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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今天見到的何星楚,卻是從頭到尾的唯唯諾諾、好言好語,觀言察色、小心翼翼,我想起了他那副搜腸刮肚、欲言又止的模樣,問道:“你剛想跟我媽說什麼?”
“沒,沒啥。”他把雙手插進褲兜裡說道。
不知道他又在盤算什麼,但我心太累了,事已至此,怎樣都好了。我們也沒有心情去逛街,就只在附近的市民公園轉悠了幾圈。這個時間公園裡實在太熱鬧了,阿姨們跳舞,小孩們奔跑,幾乎沒有可以讓我們安安靜靜地想心事的地方。幾圈下來,時間到了,我就將他送去地鐵站。
可幸是抄近道去地鐵站的路上倒是比較隱秘,我終於可以牽上了他的手,慢悠悠地走上一段。
細細想來,今年大大小小的事那麼多,就像厄運年一般,我倆也沒有了前些時間那麼膩歪。這是不是別人口中的“老夫老妻”的常態?還是感情已經被現實這根棍子攪得不堪了呢?思柔和小武是不是要分手了?那我們呢?
他們也不是不愛,當然,我們也不是。
我停在欄杆旁,默默地看了一陣河水,然後把腦袋靠在他肩膀上,心裡舒服多了。接著,我就順勢往他唇上親了親。
他被親得有了感覺,反手將我抱過來,由淺入深地將我親吻。和他接吻,總是讓我又緊張,又安心,又快樂。柔軟的觸感,恰到好處的鬆弛,乾淨利落的漸進,我很快就能放鬆自己,每一下觸碰、吮吸、輕咬、啃食,我都覺得我在訴說一個個細細小小的秘密。
我真喜歡,真喜歡他的吻,真喜歡他,從他的唇上,從他的手心,從他的胸膛裡,我都能感受到某種炙熱的流體,我知道那不是純粹的肉慾,而是有什麼東西正在燃燒。燃燒,燃燒,直至成為灰燼。
我輕輕咬了一口他的下唇,他忍不住笑起來。
我依依不捨地離開他,把額頭抵在他的額頭上。他說,他這麼幸福,恐怕再也寫不出悲傷的歌曲了。
我說,那就寫首幸福之歌吧。
後來他真的寫了一首《幸福之歌》,但在此之前,他又寫了好多首關於失戀,關於失去,關於傷害,關於遺忘的歌。
作者有話要說:喜歡的小可愛要收藏啊!!
回到家裡,媽媽還沒有睡去。她一改冷漠的態度,衝我神秘地招招手,用手機出示了一張男人的照片給我看:“這個怎麼樣?在保險公司行政部門上班,工資雖然一般,但人外形不錯,你看看嘛,是不是長得挺好?很合你口味吧?我也不是隨便找的。”
原來已經悄悄給我物色物件了。我連忙別過臉,說我不看不看。
“你是想直接見面,還是要先加微信聊聊?你的照片他也看過了,說印象不錯呢。”媽媽笑眯眯地說道。
連照片都私下給人看了,這下是鐵了心了。
“媽,我這邊是有男朋友的,你這樣讓我去見人家,多麼不合適呀。”
媽媽聽我這麼說,覺得有道理,便問:“你多久後能分手?”
“媽,我不分手。”
媽媽臉色一變,捂著胸口說:“你是不是想氣死你媽?本來我還想緩一緩的,可今天看見了他人,我就更加堅定了。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能答應你倆。”
“媽,他究竟哪裡不好?就是窮點嘛。他可疼我啦,可疼可疼我啦!”我拍著胸口說。
“疼你?有多疼?”媽媽突然又變得可以商量了。
我趕緊說:“他什麼都聽我的,凡事都把我放在第一位。”
“哦?”媽媽露出戲謔的笑,“那,他可不可以讓你先盡情挑一挑?”
我呆住了:“什麼意思?”
“反正你沒挑夠,我不甘心。你去挑,挑一輪,要是挑不到,那就是命,我就認,他是爛泥我也認。”
“你的意思是,讓他先當備胎?”我傻眼了。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見我完全理解了她的意圖,媽媽放了心,“既然他是這麼疼你,那他也很樂意當備胎吧?你去大街上看看,哪個年輕人沒幾個備胎?”
我聽得冷汗直冒,竟也找不出理由去反駁。
“媽,我不想,這樣利用別人的疼愛胡作非為,會遭報應的。”我低下頭喃喃地說,想到何星楚,心裡就隱隱的痛。
媽媽見我這情深款款的模樣,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竟然拉開茶几的抽屜拿出一瓶降壓藥,往嘴裡拍了幾顆。我大愕,我可從來不知道媽媽在吃降壓藥。
“媽,你血壓怎麼啦?你還好吧?”我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