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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清渝眉頭跳了跳,與木清渺交換個眼色,神色鄭重起來,似乎預見到有何事即將發生。
那犬嗅了幾張信紙,張勇把它頸上繩索解開,輕拍它的頭道:“去吧!”
就見那犬隻敏捷地一躥,大聲吠叫,撲向那名找到信的侍婢。
就聽女人的驚恐尖叫和犬吠聲揉雜一處。
木清渝皺了皺眉頭,看向林雲暖。
林雲暖抱著鈺哥兒,施禮道:“鈺哥兒受驚了,請容我先帶孩子安置了再來。張勇,你和兩位爺解釋解釋。”
鈺哥兒給犬吠聲所驚,小臉皺成一團,哭的撕心裂肺,木清渝心頭一軟,點了點頭。
外頭翠文不知已站了多久,她上前,把鈺哥兒接過,和林雲暖一同朝後罩房她的屋裡去。
張勇適時道:“兩位爺請看,這箱子裡原放得是舊物,恐書籍生黴,這裡放了防潮的藥包,氣味濃郁。裡頭藏書有股刺鼻的藥味。適才那信件落款乃是年初九爺離家辦差的日期,藏在箱中半年之久的信紙,不僅外表簇新,這信紙上也沒留下半點氣味。”
作者有話要說:凌晨三點熱騰騰的新章。
吳婆子瞪著眼, 聽見張勇說的, 正想辯解, 側旁一道淒厲的尖叫聲傳來,那被犬隻撲倒的侍女滿臉滿手血葫蘆似的, 大叫著:“九奶奶饒命啊!饒命啊, 我招, 我全招!大爺救命,四爺救命?四奶奶救命啊!”
吳婆子聽到她喊四奶奶, 立即變了臉色, 因犬隻兇惡, 她不敢上前, 對一班她帶來的侍衛吼道:“你們眼瞎了嗎?還不把麗麗救下來!”
木清渺不悅道:“張勇你快讓那畜生住手!”
所謂畜生,又哪裡有“手”?
這不是較真的時候, 張勇喝了一聲, 那犬隻低低嗚咽著,放開了被他撕咬的侍婢。
張勇道:“兩位爺明鑑, 這犬是咱們府裡常年養的,對氣味最是敏感,按說適才侍女麗麗只是拿著外層的信封,不曾觸碰過裡頭的信紙, 那犬兒卻朝她撲去……”
“只有一種可能。這信要麼出自她手, 要麼是在她身上放置了很久,從裡到外都沁染了她身上的味道。女孩兒們多半愛用些香囊香包一類……二位爺信不過畜生,尋個嗅覺靈敏的人來辨認, 也必辨得出。這些信件,是她故意栽贓九奶奶!”
麗麗已給嚇得花容失色,瘋癲一般哭喊逃竄,吳婆子幾番上前抓她都沒抓到。木清渺眯了眯眼:“張勇。麗麗是誰的人?”
張勇抿唇,沒有答話。
他說麗麗栽贓,麗麗是木四奶奶的人,那就是在指證木四奶奶,有意陷害林雲暖。
“張勇,你是木家的老人兒了,該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
張勇聞言,鏗然一跪,他仰頭抱拳,道:“張勇在木家二十餘載,深受木家大恩。張勇不敢忘卻身份!”
木清渺露出微笑:“你不必如此,我不過隨口一說,並無怪責之意。”
他伸手相扶,竟沒能扶起張勇。
張勇垂頭跪地,腰背挺直,擲地有聲。
“張勇乃是老夫人給了九爺的貼身護衛。生為九爺,死為九爺。如今九爺命張勇看顧九奶奶,那麼,護九奶奶安好,就是張勇的職責。二位爺,這件貼身衣物恐也來路蹊蹺,屬下……”
“張勇,不必了。”
一個輕輕脆脆的聲音從後傳來,林雲暖緩緩走了進來,目視那件十分惹眼的衣裳,淡淡道:“鴛鴦戲水,繡得這樣活靈活現的,得多少功夫?可惜了……”
她搖搖頭,抿嘴笑道:“可惜我不懂針線,這上頭的圖樣別說繡,叫我畫也畫不下來。兩位兄長不信,大可去打聽打聽。是誰要栽贓我?竟連我懂不懂針線這樣的事都沒弄清楚。”
她低低一笑,滿是輕蔑。
木清渝瞟她一眼,想不到有女人當眾說自己不會針線還這樣大言不慚。
吳婆子急道:“這上頭針法我瞧得仔仔細細的,分明是南邊的針法,便不是奶奶繡的,也可能是您身邊的陪嫁……”
林雲暖嗤笑一聲:“媽媽思慮周到,的確有這個可能,只是可惜……”
她指著悅歡道:“媽媽還不知道吧?我這個陪嫁丫頭,乃是我在京城所買。另一個清風,雖是家裡陪嫁的,可她不能辨識紅綠顏色,根本沒法繡出這樣顏色鮮亮的圖樣。這事兒並不是秘密,難道媽媽竟不知道麼?我自然還有旁的陪嫁,媳婦婆子不少,繡娘也有,可他們不在內宅伺候。這衣裳媽媽您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