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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懂。”她捏了捏我的臉,哈哈大笑。

“哎呀,那你之前還踢著高跟鞋跟我闖南走北。”我驚愕。

“沒關係的,還沒有豆子大呢!昨天發現的,才十多天。”她說,“然後就被勒令離開崗位了。好後悔沒有多交些朋友,富太的生活還需要各位朋友賞面支援的。”

反正我就沒空參與她的生活了,我扁扁嘴。

送走了雪涵,我的心裡更空了。原本是避難所的工作臺,漸漸也變成了煉獄。閒暇時搜尋招聘資訊,清一色還是那些,就更迷茫了。裸辭,裸辭,裸辭,這個詞語每天都會出現在我的腦海裡好幾次。困惑的時候喝一杯茶,站在茶水間看外頭的世界,天高海闊,湛藍湛藍。

終於熬到了週五,我早早在常去的咖啡館佔了一張小桌子,自己吃了一份簡餐,拿起一本書看。叫夏雲來,說加班,走不開,於是就給何星楚發了資訊。

人很快就來了,還夾著一個小本子,說歌詞寫到一半。難怪前些天這麼大的事也並沒有什麼聲息,原來又在閉關期間。每當這個時候,一切於他都是其次,也許是我曾經在這個時期吃過眼前虧,心裡有了疙瘩,就是變得煞有介事了。

所以,要約人我第一個約的也不是他。

你把我當老二,那你也就當老二吧。

近乎病態的執拗。

此刻他坐在我對面,也只是塞著耳機低頭寫著什麼,涼爽的室內全是舒適和靜謐,我裝作看書,其實是長久地注視著他。

柔順的棕發透著紅,層次分明地修飾著他白淨的臉龐,頭頂的稍微翹起,髮梢輕輕掃在耳邊、臉頰和眉頭上。鼻子斯文地翹起,他的唇總是粉嘟嘟的,好像從來沒有受過風霜侵染。

是人畜無害的長相,卻不是好糊弄的角兒。樂隊的經營,人事,場地,活計,販賣,創作,現場,後期,錄製,宣傳……一切都是出自他手,都毫不含糊,有條不紊,簡直是鐵人十八項,樣樣精通。

就像現在他這副模樣,就像處在一個真空玻璃室子裡,什麼都進不到他的耳裡、眼裡和腦裡。從他進來坐下到現在,已經超過半個小時了,他頭都沒抬起來過,就連我給他叫的卡布奇諾端上來,他也沒有抬一下眼皮。

瘋狂的男人,我苦笑,書也看不進去了,就掏出隨身攜帶的紙和筆,百無聊賴地畫起設計圖來。

這個時候的我已經靈感枯竭、舉筆維艱了。

我開始無聊地使起壞來,就要打擾他,就要撩他。我問他是不是沒有進展,他嗯了一聲,我問他是不是在趕專輯的檔期,他也是嗯了一聲。我繼續問他專輯的事,他答道:“這個月末就要開始錄製,我得先把稿子擼出來。除了這首,還有一首呢。”

雖是這樣說著,其實他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欸……”我無趣地點著頭。

又是好一陣的沉默。

我猜,此時此刻此分此秒,一定是有哪裡不對,例如哪顆星的軌跡偏離了,哪個巫師的降頭下錯了,哪個角落的磁場逆轉了,我才會說出那樣的話,也許是出於惡作劇,也許是因為良心痛。

“我最近去了相親。”我說。

這大概是世界上最惡毒的咒語,將他定住了。話音一落,我就明顯感覺到異樣,這天旋地轉,就像地球被倒轉了一般。我突然之間連呼吸都不敢了,屏住氣息,看他終於把眼睛抬了起來。

我寧願他永遠不要把眼睛抬起。

那灰褐色的眼眸裡,充滿了難以置信和萬劫不復,驚異、失望、責備、憤怒、傷害……全部糅雜在一起,比一百個耳光還要火辣辣。我不由得抓緊衣角,暗自後悔自己說了愚不可及的話。

“你去了?”他一字一頓地問。

我本能地,想要調節一下這要命的氣氛,於是我慢慢地豎起了手中的小本子,把臉藏起來,甕聲甕氣地答道:“嗯,我媽安排的。”

沒有聲息。

我不敢把臉露出來,我不知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我簡直有病。

“一定有很美妙的邂逅吧?”他說道。

我從本子後面露出眼睛,剛好遇到了他如針刺一般的目光,是毒針,我好生吞了一口唾沫。

我傷害了他。

這傷害太深了。

然而我說不出來——對不起,我是被逼的,我再也不去了……我愛你。

我一句也說不出。

我突然想起了林柏倫。

他眉頭皺起來,好像有些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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