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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笑了笑:“倒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十四歲的時候,林景嫻上初中二年級。
中秋晚會去表演詩朗誦,突發急性腸胃炎,痛得懷疑人生,直接在臺上彎了腰。
江衍修被邀請去看她表演,直接一個箭步衝上了臺,抱著她去了校醫院。
據說那天他特別帥,全校都沸騰了,攝影師追著他的身影一直到禮堂門口。
但林景嫻那天上吐下瀉毫無形象,以至於好幾天她都不想看見他,太丟面兒了。
十八歲成人禮,她邀請狐朋狗友一起來參加她的成人禮party,那天來了好多人,她顧不上一一招呼,只記得自己第一次穿高跟鞋,第一次穿露背的晚禮服,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喝酒,她喝醉了。
party結束的時候,她覺得熱,從家裡出來散步,走到他窗戶下頭喊他的名字,他從窗臺探頭往下看,她仰著臉對他傻笑,叫他,“衍修哥哥……”
19歲,她去上大學,第一次住在外面,老頭給她在學校附近買了套小公寓。
有個阿姨負責照看她吃飯。
學校在郊區,城鄉結合部一樣的存在,很多東西都買不到。
她吃穿都挑剔,整天和老太太哼哼。
老太太有時候會安排司機給她送些日用品吃的穿的,有時候林景臣會過來。 江衍修竟然也去過兩次,據說是順路。
有一次她發燒在家裡躺屍,江衍修進了她房間,跪在床邊給她冷敷毛巾,她迷迷糊糊地看著他,不知道腦子抽什麼風,撒嬌說:“衍修哥哥,我好難受啊!”
他把毛巾擰了,重新換了冰水泡,一邊給她擦額頭,一邊探她體溫,她兩隻爪子抱著他的胳膊,一副小無賴的樣子,他把她兩隻手都按在被子裡,哄了句,“聽話。”
21歲,她畢業了。
第一份工作是去他公司打雜。
頭一天就被他罵,原因是她不小心把自己的手燙傷了。
有一次,她下班的時候蹭他的車,趴在車窗玻璃上睡著了。再醒過來人在停車場,四周燈光昏暗,車裡燈也暗著,他開了車窗,手搭在車視窗上抽菸,淡淡的煙霧繚繞在他指尖,卻沒飄過來她這邊半分。
瞧見她醒了,他把煙掐了。
側頭看她:“忘了問,你今天回哪裡。”
她自己有一套小公寓,但很多時候還是回家裡住。
她這人向來都很隨便,他是知道的,隨便把她放在哪裡都ok的,她不是很明白他突然計較這個幹嘛。
兩個人在酒店的停車場,他長期租住的酒店套房公寓。
她揉著惺忪的雙眼,回答,“都可以啊!”
再睜開眼他已經傾身湊了過來,“以前你說,要我和你談戀愛試試,不知道現在還算不算數?”
林景嫻只覺得大腦空白一片,大概是她還沒睡醒吧?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其實她還睡著,於是很大膽地親了他一下,軟的,溫熱的,她打了個激靈,終於反應過來,這是真的。
她還沒有說話,但行動已經表明了一切。
他困著她的兩隻手,俯身親吻她。
纏綿的、綿長的、細緻又溫柔的……一個吻。
林景嫻最後跟他上了樓。
雖然最後並沒有做什麼,但回家的時候,他臉還是紅得彷彿滴血了。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指著她說:“哇,你也有今天。”
她拍了照片給他看,“像不像喝了十斤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