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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她持刀的手,不斷用力。她手在抖,漸漸失去力氣。鼻頭酸的不行,不知絕望還是悲傷的情緒襲上心頭。
她掌中那刀,“咣”地掉在地上。
“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
他捏住她的下巴,舌尖劃過那小巧菱唇的輪廓。
“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註定,是我的。”
他終於如願抱住她柔軟的身子。林雲暖顫抖著,閉上眼,任不屬於她的氣味將她沾染。
她該怎麼辦?在羽翼未豐的時候,在無法拒絕的時候,在震懾不住任何人的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小天使們不要覺得(其二)木奕珩的表現奇怪哦。
他突然耍賤,不是轉性了。而是在他心裡,昨晚女主沒拒絕,就表示認同了和他的(相好)關係。
所以脾氣突然好了,也不傲嬌了。自己的女人嘛,木爺是要寵的。
畢竟他並不知道,女主昨晚其實魂遊天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啥。
至於他對女主,是出於感情,還是出於肉體上的渴望,這個,慢慢看吧,菲會努力寫的。
林雲暖抬手, 兩隻細細的胳膊, 勾住他脖子, 她踮起腳,推著他的胸口, 向裡走。
木奕珩明顯頓住。他身子猛地震了下, 不敢置信地望著這個前一秒還想置他於死地的女人。她就在他面前, 刷地扯去身上的褙子,兩手, 從頸下撕開前襟。
剛被閉合的窗這次真的被風吹開了。
冷風灌進來, 伴著銀色的光暈。
下雪了。
涼涼的雪絲, 細碎得像輕塵, 被一陣陣風,吹送進來。
他的眼睛, 被一片雪色勾住。
林雲暖冷冷一笑, 一把將他推在床上。
“行,你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她扯去束髮的繩子, 頭一甩,長髮披洩下來,落在雪白光\\\\裸的肩上。
“木爺,蒙您不棄, 今兒, 我伺候您。回頭,我哥哥和我,還累您, 多多照顧。”
清晨,天色灰濛濛的,薄薄的積雪裝點了琉璃翠瓦,屋簷上面一條條晶瑩的冰稜。
今年的雪比往年來得早,溫度也更低,好在前兒趕製的一批棉袍大氅都送來了。
晚霞搓著手,沿抄手遊廊從後罩房繞過來,院子裡掃雪的婆子與她笑說:“晚霞姑娘今兒這麼早\"
晚霞眉目中有淡淡的憂色,林熠哲受困,奶奶必然睡不好,她早些過來,也免她一個人胡思亂想。
端熱水巾帕、溫茶青鹽毛刷的小丫頭們總算過來了。晚霞親手接過茶盤,輕手輕腳地用手肘頂開門,走進屋去。
穿過小廳,迎面是稍間,與裡室相鄰的門卻敞著,只在她眼前隔著滴溜溜亮晶晶的珍珠簾子。
還未走近,就嗅到不尋常的氣氛。
她撩了簾子,打眼色叫跟在後頭的小丫頭們放下東西出去。
一步步近了,先看到團花地毯上,濃稠乾涸的血跡,旁邊躺著一把染血的匕首。
晚霞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奶……奶……”嘶啞的聲音,低低喚著,腳步灌鉛般重,不敢去掀開架子床的帳子。
依稀,聽到一聲輕輕的哼聲。接著,跟著一聲。
不同的兩把聲線!
晚霞寒毛豎起,下意識退後,身子撞上後面的椅子,踩上那把刀。
聲響驚動了床上的人。
“晚霞?”
是林雲暖初醒的聲音,有些暗啞。
可是,平靜。
晚霞這時才注意到,床下腳踏上頭,繡鞋旁,碩大的、男人的靴子。
杏色的帳子,斑斑點點的血。
林雲暖不去看,也知此刻滿身滿床的狼藉。
她推了一把將手腳纏在她身上的人,遲疑片刻,道:“晚霞,把水放下,你先出去。”
又道:“我要沐浴,叫後廚準備。”
晚霞找不回自己的聲音,她連應一聲都沒,匆匆轉身,跌跌撞撞地快步出去。
林雲暖小腹還是痛。她扭了扭身子,身邊的男人終是醒了。
褥子掉了一半在床下,衣服丟得到處都是,男人孩子氣地用額頭拱了拱她的胸口,手抓著她的腰,“再抱一會兒……”
林雲暖橫他一眼,揮開他手。男人吸著氣,笑道:“狠心的婆娘!我手可還傷著!”
昨夜,潦草地用布巾綁住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