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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淺黃色布幔,翠色生長旺盛的植物盆栽,牆上木質的小掛架,門口兩雙柔軟雪白的拖鞋擺放整齊,櫃子上還有一大束春日金黃色盛開的的小花朵,各種小而精緻的物件,充斥著這個空間。
給人的感覺浪漫,舒適又溫暖,一進來就覺得心裡特別的自然舒服。
家裡有個女人,感覺就是不一樣,連住的地方都是這麼生機勃勃。
閻澤揚這房子買來也有大半年了,只裝了個大概框架,其實裡面都是空架子,畢竟也不著急住人,後來雖然又重新裝了下,仍然空蕩沉悶又冷清。
但是現在,一個女人就住了那麼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這裡就大變了樣,感覺都完全不同了。
閻澤揚在這邊關係最密切的人就是田楓了。
所以有些事,田楓是知道的。
澤揚之所以在這裡安置房子,主要是這邊是母親家族的故居城市。
他母親那邊多多少少給他留下了些財產,他父親從不過問這筆錢,在沒有那段經歷前,他母親這邊房產是非常多的,只是後來捐得差不多了,最後也只保下了兩套房子。
後來那兩套房子也要拆掉了,他最後才換了松濤園林這邊的頂層小樓,其實澤揚是個極為念舊的人,他心裡深處還是忘不了母親未婚時候這邊的滬州舊居。
這套房子買了大半年,四個月前,他突然開啟電話,讓田楓找人幫忙裝修一下,催促的很急,田楓正好有認識的人,設計完就裝上了。
整個室內用的都是現下最好的材料,裝的也是時下最流行的風格,澤揚還特意讓人從國外帶了紅酒回來,放進酒櫃裡,軍人平時很少喝酒,但作為一個熱血男兒,就算喝也會喝度數高的酒釀,紅酒有點像是給女人喝的。
田楓就隱約猜到,他可能是有喜歡的人了,這是要結婚了,他打算結婚的話,肯定會帶妻子回這邊老家看看,老家這裡所有的裝置都是按婚房進行,催得急,可見閻澤揚對那個要娶回來的女人是如何迫不及待。
那個急著要娶回家的女人,現在就站在客廳電視櫃那邊。
當年因為那個年代人的特殊性,因為成份問題,親人間的舉報與告發是常態,甚至於兒子舉報母親私下言論,致使母親被當場抓走槍斃的事也有發生,並且,所有人都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最多有人說一句:唉,私底下說的,如果不說出去也沒人知道。
可閻家絕對做不出這種事,閻澤揚父親當年寧可下放批,鬥也不肯和閻澤揚母親劃清界線,閻澤揚更是如此,血性男兒,如果連自己的女人和家人都保護不了,甚至暗地裡做出拋棄陷害的舉動,牲畜不如。
他對家人的保護欲是非常強的。
對這個女人也是。
現在天天在軍隊忙的回不來,還要抽出空電話給他,支使他過來,要他幫著跑腿,幫他的女人安排好學校那邊事宜。
看著這個正和閻大團長電話的女人,俏生生的站在那兒。整個人說話時候的動態,靈動柔美,婉麗婷嫋,肌膚就像凝透了的羊脂,拿著話筒,正低頭看著桌子,不知聽到了什麼,一臉含羞帶怯的樣子,好似初春裡第一朵凝露待放的花蕾。
說的話,聽起來也有一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浪漫又嬌柔的情調,嗓音婉轉鶯啼,音色醉麻入心。
田楓是萬萬沒想到,一向嚴肅正經,上學的時候跟誰都一副棺材臉兒的閻澤揚,喜歡的居然是這樣會撒嬌會哄人會甜言蜜語的女人。
簡直就像被她牢牢的扣在了手心裡,整天心疼他的女人這個,心疼她那個,不是怕她悶了,就是怕她不好好複習,又是託同學從國外帶紅酒,又是跟自己大院兒哥們討關係,聯絡好學校,人離得那麼遠,回不來,還天天掛念著,就為了這麼點事兒,把他們幾個滬州的老同學調動個遍,連田楓都得跑過來一趟,開車給載過去。
像閻澤揚這樣疼媳婦兒疼成這樣的,還真是少見,田楓看著溫馨打電話嬌滴滴的樣子,心裡全是問號,這到底是個什麼妖精?能把大院和軍部的閻魔頭迷得一門心思的寵她疼她。
不過,長人家這樣兒,作為男人來說,疼一點是應該的,大概也會像澤揚那樣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裡都怕摔了。
溫馨拿著電話,白色紗質的褶皺裙襬輕輕的碰觸櫃子的門把手,她嘟著嘴說:“學校你都安排好了,現在才跟我說。”
“我不,你又好幾天沒有回來了,我想……”那個你字含在嘴裡沒有吐出來。
“……那你們部隊什麼時候建制好啊?我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