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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挺有意思的。”鳳飛鸞說,“那幾個滑音好特別。”
姚笙說:“聽著跟浪叫似的。”
鳳飛鸞“噗嗤”就笑了。
謝霜辰就拉了一段兒,正好一分多鐘,在場的二次元少女各種尖叫,不明覺厲的群眾只覺得謝霜辰十八般武藝倒都沒少學。
“今天是詠評社的專場演出,不是我一個人的,大家還想看誰,不如都叫上來吧。”謝霜辰說道。
臺下喊什麼的都有,謝霜辰聽了個大概,笑道:“你們可真逗啊,叫半天一個謝歡一個鳳飛霏,合著買票看他倆來了?行吧行吧。”他朝著後臺招呼了一下,謝歡與鳳飛霏到得臺前。
謝霜辰說:“大家都知道二小姐會唱,其實我大家唱的也不錯,經常給什麼她自己演的電影啊唱片尾曲。”
“要不是我自己投錢,估計也唱不上。”謝歡說道。
謝霜辰哈哈一笑,說:“那要不這樣吧,今天我們一起給大家唱一個。”他想了想,說,“這是詠評社今年最後一次演出,籌備這一場演出也經歷了不少坎坷,索性最後還是順利地大家見面,開開心心的度過一個晚上,叫大家覺得票買得值。我提議,我們就唱《智取威虎山》那段兒。”
“哪段兒啊?”鳳飛霏問,“我會唱麼?”
“不知道,盲唱!”謝霜辰不管,徑自唱道,“今日痛飲慶功酒,壯志未酬是不休——”
謝歡唱道:“來日方長顯身手,甘灑熱血寫春秋!”
“好!”謝霜辰鼓掌。
鳳飛霏愣了:“沒我的份兒了啊?”
他被謝霜辰擺了一道兒,觀眾們卻很喜歡,開懷大笑。
謝霜辰說:“那我們一起唱一遍。”葉菱站在一旁,謝霜辰與謝歡鳳飛霏三人,帶著觀眾一起高唱。
今日痛飲慶功酒,壯志未酬是不休,來日方長顯身手,甘灑熱血寫春秋!
嘹亮的歌聲迴盪在劇場之內,久久不能平息。
寥寥幾句,竟叫包括後臺眾人熱淚盈眶。
葉菱對謝霜辰說:“你可別哭啊。”
“為什麼?”謝霜辰問。
“網上開投票,問你這場到底是哭還是不哭。”葉菱說,“我覺得不能哭了吧?我投的不哭。”
謝霜辰立刻忍住眼淚,豎起兩個手指,給自己嘴咧個笑出來了。
葉菱也笑了笑。
全年最後一場演出總要演到盡興才行,詠評社眾人應觀眾要求,紛紛上來返場。
“陳哥呢?”謝霜辰回頭找,“陳哥過來表演個節目吧!”
陳序躲在人群中,不好意思的擺擺手。謝霜辰笑著去拉陳序,將他拉到了桌子後面,笑著對觀眾說:“可能大家有的認識陳哥,有的對陳哥不太熟。這位可是咱們詠評社的老同志了,從創辦開始,一路跟詠評社走過來。不過他比我們都厲害,我們這些人只會說相聲,陳哥不一樣,他也在清華燒鍋爐。”
“我們清華怎麼回事兒?”葉菱也是笑道,跟大家說,“陳師哥是我的同校師哥,我覺得清華可能沒得好了。”
“你們清華可能早晚得開曲藝學院。”謝霜辰說,“陳哥的工作其實很忙,這些年來一直是利用一些業餘時間來詠評社表演。包括我們楊哥。”他指了指楊啟瑞,楊啟瑞跟大家打招呼,“楊哥一開始也是兼職來給大家表演節目,後來全職過來,嫂子沒打死他也算手下留情,您這跟落草為寇有什麼區別?”
大家哈哈大笑,葉菱說:“合著你這兒是水泊梁山啊?”
“就說這麼個意思。”謝霜辰繼續說,“雖然是兼職來給大家表演,但是兩位哥哥的技藝非常嫻熟。只有真心喜歡,才能夠無怨無悔的把自己奉獻給一項事業。”
陳序打趣說:“你少發一分錢工資試試?”
觀眾:“噫——”
謝霜辰拍著陳序的肩膀說:“咱哥兒倆誰跟誰?閒話不多說,陳哥給大家來一個吧!”
眾人起鬨,陳序想了想,說道:“我呀其實會的真的不多,這麼些年來一直都是以一個愛好者的身份在活動。我跟楊哥是很早之前就認識的,後來詠評社招人,我倆閒來無事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情來了,沒想到這一干就好些年下來了,也挺感慨的,這段經歷對我的人生也有了很大的影響。我會的不多,這樣吧,給大家表演一個快板《玲瓏塔》,獻醜了!”
在陣陣掌聲之中,陳序打板兒就唱。
這些都不是事先安排好的,謝霜辰事先也不知道陳序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