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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易雲音樂有《良曲俊存·趙俊良北京小曲集》,收錄的是老先生80年代末錄製的一些原汁原味唱段。郭德綱有一版唐伯虎秋香的《照花臺》,也很好聽,有興趣的朋友可以都去聽一聽。
謝霜辰當然不可能滾,這是他家,滾出去喝西北風麼?
他看葉菱氣鼓鼓的樣子,嘆了口氣,從電視櫃裡翻了半天掏出來個白色的信封交給葉菱,說:“本來想過兩天再給你,今天趕上了,你看看吧。”
“什麼?”葉菱問。
“開啟看看就知道了。”謝霜辰把信封又遞了遞。
葉菱疑惑地接過來開啟,裡面是薄薄的宣紙,一整頁的蠅頭小楷,上書“葉菱青覽,見字如晤”。葉菱一怔,看向謝霜辰,謝霜辰抬了抬下巴,示意葉菱看下去。葉菱的閱讀速度不慢,信裡字不多,只是簡單敘述了一番劣徒謝霜辰如何如何不務正業,如何如何輕浮浪蕩,但是最後還是拐彎抹角的表示希望葉菱可以和謝霜辰做搭檔,兩個年輕有為的後生可以互相扶持地走下去。
最後落款“謝方弼”三個字,還蓋了私章,頗為正式。
葉菱反覆看了幾次,又消化了半天,才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您自己說的呀,忘了?”謝霜辰學著葉菱的口氣說,“怎麼,我師父不算德高望重?他都來說情了,您要駁他老人家的面子?”
“謝霜辰,沒你這麼幹的。”葉菱真是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似乎謝霜辰總是能重新整理他的認知底線,做出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情。
“我這麼幹了不就得了?我好不容易才說服了師父幫我,您可別給我玩翻臉不認。”謝霜辰彎腰,雙手撐在膝蓋上,視線正好跟坐著的葉菱平齊,笑道,“您提的要求我都做到了,等回頭咱倆相處久了,師父愛屋及烏把您收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兒。我真的勸您就答應了吧,矜持不是這麼玩的。也別再試圖跟我講道理了,雖然論講道理我也能拿世界冠軍,但是我真的不喜歡講道理,耐心就這麼一點。”他的食指跟拇指捏在了一起,“都給您了,明白了麼?”
兩人目光對視,謝霜辰眼含笑意,卻是異常堅定。葉菱眨著眼睛,心裡發慌。論道理,確實是自己話說前頭了,人家謝霜辰照辦。他當是隨口一提,沒想到謝方弼溺愛謝霜辰至此。這時他再反悔,實在是太沒擔當了。
這會兒謝霜辰又拿出一副混世魔王的架勢,彷彿葉菱要是不答應,今天就別想走出這屋子了。
種種社會新聞浮上心頭,葉菱先稍微軟了下來,垂了眼睛,又看了一陣手裡的信,心裡想著王錚與他的談話。這個圈子不大,如果他真的想混下去的話,謝家確實是一個好的依靠。如果他執意與謝霜辰對著幹,以前單單是給謝霜辰一個人臉色看,現如今還要加上一個謝方弼,這可如何是好?
糾結、迷茫、忐忑……種種心情盤踞在葉菱的身體裡,他抬起眼睛打量謝霜辰,眼前浮現起昨夜謝霜辰唱曲兒時的模樣,以及謝霜辰的暢想。
“哎。”葉菱嘆氣,把信輕輕放在了桌子上,“就這樣吧。”
“那您是答應了?”謝霜辰問。
葉菱微微側過頭去,悶聲“嗯”了一下,彷彿也不是特別的情願。
“太好了!”謝霜辰如釋重負,很是開心,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那您就住我這兒吧,咱倆交流起來也方便,省的跑來跑去太麻煩。對了,您週末有空麼?咱們還有好多要準備的東西呢。”
“準備什麼?”葉菱不知道謝霜辰在咋呼個什麼勁兒。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謝霜辰說的很是神秘。
週末謝霜辰開車帶著葉菱去了一趟鼓樓。
那地方不太好停車,謝霜辰找了個地方把車一扔,帶著葉菱穿街過巷,來到了一傢俬人訂製的店面。謝霜辰開門引葉菱進去,葉菱好奇地問:“這是什麼?”
“給您置辦點行頭。”謝霜辰笑著說道。
店裡陳列著古樸的旗袍中山裝,裝修也是中式的,鼻尖還能聞到隱隱的淡淡的茉莉花香味兒。葉菱環顧四周,見一個年輕人走了出來。他穿著白色襯衣,暗色格子西裝褲,腳踩一雙布洛克。他的袖子整整齊齊的挽到肘部,脖子上掛了一條皮尺,胸口的口袋裡別了一支筆。
他穿得小資小雅,但卻隱隱有種不可侵犯的冷漠強勢的氣勢。
年輕人扶了一下自己金色邊圓眼鏡,說道:“來了?”
“嗯,來了。”謝霜辰跟他打招呼,然後把葉菱扯到了自己面前,“小孟,來給我們角兒量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