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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嘛。
也就是說她是樂意的?
不過,這樂公公的態度怎麼這麼奇怪。
好像很不願意看見自己娶沈謹彥的?
周泊桐再三確認,自己和樂清波是沒有發生過什麼過節的。
不過,那傢伙好像和樂清波是同僚吧?
明顯,那傢伙得罪樂清波了。
所以,樂清波巴不得自己拒婚,狠狠地落下那傢伙的臉面。
要不然,一般來傳旨的公公不是會歡天喜地的希望你們收下聖旨,然後收賞銀的嗎?
畢竟,這才是正常的定律不是?
一般像這種賜婚,無論是男家還是女家,無論對這婚事是否滿意,都會封個大紅包給來傳旨的公公。
不是給對方面子,而是給宮裡面子。
現在,那樂公公居然寧可不要大紅包,寧可冒著事後被慶豐帝訓的代價,也要來毀了自己和沈謹彥的婚事。
你說那傢伙和樂公公的樑子是結了有多大啊!!
“公公說笑了,罪臣一向為聖上辦差,哪裡有那時間尋心上人。
本來還在擔心要打一輩子光棍哪。
感謝聖上一直記掛著罪臣,罪臣閉門思過,聖上還想著罪臣的終身大事。
罪臣實在是有愧多年上書房先生們的教導啊……”
周泊桐一邊抱著那聖旨,一邊唱作俱佳的說道。
樂公公:特麼滴,翻臉翻得比戲臺上的戲子還快,怎麼不去唱大戲,nnd!
靖南王:兒砸,演戲過了頭哇,不要辣麼浮誇好麼!!
相比較周泊桐,靖南王妃則有些憂傷和哀愁。
那沈謹彥本人倒還是過得去,就是那家世吧,稍微差了些。
好像和自家不是很相配。
畢竟,人家的父親至今也只不過是個三品官罷了。
三品在一般人看來,這官也不小了。
可在京城這種貴族遍地走,王公多如狗的地盤上,三品的官位真心不夠瞧的。
自家還是鐵帽子呢,兒子又是唯一的繼承人,這世子妃這種家世,別說和同是鐵帽子的比了。
哪怕是一般王府的世子妃,好像也有點距離。
還有,雖說聽那樂公公的口氣,到時候慶豐帝會添妝。
可她常出入宮廷也知道,這沈謹彥吧,還真的不如妙書在慶豐帝心裡的地位。
到時候那嫁妝,她是真的有些擔心。
和沈家她又不是沒有往來過,人家的家底她哪裡會不知道的。
看來,到時候,得拿出自己的一些陪嫁私下讓人送去沈府。
省得曬嫁妝的時候,落了自己兒子的顏面。
討要嫁妝
晚上的時候,靖南王聽妻子談起這事,覺得妻子有些想多了。
他雖說沒去過會稽縣和廣州府,不過,也是知道這兩地方都是來銀子很快的地兒。
在江南的魚米之鄉,你壓根不用使勁撈,只要睜隻眼,閉隻眼,一年入袋個一萬兩是妥妥的。
再加上好像聽說那時候,人家的妻子也在入股一些小生意的。
想來那幾年裡,人家賺個十萬雪花銀還是有的。
後來去了廣州府人家待的時間雖短,可是十三洋行在哪兒,珠寶這塊吧,肯定是不缺的。
所以,擔心個p的嫁妝!
人家在京城這些年,不顯山露水的,那是藏拙,低調好不好。
一個能在江南地界全身而退的官員,你以為會蠢到哪兒去?
江南地界上,倒了多少的封疆大吏,倒了多少慶豐帝的親信心腹。
可瞧瞧那沈三,哪怕人家的嗣父,親父都沒了,人家還是逐年往上升。
比他的嫡出兄長不知道要強出多少倍了。
人家兄長那是高開低走,沈三呢,恰恰相反。
雖說升得慢,可明顯,人家是知道將來的路是要怎麼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