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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的心情做考量,你怎麼可能會討厭。更何況,白明承還在張琛身上看到了信任和家的可能。
白明承可以不在意別人對他的看法,甚至父母的意見都能不顧,可白明承阻止不了其他人對他評價,阻止不了因此而受到影響的公司形象與股價。
白明承的不忍心此時好像架在天平上,左邊是張琛,右邊是公司。他無法最終做個決定。
就在白明承還搖擺不定的時候,張琛暫時離開了,白明承覺得是張琛親手把他推向了另一邊。
如他所願,白明承便以公司為先。
白明承一面要穩住公司的其他人,一面還要關注非洲的市場推進情況,一時分身乏術。
連續加班一週後,白明承開始不自覺地想念張琛。
想他什麼呢?
白明承說不清楚,可能是一份安心?
白明承主動打通張琛的電話,那邊似乎也在忙,背景聲音吵吵嚷嚷。
張琛專門走得遠了些。
“在忙?”白明承聽起來很疲憊。
張琛壓下心底的開心,關切道:“嗯,出什麼事了嗎?”
“突然想聽聽你的聲音。”
張琛笑,“我也很想你。”
白明承突然說:“我最近總是會想起你小時候的樣子,還沒讀大學的時候。你忙吧,不耽誤你工作了。”
“剛好下週要回北京,路過看看你?”
“好。”
哪裡有什麼剛剛好,張琛順著週末請了天假,直飛航班沒有,張琛便買從香港轉機的,堪堪二十多個小時才到北京。
到北京的時候還是凌晨,張琛把之前租的房子退掉了,其他東西暫時寄放在謝林之那裡。現在這個時間張琛也不好意思打擾謝林之,只能去住酒店。
張琛衝了個澡,躺在床上瞪著眼睛睡不著。
這是白明承第一次在張琛面前袒露思念,為什麼這樣張琛其實大概也猜得到。
白明承當初指定王鐸來做leader是看中他技術出身,能更好地實現產品差異化。可沒想到王鐸真的認認真真搞起產品最佳化來,錢源源不斷地往裡投,卻看不到回報,甚至連個期限也沒有。董事會的其他人坐不住,白明承自己也有點著急,但他還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儘量安撫大家。
中午約好了和白明承見面,張琛早早便到了。
白明承覺得這種感覺很奇妙,好像一見到張琛就真的安心一樣,一掃工作的煩悶。
兩人有意避開工作和情感的話題,只是聊聊最近的新聞,共同的愛好,氣氛出奇和諧。
張琛沒有在北京停留,連夜趕回非洲。謝林之聽說此事也不敢有其他評價,只說張琛真是瘋了。
瘋了?
張琛覺得自己確實有些瘋狂。
王鐸那邊確定了最終的產品資訊,生產還是在國內進行,畢竟在非建廠的投資更大,在沒有確定產品可以存活下去之前,沒有人想冒這個險。
張琛得了些空,便去其他地方轉轉。
此前一直在真承的半封閉社群裡活動,安保良好,不覺得如何,現在真的見識了,又覺得感慨諸多。
張琛所在的城市已經算是比較發達的城市了,饒是這樣也不敢單獨出門。被搶劫事小,真要是趕上槍擊可沒地兒哭。更何況還有瘧疾和不知道名字的其他病毒,天上飛的不是蚊子,說是催命符都可以。
張琛讀書時沒覺得,現在只覺得祖國無限好,更何況還有白明承。
晚上回到住處,張琛便看到新聞裡說非洲發現了新型的傳染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