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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決定等大伯母的事兒辦完了,到時候好好的和周泊桐說道說道。
謹彥回宮之後,繼續待在藏書閣裡。
不過,在偶爾看的一些通政司的文書中,也得知了大伯要回京城來。
看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謹彥有些搞不明白。
那天薛公公說的話,她還記得。
聽薛公公的意思吧,是覺得大伯母幹了件蠢事。
薛公公屬於慶豐帝心裡的蛔蟲,慶豐帝的心事最能猜透了。
可讓大伯回來吧,謹彥覺得,倘若沒有慶豐帝的授意,別人也不會這麼幹。
內閣的幾位相爺,誰會想到一個遠在西北的知府啊!!
可讓大伯回來,總不可能是加官,明顯是為妻守喪啊!!
那不是和薛公公之前露出來的意思是反道而馳的?
謹彥拿著那文書在藏書閣挖空腦袋想了老半天,還是猜不透那意思。
唉,倘若妙書姐姐在就好了,自己就能問她。
木材
遠在西北的楊氏壓根不知道秦氏過世的訊息,但此刻的她拼命往京城趕。
寶貝女兒要嫁人了,她得趕回來主持大局才行。
自己的姑母是個不問事兒的,兒子和兒媳雖說也能幹,但這種事兒,也沒經歷過。
第一次嫁女,唯一一次嫁女,女兒嫁的又是靖南王府,必須得風風光光的給嫁出去才行。
只靠他們夫妻倆主持大局,明顯是不行的。
說真的,一開始的時候,剛收到通政司的訊息時,她頭一個念頭就是,這閨女不會是待在宮裡時間久了,所以,有了患覺吧?
她那叫一個憂愁啊,怎麼兩個女兒沒一個省心的呢。
特別是當第二天妙書上門來賀喜,她更是鬱悶。
你說女兒這出現患覺也就算了。
怎麼連妙書哪兒也寫了信呢?
可聽妙書的語氣,好像是覺得這事兒是真的?
楊氏是知道自己的女兒有的時候不靠譜,不過,自從她和丈夫來西北。
過了些時日,妙書夫妻也來西北之後,兩戶人家走動便頻繁起來了。
對外說楊氏和妙書是好友,但實際兩戶人家也知道是啥事。
妙書和楊氏交往得越深,越覺得,楊氏雖說稱不得有七竅玲瓏心,但是,也能稱得上長袖善舞。
要不然,就憑沈三那迂腐,不知變通的腦袋,早死在江南任上了。
這樣的人教出沈謹沅這樣積極向上的女兒不稀奇。
可教出沈謹彥這樣的,還真的挺稀奇的。
只不過,後來見識了沈三,倒是覺得,沈謹彥那樣倒也挺正常的。
一個肖爹多些,稍微有些孃的優點,一個像娘,但又有爹的缺點。
而楊氏和妙書往來之後則發現,像妙書這樣一個有七竅玲瓏心的人,願意抬舉女兒,願意教導女兒,簡直是沈家祖墳上冒清煙了。
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
不傻,有的時候還挺機靈的。
可問題是呢,有的時候腦子一犯渾,你真不知道會幹出啥事來。
想當年在江南的時候,屬於你一不留情,就不知道她會闖出啥樣的大禍來的。
女兒在宮裡能夠平安,全靠妙書周旋。
所以,二人在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便惺惺相惜起來,往來得也更加頻繁了起來。
楊氏雖說心裡是百般的疑惑,不過有一點好,不會像謹彥這樣顯露出來。
因此,妙書也沒點破,心裡在想,這麼機靈的孃親,怎麼會教匯出這麼一個傻傻的女兒呢?
妙書覺得,真的不是她不給楊氏面子,而是實在那個傻傻的女兒給她的信,讓她很是憂愁和擔憂啊。
那個傻傻的女兒在信裡是這麼和她說的,“妙書姐姐,最得你寵的徒弟我終於嫁出去了,哇哈哈哈,此處省略我內心狂喜大笑三萬字的廢話……”
妙書:好不知羞,誰說你是最得老孃寵的了?哼
不寫也知道那貨在寫這封信的時候,嘴肯定咧著像蛤蟆一樣大,指不定還流著口水呢……
“皇上把我指婚給靖南王世子周泊桐了,對,就是那個京城第一美男子的周泊桐,唉,倘若不是皇上指婚,讓我自己選,我肯定不選他。
你也覺得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吧?”
妙書:你也知道周泊桐那朵鮮花被你這牛糞給玷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