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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皇帝真信了,那女兒哪裡還可能留在宮裡。
她可是有回孃家找父親打聽過的。
父親說了,只要謹彥能乖乖待藏書閣幾年,別惹事,別說對沈三和謹行的仕途有好處。
哪怕對他們楊家人,那也是有好處的。
也就沈家老大老二那些目光短淺的人才會覺得,以聯姻為目的,送女兒當皇子小妾有前途。
而且對小女兒的個性,她也瞭解。
小女兒表面看上去是呆呆笨笨的,不過,也真沒誰能在她手裡沾便宜。
除非她樂意。
而她樂意也就兩種情況,一種是她放在心裡的人,比方說自己和謹行。
另一種,那就是有用處的人。
她才不信那七皇子在女兒手裡能討得好處呢。
“哥哥放心,皇上哪裡會偏聽偏信呀,皇上不信我,也得信大長公主的眼光。”
謹彥笑著安慰謹行,然後話峰一轉又道,“說來也挺奇怪的,哥哥,你還記不記得,我們那時候不是在會稽縣義賣賑災麼,我們還特地表演了烤魚給大傢伙吃。
那時候特地排隊來買咱們烤的魚的富紳可多了,可是籌集了不少善款,哥哥,你還記得不?”
謹行一聽,自然點頭道,“這個是自然的,我們還得了青藤先生的讚揚。”
對於這點,謹行覺得挺對不起妹妹的,因為妹妹把所有的功勞都算在了自己頭上。
正是因為有了青藤先生的表揚和引薦,他在父親帶著母親妹妹去廣州任上,他才能到京城的國子監來讀書。
雖然到現在也沒中進士,花了銀子去兵部當個筆貼式。
不過,因為青藤先生的信,也使得他當年在國子監讀書的時候,挺受祭酒大人重視的。
無他,青藤先生乃是仁宗皇帝的師叔。
當年青藤先生還在京城的時候,也是仁宗皇帝的棋友。
只不過,青藤先生在五十歲那年不知怎麼回事,放棄京城的一切,去了江南開了書院,教書育人。
雖然再也不曾踏足京城半步,可他的當年的風采,現在京城的老少說起來,還是津津樂道的。
謹彥點了點頭,又道,“哥哥,你說好笑不,會稽縣最多的就是河魚了,怎麼捉也是捉不完的,可你猜七皇子說我啥?
他說我偷魚拿去賣銀子?
還是偷了觀音廟裡的放生魚去賣!!”
會稽縣水多橋多河多,魚是怎麼捉也捉不完。
富人嫌棄有腥味,窮人呢嫌它難侍候,刺兒多,會卡喉嚨。
所以,在會稽縣的菜市場,真沒人賣魚。
要吃魚多簡單,你一出家門,都不用走幾步路,直接下個網子就成。
這也是謹彥和謹行捕魚然後剝魚,再來進行燒烤義賣會被青藤先生高看一眼的緣故了。
因為二人的義賣壓根不用花什麼銀子的本錢。
而那魚呢,烤得也挺不錯,青藤先生親自嘗過,腥味沒了,口感也好,特別香。
特別是謹彥還說,這烤魚是哥哥教她的,她哥哥常給她烤魚吃呢。
他們兄妹倆的感情好得巴拉巴啦的。
那時候謹彥才七歲,梳著雙丫髻,粉雕玉琢的樣兒,可愛得不得了。
再加上謹行在書院成績不錯,又關愛妹妹,還是沈三的兒子。
沈三雖然不擅長拍上司馬屁,但是,對於農事水利方面,是極為專注,也肯下功夫。
在會稽縣的民聲,還是挺不錯的。
所以,對於青藤先生來說,謹行自然是個願意值得培養栽培的對像。
而同樣一件事,用不同的角度和語氣來描述,在七皇子看來,就成了謹彥偷蒙拐騙搶了。
魚不花銀子買的,是事實,那是因為多的是。
可在七皇子看來,不花銀子,不是偷,那自然是拐騙了。
至於把偷或者拐騙來的魚拿來賣,自然算是搶了。
在場的人都知道,是誰把事顛倒和七皇子說的。
雖然謹沅擺著一幅與我無關,我是無辜的樣子,可是,楊氏和謹行壓根不信。
楊氏是個果斷的人,第一時間讓薛媽媽“送”了謹沅回院子。
並且把謹沅院子裡從一等到粗使給全部給關了起來讓薛媽媽好好審問一二。
謹沅這些日子來,沒有出過房門,但是對一些事兒,還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之前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