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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鳳到了八軍大寨,徑直走到林雪面前,目光平靜的看著對方。
二人皆為邊軍左路主力軍的戰將,論資歷林雪比潘鳳早一年升上校尉,可論武勇,論功績又是後者為先。他們這麼一對峙,場間立刻安靜下來。
“潘校尉,今日此來,莫非是要護短不成?”短暫的沉默後林雪首先問道。
“吾之部屬,自然要護,卻不知這短字從何說起?”潘鳳雙手一負,好整以暇。
“營中私鬥,打傷同袍,目無尊長,威脅上官,這些在潘校尉眼中都不是短?”
“營中私鬥,傷及同袍?傷的不止是你八軍士卒吧?該不該問一句為何而鬥?目無尊長,威脅上官?那也要看上官是否為上不尊?”潘鳳說話間看了看李長生。
李長生一時不知所以,被臧空暗地裡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急忙言道:“校,校尉,是這麼回事,悅之他們是看我們被老兵欺負,這才出手的。”
潘鳳聞言點了點頭:“你這只是一面之詞,八軍的弟兄們,長生所言可盡屬實?”
被五軍校尉凌厲的目光一掃,八軍士卒紛紛無言。且不論潘鳳乃是邊軍左路第一勇將,平素很受擁
戴,關鍵這件事情他們的確不佔理,無從分辨。
“潘校尉,說的義正言辭,我看你不過是要為葉悅之撐腰,此事軍中年年都有,我也從未見有人敢如此。”林雪冷笑回道。
“哈哈哈,林校尉,你也不用話說一半,不就是想說潘某待葉悅之有異常人?”潘鳳昂首一陣大笑,隨即目視林雪問道。
後者並不說話,但那神情明明就是預設了,他當然知曉葉大公子的來歷。
“今日八軍兄弟們也在此間,明人不說暗話,悅之正是葉公老大人獨子。潘某視之為幼弟,不管他有何作為,儘管落在鳳身上便是。”提起葉正潘鳳雙手空中一抱拳。
“當年若非老大人,鳳與老母早就客死他鄉,大丈夫為人自該恩怨分明。悅之入軍營,鳳就該傾其所有待之。”潘鳳面上古井不波,此事在軍中也不算秘密。
“可悅之絕非尋常世家公子,入軍兩月,嚴於律己。軍中諸般皆名列前茅,上月新兵大比,你們也看見了,以他天子才幹,根本不用潘某照顧半分。”
潘鳳侃侃而言,眾人亦無話可說。大丈夫為人本就該恩怨分明,潘校尉毫不掩飾便顯光明磊
落。至於葉歡的本事?沒有新兵大比他們也看見了,今天之事就是證明。
“軍服之事,原本也不算什麼?可你們既然敢做,就要敢當!悅之他們靠得是真才實學,他可有仗勢欺人?又可有以眾凌寡!”潘鳳說著就大聲對八軍老兵問道。
同樣的話葉歡剛才也說過,但他在軍中沒有潘鳳這樣的地位。林雪直接將潛規則搬上臺面,潘鳳並不否認,邊軍之中一切靠實力,這又豈不是一向的慣例?
“沒有,五軍的新兵的確厲害,尤其是這兩個,方才亂鬥,他們,他們已經手下留情了。”說話的還是半邊臉腫起的老兵,一開始還有些猶豫,越往後卻越是堅定。
此言看似示弱,但場中所有參與之人都微微點頭。這裡不是別處而是邊軍,拳頭大真的是硬道理!而且葉歡典韋在剛才一戰更是耀眼,同袍打鬥他們還是留了分寸的。
“好,捱打站穩,這才是軍中漢子。”潘鳳讚了一句。
“林校尉,你也是帶兵之人,今日之事當真要論軍法?”
林雪聞言搖了搖頭道:“那要依你潘校尉,這葉歡來我營中打了人,還要和林某動手,就該這麼算
了?”
“當然不行,如此膽大包天潘某豈能放過他?”潘鳳此刻卻是換上了一臉討好的笑容。
“悅之,人是你們打得,兄弟們的湯藥費你可得承擔。還有,誰讓你如此不分尊卑?林兄軍中宿將,殺敵無數縱橫無敵,你一個新兵還敢動手?快給我道歉。”
潘鳳心裡很清楚,雖說葉歡佔了理,可真論起軍法他的軍棍是躲不掉的。如今林雪言中已經有鬆動之意,當然要順勢而為。
“諾!”葉歡接的飛快,也是滿臉笑容的到了林雪面前施禮。
“林校尉,方才歡一時糊塗。聽校尉之言方知林校尉勇冠三軍,統兵有法,心中實在佩服,現衷心給校尉賠禮,校尉氣度不凡,別跟我一個小兵一般見識。”
一番話把林雪聽得是白眼直翻,潘仲鳴,葉悅之,你們兩個不愧是兄弟啊。我統軍有法,勇冠三軍?那還被你們打上門來?還氣度不凡?是不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