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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雲暖在他腿上掐了一把,“行了,別太過分。木奕珩,你能不能別總動那髒腦筋,先聽我說句話成不成?”
木奕珩嘿嘿一笑,翻身把她手抓住,往自己身上帶,笑著道:“成啊,一邊弄一邊說,兩全齊美。”
就聽一聲殺豬般叫嚷,他自己發出來的。
叉著腿跳下床,捂著直跺腳。
他躬身抬頭,瞪她,“你他孃的想讓老子斷子絕孫?”
林雲暖拿他衣裳披在身上,坐在床沿,“現在能好好說句話麼?”
木奕珩咧著嘴,爬回床上,把人抱在身上,用被子裹住,“你說吧。”
又補充一句:“先說說你是怎麼回筠澤的,嗯?”
眸子盯著她,有絲危險氣息,似乎她一個解釋不好,就必要受什麼刑罰。
她也不懼,翻過來擺弄他胸口一道被她之前抓出來的印子,“木奕珩,咱倆,也不枉了。何苦弄得那樣難看?你眼看成親,多少也給你妻子一點臉面。再有,我在你眼裡再不值錢,也是我爹孃苦心嬌養大的,你瞧在咱們過去情分上頭,是不是不要糟踐太過?我又不是你什麼仇敵,有殺父奪妻之恨那種,用得著這樣對我?”
木奕珩冷著臉不說話。不想,那麼久不見,見面她就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出來。
她挑眸睨著他:“你自己想想,若你是個姑娘,你丈夫在外和寡婦亂來,鬧得盡人皆知,你臉上好不好看?你再想,若你是那寡婦,明明好好過著自己的日子,結果被個惡霸欺了,白白糟蹋不說,還說給全天下知道,弄得活不成。人心都是肉做的,你就不能設身處地……”
“不能!”他答得乾脆,捏住她的下巴,打量面前這張臉,“不如你想想,你是個男人,遇見一個十分勾人的女人,現成的肉擺在嘴邊,為何不吃?”
“你……”
林雲暖放棄與他理論,坐起身來,離他遠遠的,“你怎麼這樣油鹽不進?木奕珩,你強取豪奪也要有個限度,我都說了不願!這身子你已得了,我認了命,你還想怎樣?難不成叫我給你當情婦,做那見不得人的姘頭?你肯我還不肯?憑什麼讓你作踐?憑什麼因你抬不起頭?我已經避開你了,為什麼非要還來糾纏?不用說,今晚我哥沒能到我家過年,是你搞得鬼,沒錯吧?”
木奕珩也冷了臉:“我不否認,我的確動了些小小的手腳。若非如此,我能順利見著你人?這都是你逼的!我知道你如今不甘心,你多有手段,才踹了我幾天,就勾搭上沈家三爺,可你知嗎?沈院判早就公告世人與這人脫離關係,他連沈家半分銀錢都刮不著,你就甘心,跟他做個藥鋪老闆娘,拋頭露面過日子?”
林雲暖被他擠兌得像吞了蒼蠅般難受,他連沈世京都查清楚了?什麼叫她勾搭人?在他心裡,她可真賤啊。
“木奕珩!”她驟然大聲喊他的名字,“你欺人太甚!我與誰好,不與誰好,與你何干?你是我什麼人?你是買了我了,我是你們家奴婢?你管東管西煩不煩啊?你以為我就把你當成了什麼寶貝疙瘩,當你是個什麼人物?你一樣也就是個玩意兒,還是個讓人厭惡玩意兒!你以為你是誰?我倒要給你守著?你成了親,給你當三兒,你簡直做夢!不去照照鏡子瞧瞧,我做什麼瞧得上你!”
木奕珩騰地彈起,一把揪住她領子:“你再說一遍?你他媽當老子是什麼?”
“你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混蛋!不要臉的下賤胚子!誰稀罕你?我當你是玩意兒,玩意兒!”
林雲暖已經顧不上理智,想好的那一肚子“好聚好散”的相勸之言,都變成了孩子氣的鬥嘴,把她平生會說的幾句髒話都罵出來,怎麼瞧他怎麼可氣。
“行啊,你罵!”他惡狠狠地,咬著牙,將她一扯,摜在底下,伸手去撩她裙子,“老子就讓你知道什麼叫不要臉,就讓你知道誰才下賤!”
林雲暖踢著打著,揮手亂抓:“你強人所難,逼迫女人,算什麼男人?就憑你這樣,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稀罕你!別用你髒手碰我,你不嫌腌臢,我還嫌髒!”
木奕珩恨到極處,甩手就在她臀上打了一巴掌。
“啪”地一聲脆響。
手發麻。
那人顫了顫,哆嗦著,疼得哽了一下。
木奕珩就笑了,按住人,給俯面抱在腿上,手上“啪啪”不停地打,林雲暖又臊又氣,一口氣上不來,被嗆得咳嗽不停。
木奕珩見人咳喘得快沒氣,趕緊給提溜上來,林雲暖嘴一張,眼淚稀里嘩啦地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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