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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所求不過所愛之人,縱使不是男女之情的親情之愛,鼬自問也絕不遜色於任何一個人。
所以他每天都看著佐助,觀察著他的生活,並會在心裡想:這就是我的弟弟啊,他多麼的優秀!
可他從來不會說,也不能說,更不敢說。
當天天接近佐助的當晚,他發現自己聽不見天天說話的動靜,只能看見佐助緊抿的唇,他覺得有什麼超出了他的掌控。他細細觀察著佐助,從震驚到平淡到欣喜到天天走後他似是解放了一般痛哭流涕一夜未睡,他看出佐助彷彿有些釋然了。
佐助的仇恨好像沒有那麼重了,他終於有些慌了。
“鬼鮫,我們去木葉。”
“木葉?這麼早就要去嗎?明年不是才開始計劃嗎?”
“”
“好吧,去,去還不行嗎?”
直到後來的幾天他都沒有發現佐助的一點端倪,並且天天還會來教導他讓佐助早上將近一年就接受了‘指導上忍’的指導——鼬還是很感激他的——他才放下心來。即使佐助仇恨沒有那麼重了,那也許只是內斂了起來,懂得藏鋒了,他甚至比以前更努力的練習,那便不去了吧。
“算了,不去了。”
“”
鬼鮫:快到了你咋說不去就不去了?
——關鍵是我還得聽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鬼鮫:憋屈臉jpg
本來想著寫幾百字鼬的自白,剩下的就寫佐助在幻境,結果沒能卡那個點,鼬的自白一不留神寫了很多,所以就卡鬼鮫的憋屈了
哈哈哈哈。
新開眼法
即使發生了‘鼬說去木葉鬼鮫就陪著去,快到木葉了他反而不想去了’這樣的事情,鬼鮫也容忍了。
鬼鮫這樣的人,明明面目醜陋,胸懷卻是還算寬廣的,心思竟也通透,他聽命於‘宇智波斑’只是因為他以為‘宇智波斑’是水影大人。
鬼鮫不過是愚忠罷了,忠誠到愚蠢的無法客觀理智的分析事情。
鼬的烏鴉分身在樹上看著天天一腳把佐助踹進了小屋子,還說了一句“不開眼就別出來了”?
寫輪眼是這麼好開的嗎?一時間的自我懷疑讓他沒能對‘天天踹了佐助’這一事情做出任何反應。
然後過了大概兩個小時,屋子裡突然傳來了佐助的哀嚎:“別、別過來!啊啊啊啊!別吃我啊啊啊——”
烏鴉無法避免的動了下身子,但他很快的反應過來停下了自己即將要做的動作——比如衝出去什麼的,眼裡也浮現了擔憂。
他看見,天天突然轉頭四顧環繞了一下,眼裡都是警惕。他不動了。他也發現天天沒有任何擔憂的意思,那他,急什麼呢?
佐助本打算在小屋子裡安安分分的待著,可是一進去滿眼居然不是黑暗的顏色,而是一片荒蕪佐助一開始以為是幻境,可是他怎麼走也走不出去,也看不到任何奇怪的地方,根本找不到破綻!
天天:我會讓你找到破綻嗎?小子你想跟我鬥還早了幾年呢~
佐助這時候就有些慌了,他開始認為這是真實的地方,他認為自己是因為天天的空間忍術給他傳送到了一個危險度高的地方,如果他要身死的時候就會被傳送回去——因為他深信天天沒有膽子敢弄死木葉最後一個宇智波。
說實話,天天還真就沒有這個膽子,至少在現在,他不敢弄死宇智波,不說宇智波死後根部暗部怎麼審問、怎麼探查記憶,就那偽無情真弟控就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還不能懷疑到他身上,當然如果是鼬的話也沒有藏的必要了。更何況他完全沒有動機啊,殺死宇智波對他也沒有任何好處,如果是那樣那真是沒事閒的了。
佐助想得到的事情他的天才尼桑當然也想得到,所以他的尼桑還在暗搓搓的觀察著。
確定沒有威脅了,佐助反而放寬心了,漸漸的他發現,這片土地並不是荒蕪,它開始長草、長樹、開花一時間春暖花開,萬物爭春。佐助又開始懷疑了,因為他沒有聽說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像這樣神奇,然後還沒等他想明白,土地又開始迴歸荒蕪!
是的!它上面的植被開始凋零、枯萎!乾癟的鳥類動物屍體從樹上掉下來,再往前走卻發現其他的走獸的屍體。這些屍體都有一個特徵——乾癟蒼白的猶如被吸乾淨了血一般。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即使是佐助,他的手也有些顫抖了。
他忽然聽見了“嗷——”“咯吱咯吱”這類的聲音,類似野獸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