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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觀眾喜聞樂見地起鬨,“親一個!”
午夜的演出雖然疲憊,但是精神也在最亢奮的時候,謝霜辰在觀眾的慫恿之下也不知哪裡來的膽量,真的朝著葉菱的臉親了過去。
他的動作很快很突然,葉菱沒來得及防備,叫他得手了,自己的臉瞬間就紅了。
觀眾能不開心麼?
“好了好了,不鬧了啊。”謝霜辰說,“再鬧我可能就死臺上了。眼瞅著時間快到十二點了,我再給大家唱一個北京小曲《盼情郎》吧。”
他一邊兒唱還帶表演,對著一旁的葉菱眉飛色舞。
“哪朵鮮花戀住了你,撇下了小奴家。”謝霜辰拿著帕子把自己一擋。
葉菱說:“你還是死吧。”
鬨堂大笑,臺上演員向觀眾鞠躬,演出到此結束。
冬季的深夜,詠評社的園子往外散人。觀眾走得差不多了,服務員才開始打掃衛生,後臺的演員也出來幫忙,將近凌晨一點左右,大家才得以離開。
眾人剛剛都經歷了極為熱烈的場面,此時都還處於興奮之中,彷彿疲倦困頓根本影響不到什麼。謝霜辰提議吃個收工飯,大家慶祝慶祝,明兒就徹底放假了。眾人叫好,連一貫不參與夜間活動的中年人楊啟瑞與陳序都興致勃勃地答應了下來,姚笙也同他們一起。
簋街上的飯館通宵達旦,但可選擇的無非就是小龍蝦跟火鍋。這次是謝霜辰請客,有了上次的小龍蝦一役,他自己就拍板決定吃火鍋,這要是一人吃他個百十來只小龍蝦,不得把他吃到傾家蕩產?
他可不像某姚姓土豪一樣闊氣。
掰著手指頭算算,詠評社一共八個人,加上姚笙九個,正好圍坐一個圓桌。冬天夜裡的生意平平,來這一撥客人還比較顯眼。
“你們明天有什麼事兒麼?”謝霜辰看著選單問道,“要不要喝兩杯慶祝一下?”
其他人沒什麼意見,謝霜辰特意問了問楊啟瑞與陳序:“兩位老哥可以不?要不叫點飲料也行。”對於有家庭的人,謝霜辰格外照顧。他不是那種死乞白賴一定要灌別人的那種人,乾杯隨意,各自自由。
“今兒高興,多喝幾杯也沒關係。”楊啟瑞說,“人生得意須盡歡,不醉不歸!”
陳序笑道:“是啊,一年估計也沒幾次,我回家他們孃兒倆都睡了,痛快喝吧。”
“那行。”謝霜辰乾脆要了幾瓶白酒,度數不高,喝多了也不會上頭,適合這種純粹歡聚的場合。
他挨個給大家倒酒,輪到鳳飛霏那裡,他換了一杯豆奶,鳳飛霏不解地看著他,他笑道:“小朋友不要喝酒。”
“誰是小朋友啊!”鳳飛霏爆炸,“我成年了!我是有身份證的人!”
謝霜辰嫌棄地說:“那你酒量行不行啊?萬一喝多了當街脫衣服怎麼辦啊?先說好了,我們可不管你啊。”
鳳飛霏叫道:“你在放什麼狗臭屁啊!我怎麼可能會喝多!我千杯不醉好不好!”
謝霜辰看了一眼姚笙,姚笙聳肩說:“反正我不喝,我開車來的。但是我要宣告一下,如果他喝多了我可不負責善後啊。”
“你看看你的監護人都不管你。”謝霜辰對鳳飛霏說。
“放屁!”鳳飛霏大怒。
只不過小孩子發脾氣只會惹得大人鬨堂大笑,還是在座的最為年長的楊啟瑞給鳳飛霏倒了一杯酒,說道:“飛霏是男子漢了,得會喝酒。你們啊就別逗他了。”
“就是就是。”蔡旬商附和。
謝霜辰調戲夠了鳳飛霏,下一個物件就是史湘澄。他給史湘澄遞酒杯,說道:“香腸姐,你可要捍衛東北人最後的尊嚴啊!”
“你閉嘴!”史湘澄說,“誰規定東北人就要特別能喝了?”
謝霜辰說:“我管是誰啊?反正不是我。”
“小樣兒,看老姐今天不喝死你。”史湘澄東北話一彪出來,眾人頓時就感受到了來自國產戰鬥種族可怕的壓迫力。
一桌人座位都是隨便兒坐的,只有謝霜辰坐在那個結賬的位置,他叫葉菱坐自己旁邊兒,等到給大家都滿上酒之後,還剩下一個底兒,他問葉菱:“葉老師,您來一杯麼?”
葉菱不是很能喝,可這場面他實在不好意思駁大家的興致,就輕輕點了點頭。
謝霜辰沒給他多倒,就一杯底兒。而後他站起來舉杯說道:“眾位愛卿……”
“滾!”大家齊聲回應。
“哎,哎。”謝霜辰笑著低頭點了點,低服做小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