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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肖想了這麼久的女人終於得手,還不知公子爺要如何得意歡喜。
要不要再去做些什麼,叫那林熠哲今晚不能回來礙手礙腳?
被他拘在牆下不得走動的吳強不解地道:“勇哥,我們不在公子爺身邊怎麼行?不是說東邊有賊?焉有主子進去抓賊,咱們在這兒吹風偷懶的道理?”
張勇恨鐵不成鋼地在他頭上敲了一記,“你啊,這一路,你就沒瞧出什麼?公子爺去的是哪?進了誰的屋子?你用你那驢腦袋想想!”
吳強撓撓頭:“東邊那個……”他登時白了臉。
這……不會吧?
那林氏不是個寡婦嗎?
說是新寡喪夫,心中鬱悶,特隨了林二爺出來走走。
公子爺什麼情況?小小年紀就如此重口,真的好嗎?
好端端的大姑娘們不去追逐,偏要去偷一個嫁過人的寡婦?
走廊那端快速行來一個人影。
昏暗的燈下,木奕珩黑著一張臉,左頰上頭赫然三道長而細的傷口,像是被人抓出來的。
吳強想到適才張勇所言,愣怔著盯住那傷痕。公子爺這是……沒成?
張勇心裡亦是一悚。難道藥用的不夠?
完了完了,公子爺本就一肚子火,這回……
他都不敢去瞧木奕珩的臉色了。
木奕珩抬手捂住左頰,嘴裡嘶了一聲,見張勇避著他的目光,那無處發洩的怒火登時有了出口。他眯起眼,嘴角噙了冷笑:“張勇,我瞧你越發能幹了。”
張勇早知情形不妙,笑著退後:“不敢,不敢,都是公子爺調|教的好,小人當不起公子爺的誇獎。”
“怎麼當不起?這種膽色,這種魄力,這種心計……”木奕珩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著,語速緩慢低沉,聽在張勇耳中,卻似催命喪鐘般讓人膽寒,“在小爺身邊可不委屈了你?回頭,我與貴人說說,送你進宮,給她添些助力。”
張勇聞言,嗖地捂住腹下,“不、公子爺,別啊,小人這不……”
“木爺!”
林熠哲匆匆而返,見主僕三人立在廊下,急忙踏步上來。“這邊可有什麼情況?木爺你……”
那三道傷,著實讓人吃驚,饒是林熠哲城府頗深,也不由頓了頓,才續道“你沒事吧?馬匹皆追了回來。我在下頭撞見被人打暈的侍婢,深恐中了何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張勇摸了摸脖子,抬頭望天。
吳強垂頭不語,三緘其口。
木奕珩以手掩面,遮住那抓痕,肅容道:“許是那放馬生亂的賊人在下頭撞見貴僕,怕露了行跡,便出手打暈了人。此番內外受擾,多半是我等一路豐食錦衣,早入了誰的眼,這便下手試探。”
見張勇張大了一雙鼠眼瞧他,木奕珩冷瞥去,叫他縮回脖子垂了頭,又道:“我和近衛已經搜了上頭,大夥兒的財物未損,想來賊人見守衛森嚴,未敢出手。”
林熠哲憂心忡忡:“這回是出手試探,下回會否增派人手強搶,便不好說了。木爺既無事,小可便告退了,舍妹獨在屋中,還不知有否受驚。”
林熠哲是什麼人?與各路人等打交道,八面玲瓏極有眼色,他如何瞧不出木奕珩是睜眼說瞎話?他步子匆匆,急忙趕往林雲暖的房間,壓下心頭莫名的惱怒,走進去,輕喚,“七妹!”
林雲暖轉過頭,抿好鬢邊的亂髮,嘴唇緊抿著,從床上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