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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趙明庭規劃如何打回去時,他的手機響了,“易三兒,怎麼了?”
“出來喝酒!”易三兒說,語氣中帶著興奮。
“我被打了你這麼開心啊?”
“不是,我幫你報仇了。”
“你一個?”趙明庭挑了挑眉。
“不是,嘻嘻,我叫了一群人。打的可狠了,聽說骨折了,還去醫院了呢。”
“是有點狠了,那我得去看看去。”
“不,不是,你看他幹啥呀?”
“怎麼你都是為了我出手的,打成骨折還是有點說不過去。”趙明庭解釋說。
“那……你現在去啊?”電話對面的聲音有點心虛。
“不,還是吃完慶功酒再去。”趙明庭勾起嘴角,“你在哪吃呢?我現在過去。”
易三兒叫了些烤串,買了箱涼茶,用來犒勞和他一起出力的兄弟們。其實易三兒也心裡委屈,打了那麼多次從來就沒打完架還要去看看傷員的。憑什麼啊?但是趙明庭說要去看,就得去,易三兒仰起頭灌了一口,但是這個何知許要敢耍花招就得讓他再和醫院聊聊了。
“易三兒,想啥呢?我問你話呢?”趙明庭坐易三兒對面拿了一串羊肉的開始啃。
“啊?你問啥了?”
“咋買的涼茶,啤酒呢?”趙明庭問,今天羊肉的有點硬,趙明庭又挑了個烤魚豆腐。
“喝啥啤酒,醫都白學了。”易三兒嘖了一下。
“……書上也沒說不能喝啤酒啊。”
真的要去嗎?易三兒第一次想的時候是接趙明庭電話時,第二次還在擼串,這一次他已經站在了何知許的病房門口。
噔噔噔,趙明庭敲了一下病房門,其實門是虛掩著的,推一下就開了,但顯然今天是來道歉的,得禮貌點。
“請進。”
門推開後,映入眼簾的是躺在床上的,穿著病號服的,拿著一本雜誌的何知許,和一條翹的高高的左腿。
“……”有點尷尬。“我,我聽說你被人打了,來看看你。”趙明庭說。
“是聽說,還是彙報。”何知許的話裡有點諷刺。顯然他是知道誰打的他了,趙明庭想,怎麼就不能給他蒙個床單什麼的再動手呢。
“我這不是帶他來道歉了嗎?”趙明庭訕訕的笑著。
“嗯。”易三兒附和一一句。
“……”又是一陣尷尬的沉默。“醫藥費我來掏吧,你還需要什麼精神損失費嗎?”趙明庭說。
“醫藥費掏過了,精神損失費什麼的不需要,我親愛的資本主義精英。”何知許的微笑裡夾雜著輕蔑。“不過,賠償還是需要的,你也看到了我現在一條腿瘸了,行動不方便,我需要一個跑腿的。”何知許看著趙明庭。
“我,我來。”易三兒在一旁著急地說,“我打的你,我給你跑腿。”
何知許沒有說話,眼神還是直勾勾地盯著趙明庭。
一陣沉默,趙明庭眯了眯眼,“我做。”
“好,”何知許鼓了一下掌,拿起放在腿上的雜誌,“我有需要會打你電話。”
……不問我電話嗎?趙明庭審視了一下,這儼然一副送客的樣子啊。
“不打擾你休息了,”趙明庭轉頭看到臉已經拉得老長的易三兒,趕緊拉著他出門,這個表情他太熟悉了,就是一隻貓弓起身子,乍起尾巴,準備用爪子問候你的樣子。
“不知道是誰罵的你媽,但肯定不是趙明庭,我敢保證,我當時把這訊息告訴他時,他還要我別再給別人說。”易三兒突然喊,眼睛裡已經冒出了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