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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知許想起來前不久見她時,她就戴著耳機在聽戲,“那就僱個店長唄。”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我爸媽死活不同意,說是自己家的不能給別人,好像給了就拿不回來一樣。”秦思立埋怨說。
“為什麼這麼複雜?那你以後結婚酒吧歸你老公管也不行嗎?”
“……有道理啊!”秦思立眼睛一亮,“找個男朋友不就解決問題了嗎!”
“什麼啊!你這是在利用別人啊!”何知許說。
“我如果一開始就說明呢,就不算利用了吧。”秦思立說。
“話是這樣,可是那樣誰還會跟你啊?”
“那就不用操心了。”秦思立信誓旦旦說,“也就你個傻子敢拋棄我。”
“……是我的錯,這茬能過去了嗎?”何知許無奈道。
秦思立笑了笑,看了看依舊醉醺醺的趙明庭問,“阿姨呢?回去了嗎?”
“十二點說的生日祝福,一點就走了,四點的飛機。”何知許回答後愣了一下,“怎麼突然問這個?”
“阿姨不走,你怎麼把他帶回家啊?”秦思立眨了眨眼。
看著這不懷好意的微笑,何知許感覺後背像是爬上了螞蟻,“送回……宿舍啊!”何知許突然喊了出來,可又怕吵醒趙明庭,生生地把後半句吞了下去。
秦思立晃了晃手腕上的表,“門禁啦!別裝了!”
何知許眯了下眼睛,低頭看了下手機,還有10分鐘就門禁,要趕回去肯定是可以的。哪怕他是個瘸子,拄著拐都有起飛一般的速度。
他又低頭看了眼睡得正香的趙明庭,腦中浮現出秦思立剛剛的那句話,“11點十分了,回不去了。”他抬頭看著秦思立。
秦思立又低頭看了眼表,會心一笑。“那現在回嗎?我幫你扶他。”
何知許趕在秦思立拉起趙明庭前,將趙明庭拽了起來,“我來,你幫我去門口打個車。”
“……不是你一個瘸子?”
“我一手弄著柺杖呢!”
“……行行行,我去叫司機,”秦思立翻了個白眼給何知許,“又不勾搭你男人,至於嗎?”
“快去,我撐不住了!”何知許一手扶著拐,一手摟著醉漢,可這個醉漢怎麼還不老實了,雙手就要摟上何知許的脖子,硬要把何知許往下拉,“輕點,大爺,我脖子!”何知許無奈地說。
總算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後,何知許把趙明庭砰的一聲扔到了床上,“累死了,累死了。”何知許直接坐在了地上,大口氣大口氣地喘著,伸出尚健全的腿踢了一腳趙明庭的屁股,“這一身肌肉,沒白長啊,真是。”
踢完之後順著後坐力,何知許就躺倒了地上,感覺腰那硌到了什麼,伸出手從背後拉出了柺杖。
然後呢?何知許看著昏睡的趙明庭,真的要為愛做小人?
臥室的窗簾沒拉,外面的月光順著落地窗撒在了趙明庭的背上,那緊繃的肌肉,削瘦的後脊樑在白色短袖下隱隱顯現,何知許將眼神別了過去,注視著那張臉——那張他魂牽夢縈卻又沒有機會去細看的臉。
趙明庭長的好看是何知許早已知道的事,大一上學期就被女生內定為校草,可是後來因為趙明庭的性格實在太高冷,這校草才被迫換人。
想到這,何知許納悶了,這醫大校草榜單裡怎麼就沒自己呢?校草榜單沒有,系草也湊合啊,糾結了好一會,何知許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不能和普通的凡人相提並論!
嗯,何知許看了看趙明庭,面如冠玉的普通凡人!
這樣的人兒啊,真是看一輩子都不膩,何知許趴在床邊想著。
早上八點,一陣雞叫傳來,何知許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誰家咋還養雞了呢?”
趙明庭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從衣服裡掏出手機,正要說這是我鬧鈴時,看了看四周不是宿舍的裝扮,又看看左邊何知許頂著一張剛睡醒的臉,“這是哪?”
“……我家,”何知許從地上爬起來,“昨晚你喝多了,門禁了,我就把你拉我家了。”說完,何知許拄著柺杖溜出去了。
☆、
入夏後的天氣真是說變就變,狂風捲著樹葉呼嘯地吹,本來就年久失修的路燈更是配合地放棄了掙扎。
“什麼鬼天氣!”易三兒打了個噴嚏,想起書上寫的打噴嚏其實是人自身排除細菌的過程,“學瘋了啊”不免感嘆。
已經快門禁了,趙明庭還不回來,電話還關機,易三兒有點擔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