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硃紅軍一臉的陰沉,對著基哥和眼鏡男就分別先踹了一腳過去。

他認識這兩人,是派出所的常客了,屬於屢教不改的型別。

不得不說,這年頭的小地方,公安的執法是相當的粗暴,打人是家常便飯的事。

基哥和眼鏡男被踹得倒在地上,又趕緊爬起來,抱頭蹲好。

心裡再不爽,再憋屈,他們也不敢怒,更不敢言。

否則,就是自找罪受。

他們都明白,這次恐怕是栽了。

“無法無天,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對著人開槍,誰給你們的膽子,就憑你們那所謂的老大嗎?”

硃紅軍氣得胸膛起伏不定,大聲喝道。

槍擊是非常惡劣的案件。

沒有任何一家派出所願意自己的轄區內發生槍擊案件。

之前他們這些人在鎮上胡作非為,都是小打小鬧,成不了氣候。

派出所看著某人的面子上,還可以捏著鼻子忍受下來。

但發生槍擊之後,就絕對無法忍受下去了。

要是任其發展下去,沒準就可能發生牽連整個派出所的大事。

所有人都低著頭,面對硃紅軍的責問,沒有一個人吭聲。

“誰開的槍?”

方逸站在一個小弟面前,沉聲問道。

那小弟抬頭看了看,沒有說話。

“不說?”

方逸冷笑了一聲,一腳就踹在了那小弟肩膀上上,直接把那小弟踹得後仰倒地。

小弟倒在地上,一臉的痛苦之色,但還是沒有吭聲。

“不說是吧,行,那就繼續。”

方逸說著,一連又在那小弟身上踹了幾腳。

那小弟痛得在地上打滾,也不知道在堅持什麼,卻是硬咬著牙沒有吭聲。

邊上的其他人見狀,都是一臉驚恐地看著方逸,大氣都不敢喘。

硃紅軍和其他人都在一旁看著,沒有人有阻攔的意思。

在他們看來,對於這些犯罪分子不用客氣,上點手段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說沒關係,我記住你了。”

方逸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看向邊上另一個人“你來說,是誰開的槍?”

那人被方逸盯得渾身發毛,不想遭受一頓毒打,顫顫巍巍地說道:“是……是四眼哥……”

方逸聞言,目光轉向眼鏡男,眼神冰冷如刀:“你,開的槍?”

眼鏡男抬起頭,接觸到方逸的目光,頓時渾身一顫,彷彿被一條毒蛇盯上了一般。

他嚥了口唾沫,看著方逸那冰冷如鐵的面容,知道否認也沒用,太多人看到了,只得低聲“嗯”了一聲。

“好膽,敢給我們找事做,我會讓人好好照顧你的……”

方逸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容是陰冷的。

眼鏡男聞言,臉色一白,感覺渾身冰涼。

他知道,接下來的日子,不管是在派出所,還是在看守所,恐怕都不好過了。

“把他們都銬上。”

硃紅軍吩咐道。

“是!”

幾個聯防隊員聞言,上去就用手銬銬人,手法還相當粗暴,銬得緊不說,還動不動就拳打腳踢。

馮曄是不會去同情這些人的。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他們在鎮上作威作福了這麼久,也是該到接受懲罰的時候了。

他搖了搖頭,抬腳迎上已經開過來的旭日號。

上了船,馮曄就劈頭蓋臉地責問道:“你們怎麼又與他們起了衝突?我不是讓你們開遠點,等我和派出所的人過來嗎?”

馮暄和阿燦面面相覷,一臉的無辜。

“曄哥,我們真的沒有主動惹事,是他們主動找上我們的。”

阿燦一臉委屈地說道。

馮曄聞言,眉頭一皺,疑惑地問道:“他們主動找上你們?怎麼一回事?”

“暄哥把船開出去幾十米後,就停了下來,然後我們一起在船頭看著他們,以防他們開船追過來。”

阿燦解釋道:“不知道他們怎麼了,突然就對著我們破口大罵,我們怎麼可能捱罵不還口,就罵回去了。”

馮暄接過來道:“沒想到他們罵不過我們,竟然對著我們開槍。”

正說著,看到硃紅軍也上了船,他就一臉委屈地道,“要是知道他們會這麼衝動,我就把船開遠點了。聽不到他們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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