅著臉嚷道,“你有意見,你來洗碗。”
“可是不是說好了做飯的就不用洗碗。”他故意大聲地自言自語。
“怎麼著,你現在就是要這樣和我算清楚了是不是?那要不要睡覺也畫條三八線免得相互冒犯啊?”我瞪著他說道。
他臉上不服軟,只是裝模作樣地不說話。
我索性把電腦蓋上,不饒人地逼視他。
他深深嘆一口氣,也沒有繼續去收拾灶頭,而是拎著那條布,無力地倚在門邊。
“你的抱怨夠了,何星楚,你丫就跟個女人似的。”我心頭升起怒火,個把月來積壓的不滿就像火山噴發一般噴湧而出,“哪本教科書上說了你這個潔癖鬼的生活方式才是滿分一百?別用你的方式否定我的。你嫌我髒是不是?你丫別碰我了!”
說到最後,我發現自己居然帶了點哭腔。
我並不是在意什麼是乾淨,什麼是邋遢,而是男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