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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自己父親是太醫院院判,一家子醫者,學徒弟子無數,就是家裡懂醫的女孩子也不少,倒要女眷去外頭推拿按摩,不是有病是什麼?
萬氏不知這話怎答,好半晌,才道:“莫不是,這女館是三哥在背後,開的?”
沈世京自尊心極重,性子有些執拗,他肯違背誓言踏足祖宅,還與沈世遺低聲下氣,這館子不是他的,便說不過去。
於是臘月二十這天,就見沈宅浩浩蕩蕩出來七八輛馬車。沈若璇與沈如葉坐在車上,不時撩簾子偷瞧外頭的雪。
沈如葉苦著臉,道:“你說是不是因為我與木九訂了親,所以咱們沈家就沾了晦氣?怎麼三叔好好的開什麼女館?他是不要臉面了?還是給人瞧病賣藥賺不來錢?”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木九定親了,女主的第三春也出現了,兩個人的物件還是叔叔和侄女的關係,是不是有點狗血?想象一下木九得叫情敵“三叔”,叫自己p友“三嬸”,嗯……
沈家女眷去後, 從灶王節起, 林雲暖就下令閉館。
街市上人影寥寥, 從二十三這日,便已算是正式的年節開始, 林熠哲的集雅齋也歇了業, 兄妹二人湊在一起過年, 總結過去,盤算將來, 林雲暖難得陪了兩盞酒, 林熠哲知她量淺, 見她有些昏沉沉的想睡, 吩咐人將她送回房去。
就在這時,外頭傳報, 說沈大夫來了。人走進來, 只見穿堂階下,一雙男人的靴子, 沈世京面容一沉,抬眼,就見到林熠哲目光探究的朝他望來。
沈世京莫名有些拘謹,提了提手裡的東西:“想及兩位獨個兒在京裡過年, 又是頭一年, 未免冷清,我帶了壇自釀的藥酒,權當給兩位助個興。”
林雲暖笑盈盈地:“沈大夫!”
沈世京見婦人面色有些泛紅, 又見桌上有未吃完的酒菜,不料他們的膳時這樣早,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是不是,擾了二位?”
林熠哲正想說話,那頭林雲暖已經快步撲出,笑道:“你來得正好,我跟你說,自打你請了家眷過來,說我這裡做的不錯,我簡直更有信心了,沈大夫,您簡直就是我的貴人!您坐,來,讓我哥陪您喝酒,不醉不歸!”
沈世京只覺自己臂膀一沉,婦人附手上來,攀住他的袖子。
林熠哲知她量淺,卻未料這般容易醉,與個男人拉拉扯扯成什麼樣子?登時臉一黑。
“晚霞,還不拖你們奶奶去歇著?”
回過頭來:“沈大夫,您別見怪,我這妹子醉酒無狀,失禮了。”
沈世京一顆心砰砰跳著,強自一笑:“無、無妨,是我……打攪了。”
林熠哲對這人印象不錯,沈世京平素為窮苦人義診,趕上疫症多發時節,還在城門前佈施湯藥,是個極善良溫和的人。只是,似乎有些木訥,灶王節這樣的日子,怎好為送一罈酒而午後上門?
之前又那樣賣力地替七妹拉生意,不厭其煩的替她修改方子,有些話雖未明說,他瞧得還是挺準的。
七妹如今這般,若配得這樣一個人照應……
林熠哲回神命人添酒盞,與他小酌兩杯。
待傍晚送了人去,林熠哲便回去集雅齋。如今毓漱女館那邊,有他精心佈置的人手,倒不怕林雲暖獨居其內有何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