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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有今日,還不是拜他所賜?若非他趁人之危,迫自己畫下那四幅春圖,又傳揚開來,衛子諺豈會找上自己?自己一世清名,又豈會毀於一旦?
“侯爺!侯爺!”親衛一疊聲急喚,匆忙走入內室,“在城門前,季安公子給人打了!”
童傑眉頭微蹙:“何人出手?緣何衝突?”
“是……是木千總,堵住城門,出言不遜,還、還動手打人……”
童傑揉了揉眉心:“唐逸可有受傷?”
“打、打在臉上,血糊一片……”
童傑霍然起身。疾步行至門前。
那親衛又道:“木千總已被咱們的人勸住了,如今押在外頭。”
童傑腳步頓住,“勸住?動手了?”
那親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這不動手,如何救得下唐逸?如今唐逸正是威武侯跟前最得力的人,比從前的齊順兒不遑多讓,難道木奕珩打了他,侍衛們還敢叫打人者跑了?
“罷了。”威武侯坐回位置,“各處報上來的軍情還未閱畢,木奕珩關兩個時辰,治軍中喧譁之罪,笞五鞭,放了。”
那親衛大為疑惑:“侯爺?木千總在宛平城內動手,分明沒將軍紀和侯爺放在眼裡?五鞭就……”
威武侯一眼掃來,親衛住了口,匆匆下去傳令。
……
林雲暖見到呲牙咧嘴跳窗進來的木奕珩,大為吃驚。
“你這是……”
“有傷藥沒有?”一邊說,一邊坐在床沿,解下鐵甲,小心翼翼脫了上衣,露出背上一條淺淺的傷痕。
林雲暖連忙揮退朝霞,自己去櫃裡翻出金瘡藥,坐在床沿,替他一點點灑在傷處上面,“你這是怎麼了?三天兩頭受回傷?是誰幹的?”
“怎地?心疼?要替我抱不平去?”木奕珩笑嘻嘻的,一點不覺疼似的。“不過破了點皮兒,那些下作東西不敢真怎麼我,鬧開了誰沒理,他們自己省得。”
想到自己把唐逸揍成什麼樣,覺得這幾鞭受得簡直太值得了。心想,下回再叫老子碰上唐逸,必然還要揍他一回。單想到這廝那副自以為是的面孔就渾身不舒服。
林雲暖使勁在他傷處捶了一記:“你這人,嘴上沒一句老實的。活該!”
木奕珩“哎喲”一聲,跳了起來:“臭娘們兒你謀殺親夫!”
林雲暖垂頭整理藥箱,並不理他。
木奕珩穿好衣裳,沒皮沒臉湊上來:“還沒吃飯呢,有吃的沒?近來忙死了,飯都顧不上,有點空兒就趕緊過來瞧你……”
林雲暖並不吃這套,她冷聲道:“沒有。你既然忙,何苦巴巴跑一趟?在家裡高床軟枕暖玉溫香的不好?做什麼非來我這裡瞧冷眼?”
木奕珩從後將她抱住,湊在頸子裡狠狠嗅了兩嗅,“就喜歡你這冷臉兒,沒吃的,餓著便是,秀色可餐,你解了衣裳,我就什麼餓啊冷啊,都不記得了……”
林雲暖抬手就把手裡的茶杯潑了過去。
木奕珩舔了舔唇邊的清茶,咂嘴道:“嗯,今兒泡的是碧螺春?”
林雲暖已是無語了。
這個成天打架鬥毆,走雞鬥狗,沒皮沒臉的,是她男人?
揉揉極痛的眉心,心想,虧得自己沒被美色矇蔽,隨隨便便許嫁。若是當真嫁了,豈不如養了個不懂事的兒子般,被他氣也氣死了。
木奕珩頭一垂,把臉上的茶水都蹭到她衣服上去,大手一圈,將人抱起,就往帳子裡走。
林雲暖面色一紅,推他道:“你別鬧了,我叫朝霞給你備些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