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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畫一聽,也懶得折騰,索性搭了順風車。
片場的人比她想象得要多一些,不過因為沒有名氣,並沒有什麼人注意到她,姜畫也樂得自在。張柔因為還有事要忙,姜畫便獨自找了個角落,安安靜靜地背劇本找感覺。
整整一天都是宋銘的戲份,因為傅斯寒精益求精,一直到下午五點點,宋銘才算拍完收工。
宋銘走到監控器前,和傅斯寒討論剛剛拍攝的幾個片段,傅斯寒無意間抬眸,就看到一個裹著羽絨服的身影縮成一團蹲在廊簷下,前面放著被記號筆塗得五顏六色的劇本,正自己嘀咕著什麼。
冬天氣溫低,姜畫一張嘴就撥出一團白氣,她的臉掩在白氣後,看得並不真切。
察覺到傅斯寒的走神,宋銘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有些吃驚:“姜畫?之前倒是沒聽這丫頭說起要來你這兒拍戲。”
“宋老師認識她?”傅斯寒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
“朋友的女兒,而且這丫頭可是我得意門生呢!”宋銘笑了兩聲,之前拍攝《梧桐》的時候他也和傅斯寒合作過,到沒見他會特別留意哪個女演員,不免有點好奇,“怎麼?傅導喜歡我這學生?”
傅斯寒沒想到宋銘說得這麼直接,下意識否認:“宋老師說笑了,她是眠眠籤的藝人,讓我多關照些。”
點到即止,宋銘也沒再多說,拍了拍傅斯寒的肩,笑著去休息室換衣服。
等到宋銘離開,傅斯寒才起身,朝姜畫走過去。
姜畫一旦靜下心來就不太容易受周圍的干擾,所以一直到視野裡出現了一雙男人的鞋,她才注意到面前站了個人,她撐著膝蓋仰頭去看。
周圍的人各忙各的,誰也顧不上誰,姜畫倒是沒想到會是傅斯寒。
“我記得今天沒有你的戲吧?”
“是沒有,我是來學習的。”
傅斯寒的目光落在劇本上,這一頁是剛剛宋銘表演的場景,白紙黑字的a4紙上此時被記號筆做滿了標記,而且每一段臺詞後面都認真記了筆記,字跡娟秀。
他微微彎腰,就看見是那些筆記是關於剛剛宋銘表演的總結,合著姜畫是把他的片場當成表演實訓課堂了?
姜畫見傅斯寒在看她寫的東西,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趕緊合上劇本,手忙腳亂地站起身。
在傅斯寒過來之前,姜畫在這裡蹲了將近半個小時,此時突然站起來,腦部供血不足,眼前瞬間黑了下,姜畫身體沒穩住有些虛晃。
她下意識去扶身旁的廊柱,然而下一秒,手腕就被溫暖的大掌包裹住。
握住姜畫手腕的瞬間,傅斯寒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小姑娘明明穿得不少,可是一雙手卻冰得像是沒什麼溫度。
他沉聲問姜畫:“你助理沒給你買點暖手的?”
因為服裝的原因,一般拍戲的演員冬天都是暖寶寶不離手,他們的助理更是隨時會準備好熱水,以便給他們中場休息的時候暖身體。
姜畫緩了半分多鐘,才覺得眩暈感沒那麼強烈,手腕處的溫度存在感太強,她有些尷尬地從傅斯寒手中將自己的手腕掙脫,回答他的問題:“我現在不用助理的。”
手中細膩的觸感突然消失,傅斯寒眸色沉了沉:“傅思眠說的?”
姜畫輕輕搖頭,“是我自己覺得不需要的,這些東西我等會兒自己去買就行。”
傅斯寒輕嗤,身體懶懶地往後靠在廊柱上,看向姜畫:“你還挺會替公司省錢。”
☆、第十一顆糖
杏城下了一整天的雨了,天空被厚重陰沉的雲壓著,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上午過來的時候,姜畫特意選了個視野開闊的廊簷,為的就是能好好觀摩學習前輩們的表演,可是現在她突然有些後悔選這個地方了。
此時傅斯寒靠在廊柱邊上,兩個人之間就隔著一步的距離,對於一男一女來說,這個距離著實有些曖昧。因為這一會兒的功夫,姜畫就注意到了每個來往的工作人員都會向她投來探尋的目光。
她不自在地後退了一步,因為緊張連手裡的劇本都被捏得有些皺了。
“傅總……”姜畫小聲叫他。
“這裡是片場。”
姜畫原本是想說自己先走了的事,一時沒弄明白傅斯寒提醒她這裡是片場做什麼?!她又不瞎,自然知道這裡是片場。
傅斯寒見姜畫藏在圍巾後面的小臉上全是茫然,輕笑了聲,難得耐心地跟她解釋:“片場只有傅導,沒有傅總。”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