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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營和西涼鐵騎配合,發動第二波攻勢,陷陣奮力迎戰。郝昭的戰術有所調整,將山地戰術發揮出來,繼續與敵軍糾纏。
人數,肯定是青州營佔優,但在弓兵精妙的配合之下,陷陣刀盾手還是佔據了前線的主動,因為空間,之前就被限定了。
混戰的正面,最多能容納兩百名士卒交手,超過這個數字,便自行擁塞,得不償失。且陷陣始終處於高位,亦是優勢之一。
想想之前的那陣落石,半山腰的地形,顯然是被陷陣工兵改造過的。精良的土工作業之中,更包含心機,留給敵軍選擇餘地。
站在李通的視角,是可以選擇多路攻擊,增加線路,以此將兵力的優勢發揮出來。可面對陷陣強悍的戰力,這種選擇……
是要承擔極大風險的,正面的山坡有落石,其餘之處就沒有嘛?還不知敵軍埋伏下了什麼陷阱。且直到此刻,敵軍有多少?
他們的分部如何,有沒有另外潛藏計程車卒,都是未知。是以李通很自然的選擇了已知,至少在這個正面,敵軍很難隱藏。
他的想法,郝昭自然能想到,雖然還有別的預案,但李通大機率是會如此用兵的。情況不明,貿然全力攻擊,稍有不慎……
一旁的道路上,還有文聘率領的騎軍,虎視眈眈!放在不在凝萃山,放在荊州任何一個地方,樊稠李通,不會覺得威脅。
以荊州軍的戰力,還不足以對西涼鐵騎和青州營構成威脅!
可陷陣一到,設定伏兵,情況就不可同日而語了。有定邊軍的配合,加上地形,文聘麾下騎軍的戰力,至少憑空增加三成。
“原來如此,枉我還覺得郝昭校尉的頭陣戰術,有細小偏頗之處,如今看來,他是環環相扣,我到底還是……”文聘感嘆著。
造成眼前局面的一大要素,正是郝昭之前的戰術佈局。寧願付出更大的傷亡,也不讓敵軍探清陷陣更多的虛實。
結合現在,郝昭的判斷,無疑是比自己更加精準的。樊稠也好,李通也罷,面對強敵之時,都不願承擔更多的意外風險。
半山腰的作戰,看上去很是激烈,西涼鐵騎與青州營聯手,氣勢很盛。但在文聘眼中,戰局的節奏,一直掌握在郝昭的手中。
之前沒有運用太多戰術,此刻卻是淋漓盡致。不單單是矮身作戰與弓兵配合,陷陣的陣型,也對地形利用到了極致。
刀盾手的兩層交錯設定,可進可退,且在進退之間,毫無凝澀之處。就像是鋸木工人,用鐵鋸鋸木頭,來回交錯……
文聘的想像,很貼合實際,親衛營士卒運用的戰術,恰恰就叫做“鋸齒”!利用層次的設定,士卒的配合,達到鋸齒的作用。
這種戰法,最早是騎軍發明的,發明者則是王牌六曲張海龍。司隸之戰時,恰是樂進的青州營殿後,六曲拿出了這一手。
應該說,騎軍的速度更快,機動性更好,且有更大的攻擊角度。運用鋸齒戰法,威力自然更大,步卒用之,是有侷限性的。
好的戰術,在定邊軍從來都會立刻推廣到全軍,六曲的鋸齒戰法也一樣。經過高順的研究,它亦成了步卒的常規戰法之一。
只不過比起騎軍,鋸齒戰法是有所限制的,條件是地形!山地戰,則恰恰是其中之一,另一種就是陣地戰,人工改變陣型。
步軍的戰術戰法,沒有陷陣不會的,準確一些,應該是沒有他們不精的。戰術戰法,對士卒而言,是吃飯睡覺一樣的本能。
苦練,是唯一的途徑,當然要有巧妙不同。比如弓兵箭矢,與士卒矮身作戰的配合,首要解決的不是戰法,而是心理。
唯有具備極其強大的心理素質,你才能做到,在戰場上,以同袍為目標放箭!所取的位置,還是他們頭上那一點空間。
更多的時候,弓兵們是不會去瞄準敵軍的,他們清楚,只要穿過同袍的頭頂,混戰之中,就一定能攻擊到陣型密集的敵軍!
訓練之時,就是這麼練得,唯一的區別在於,訓練有護具。但在陷陣虎衛這樣的頭等主力,他們執不執行,就是兩回事了。
後世,有振奮人心,令人感動的“向我開炮”,定邊軍,也有與之相同作用的“向我放箭”,都建立在士卒堅強的意志上。
性命與勝利,他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這便是強軍的信念。
“陷陣軍在此,還有多少伏兵?看敵將的用兵,沉穩有致,如此劇烈的廝殺,節奏還能控制,不行,我軍攻勢還得增強。”
後陣的李通目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