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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明白這一點。
在這種時候他想起來了,在“天天”的記憶裡,寧次是沒事的。即使是不同世界,重要人物應該不會有太大變動。
天天閉了閉眼睛,終於恢復了自己平時的樣子。
他拍拍鹿丸的肩,寬慰他:“不是你的錯,若是有更好的辦法你肯定不會讓他們去的。當我們成為忍者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做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這只是或早或晚而已。”
天天不想鹿丸想不開,但從此以後,他會更強大吧,“而我們,比你們早畢業一年,處於生死之際,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之前都是一瞬間,沒這麼煎熬罷了。如果不是寧次願意,你不可能使喚得動他的。”
他笑了起來,氣氛忽然就變得輕鬆,“如果不想再有下次,那就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吧。”
說完,天天也不打算在這裡礙著他們小兩口(因為他們後來確實成為了一對)的眼了,他去醫院頂樓的天台等待了。
角落的鹿丸父親嘆了口氣,真是麻煩的小子,不過,不用他開解了吧。
沒有做錯事卻差點搭進兩條同伴性命……感到沉重的肯定會是下命令、帶隊的小隊長。
站在走廊裡的鹿丸,終於捂著眼睛,流下了眼淚。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了!!!
話說除了在日更的我英,我還想開個刀劍短篇,我可能是瘋了。
——2018/11/23
他還活著
站在走廊裡的鹿丸,終於捂著眼睛,流下了眼淚。
手鞠說他是愛哭鬼。鹿丸也沒回話。也許是沉浸在他的悲傷,也許是因為他無暇分心,也許是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或者是因為他想到她其實也是成為下忍有幾年了,也許她也曾經感受過悲傷,只是後來……大家都習慣了。
寧次沒醒,但是他脫離危險了。
天天去看了一眼就被阿凱老師拽走去訓練、做任務:“知道你擔心他,我們也很擔心,但我們要先做好自己啊。”
天天剛感動沒兩秒就被瘋狂流淚的阿凱老師抱住大哭:頭痛,微笑著再見,他又需要洗衣服了呢:)
結果沒過幾天寧次就醒了,那之前雛田鳴人什麼的都來過,只是他醒來的時候沒有人在他身邊——就連天天也不在他身邊。
天天又被拉去做任務了,雖然心裡惦記著寧次,但是在他生命沒有受到威脅的情況下,他也只能聽老師的話,乖乖的去做任務。
畢竟他可不是什麼分家少爺,沒人家有錢,沒錢他拿什麼娶寧次。
寧次:呵呵_
天天:誰上誰娶
寧次感覺眼前一片黑暗,身體浮浮沉沉好像沒有實體,他也沒有什麼實感。
可仔細感覺,又好像比以前自由了一些。就好像他沒有了咒印一般的自由。
很安靜。沒有人在說話。
他為什麼會在這裡?這是哪兒?他怎麼了?
一個個疑問堆在寧次的腦海裡,互相擁擠淘汰,最後擠出一個最重要的問題:他還活著嗎?
難道說死去就是這種感覺嗎?
他完全想不起來他是為什麼變成這樣,之前發生了什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這裡漂浮了多久。
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越來越沉重,終於在某一天,他感受到了自己是平躺的姿勢,這份沉重,落地了。
“……”寧次睜開眼睛,望了會兒天花板,終於感受到全身上下的痠痛,“我還活著……”聲音是幾日未進水的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