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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了很多的酒,來者不拒,把灌酒的人都弄得不好意思了,可他腳步堅定,目光清明,沒事人一般,掏出紅封賞一眾小輩和下人們。
就見他拂開眾人,徑直走到床前,就在一片笑鬧聲中,兩臂一伸,把床上坐著的新娘子抱個滿懷。
屋裡登時鴉雀無聲,連喜娘都張口結舌嚇呆了。
就沒見過這樣,不害臊,又急巴巴的?當著這許多人,就抱上了?
一靜過後,便是一驚,婦人們臊得笑著湧了出去。小輩們更是看都不敢看,捂臉往外走。
喜娘好心提醒:“爺,可不行這樣,還有好些禮數沒到位呢。”
就聽“啊”的一聲慘叫,那個死死抱住新娘子往床上按的木九爺,騰地跳了起來。
新娘子端端正正坐好了,木九爺揉著自己被掐疼的腰,齜牙咧嘴地乖乖跟著走接下來的禮數。
好容易屋裡只餘下夫妻二人,和幾個丫頭。
林雲暖卸了冠發,侍婢們規規矩矩地服侍在旁。
木奕珩從淨房洗漱出來,見她留意那幾個,便道:“這幾個是從前就伺候我的,這是春熙,那是翠文,那邊煙柳,還有紛飛。春熙和翠文,負責我日常起居,煙柳紛飛原是外頭做事的,想你手裡人許不足,調進來與你使喚。”
林雲暖面色淡淡的,都賞了金錁子,木奕珩一瞧她那樣就知道她不高興呢。
把人都攆了出去,坐在床邊握了她手:“怎麼了?不習慣?”
林雲暖忽地鼻子一酸:“我不想這樣的……”
木奕珩見人竟是要哭了,嚇了一跳:“適才誰說難聽話了?你告訴我,回頭我治她們!”
“不是……”林雲暖縮著頭,討厭自己這幅矯情樣,“我,我覺得,好累,我當不好木家九奶奶。全身都是錯處,任誰見了都瞧不起,還……還比你大,你身邊的丫頭,都比我水靈……”
她本就不想嫁的。自由自在的在自己宅子裡,誰能說她什麼?
如今如魚困於瓶,獸禁於籠,心酸苦楚,與誰說?
卻聽那罪魁禍首揚聲大笑。
“哈哈哈哈,娘子,你這是,醋了?”
扳過她肩膀,將她抱起來放在膝頭,端住她下巴一路親吻一路寬慰道,“大一點怎麼了?我就喜歡你大,一隻手握不過來……”
春熙驚愕地聽見,屋裡似乎傳來一個極響亮的巴掌聲。
轉念,放下心來,管他呢,反正不會是她家九爺給人打耳光。
木奕珩捂著臉,“我說錯什麼了又打我?”
林雲暖轉過身子,拉起被子將自己裹住,不理會他了。
木奕珩飛快解了衣裳,鑽進她被中,“你別矇混,咱還有一個步驟沒過呢。”
林雲暖掐住身後伸來那隻手,“孩子……”
“我問沈世京了,他說滿三個月,沒事兒!”
林雲暖給他嚇住了。“你問的誰?”
“沈世京啊,他不大夫麼?哎我說娘子,洞房過程中,能不提別的男人麼?”
就聽木九奶奶厲聲喝道:“木奕珩你還要臉嗎?”
她到底還要不要做人了?嫁了這個沒皮沒臉的東西,每天總有無數回想撞牆死。
又想,罷了,我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不是我一開始意志不堅,如何會走到今天這步?唯有將錯就錯,走一步看一步了。
作者有話要說:婚後副本,家長裡短。
寅末, 春熙和翠文就捧著熱水巾帕到了外間, 銅盆置在炭火旁, 得需小丫頭看著,不能太燙, 又不能讓水冷了。
木家的規矩, 卯時一刻晨省。
屋裡一點動靜也無。
翠文朝春熙拋了個揶揄的笑。春熙有些不是滋味, 心想裡面再無反應只好直接進去了。請安遲了沒臉的是新人自己。
林雲暖其實有些認床,木奕珩房裡的拔步床實在太軟了, 睡起來腰都是痛的。心裡記掛著今日要去請安認親祭祖等一系列要事, 推了推身邊的木奕珩, 好容易爬起身來, 剛尋身衣裳換上,就聽外間門響, 春熙領著小丫頭們魚貫進來, 停步在稍間外,弄出些輕微的聲響, 是在提醒屋裡的主人該起床了。
林雲暖回頭望一眼床帳,亂得可謂過分,她輕手輕腳過去把丟在床前的衣裳一件件拾起來,疊好放在腳凳上面, 轉過頭想把木奕珩喊起來, 才靠近,就被他伸手給抱住腰,攬到他身上去。
她剛要掙開, 就聽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