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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的伊茲尼克瓷磚讚不絕口。
“我不知道。他沒道理去那種地方……”
江衍修可不是個愛玩樂的人,對於旅遊更是沒有半分興趣,除了出差和工作需要,他幾乎沒有出過西城。
……據她曾經的瞭解所知。
或許她不在的那七年轉性了也說不定。
她隨手回了個“好”。
心裡卻對於林御凡認爹第一天就不回家住的行為表示了由衷的鄙夷,小叛徒!小白眼狼。和他爹一樣。喂不熟的狼崽子。
因為這個小小的插曲,後面整個吃飯的過程變得不再輕鬆愉快,林景嫻總覺得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回想起趙小姐的話,“他也去過伊斯坦布林?”
伊斯坦布林那麼大,去藍色清真寺也好,去獨立大街也好,去哪裡都好,為什麼偏偏是老皇太后清真寺?為什麼偏偏是亞洲海岸附近。
或許是她想太多了吧!
也說不定他就是隨便找了張圖片做頭像罷了。
林景嫻拒絕了趙小姐一起去看歌劇的請求,和趙小姐逛了會兒商場消食,買了一條深綠色的裙子,春秋款,顏色很端莊,實在是不符合她的二逼氣質,但她不知道為什麼,看了一眼莫名覺得很順眼,於是就順手就買了下來,為此還特意去買了鞋子和包包去搭它,趙小姐嘖嘖感嘆女人的可怕,一邊自個兒也熱情滿滿地提了大袋小袋。然後林景嫻早早回了家,她洗漱完躺在床上,鬼使神差又點開了江衍修的頭像,點了大圖去看的時候,她忽然在那張人頭攢動的街道的照片裡看到了一片熟悉的衣角,區域性放大之後,她確信,她沒有看錯。
那是她自己。
魚死在天空,飛鳥墜落海底。
所有不可思議的事,其實都有跡可循。
林景嫻曾經在書裡寫過這麼一句話。
這瞧著真不像是她會說的話,但她這會兒倒是真的內心五味雜陳。
林景嫻失眠了,第二天頂著黑眼圈去上班的時候,林御凡哇哦一聲,“小景難不成我不在家一天你就喝酒蹦迪去了?”
地下停車場,江衍修今天穿了一件墨綠色的暗格西裝,棗紅色的領帶,站在副駕門旁為她開車門。
據說能把紅配綠穿出風格的都是神人。
林景嫻覺得江衍修就挺神的,她覺得還挺好看,如果她今天沒有穿昨天新買的那條綠裙子或許會更好。
她說了聲謝謝,提著裙襬上了車,然後扭頭狠狠□□了一把湊過來的林御凡的腦袋,“你話可以少一點嗎?像你爸一樣。你得多向他學習。”
“可惜我遺傳了我媽媽。”林御凡偏頭,攤手,一臉“這不怪我”的表情。然後看向江衍修,“爸爸,我話多嗎?”
江衍修回身摸了摸他腦袋,“沒有,別聽你媽媽胡說。”
林御凡狠狠地點了點頭。
林景嫻頭朝著車窗玻璃,扶額。“……好吧,我是多餘的。”她有些賭氣地說。
一隻手從她懷裡穿過去,一具十分具有男性荷爾蒙氣息的男性身體朝她傾過來,然後在她屏氣,息聲緊張得險些大喘氣的時候,簡單利落地拉過她身後的安全帶,扯過來幫她扣上了,江衍修清淡的聲音落在她耳畔,“多大人了,還跟小孩子爭風吃醋。”
林景嫻登時扭了過來,瞪著眼睛看她——也沒有瞪,但她眼睛那樣大,看著人的時候,總顯得目光灼灼——“我都多大人了,你還訓斥我,我不要面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