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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榮就是嘔吐的一個,當即起身就去找水缸喝水。這一回身看見中郎劉將軍和幾名校尉都在豈能不驚,想要行禮吧腹中翻滾已經到了喉頭,再想強壓又哪裡壓的住?
“中,嘔……”一箇中字出口,隨即噴灑而出,蕭榮彎腰都來不及。
此時就能見到一眾將校的反應和水準了,劉將軍一拉盧中郎就往右側閃,豈知中郎反應如電閃在了前面!他們二人忽然一閃身,就苦了身後的淳于校尉,被噴了一身。
“你,你做什麼?”淳于校尉氣的幾乎上前揮拳,但中郎將軍都在他也只能怒喝問道。
“我,我,這,這……”蕭榮嘴唇哆嗦著都快哭出來了,想要上前為淳于校尉擦拭卻見他一臉怒容又不敢,再見江祭酒的衣襟上也有沾染,嚇得吐都吐不出來又咽了回去。
“中郎,將軍,祭酒,淳于校尉,各位怎會來此?”葉歡見狀急忙走過來攔在蕭榮前面問道,等看清了江祭酒和淳于校尉衣服上都有汙物,大公子掏出汗巾就上。
“對不住對不住,我們這兒正在教授養馬之術,誰知道各位長官來的這麼巧?”一邊給江陵擦著葉歡一邊解釋,餘光看見淳于校尉鬍子上的沾染又急忙忍住笑意。
“悅之,光擦可不夠,今日我是便服出行,你得賠我一件。”江陵不以為意的笑道。
“賠賠賠,祭酒放心,您是要蜀錦還是陵繡儘管開口。”葉歡一疊
聲的答道。
把江祭酒胸口擦拭乾淨,葉歡到了淳于落面前:“對不住對不住,淳于校尉我給你擦。”
淳于落看著葉歡一副忍笑的表情心中更是狂怒,葉悅之你幾個意思?你這手巾為江祭酒擦過再給我擦?可人家連聲道歉,剛才江陵都不計較了他再說豈不是託大?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悅之你先歇著。”淳于校尉只能如此,要不然還得糊上一身。
“哦,我忘了,對不住校尉,歡不能厚此薄彼,也賠校尉一件。”葉歡此刻反應過來了,急忙換了一條汗巾為對方重新擦拭。
“不用,不用,悅之你不必客氣。”淳于落一句話出口覺得有些不對味兒,自己今天是來興師問罪的,怎麼幾句話就被葉歡帶跑偏了。
“蕭榮你多喝點水,一看平素在家就是嬌生慣養。”葉歡手中不停嘴也沒停。
“噗。”可憐蕭榮剛喝了一口水,聽見此言全噴了出來,心道我嬌生慣養?就是如此和你葉大公子比也是小巫見大巫,不知是誰長長炫耀自己錦衣玉食,奴僕成群。
埋怨歸埋怨,蕭榮心中多少有些感激。因為葉歡不僅立刻當在他前面,直到現在也沒說自己一句,給淳于校尉江祭酒不停道歉的也是他。
俗話說“失火帶鄰居”,十二隊其餘幾名士卒原本也要吐的,但此時此刻哪裡能吐的出來,說不得學蕭榮一般把到了喉頭的又咽了回去。
“
悅之,你這教授之法倒是別出心裁,怎麼,老夫聽說還是跟冉合豹學得?”看著葉歡禮也賠了,擦也擦得差不多了,盧中郎搖搖頭問道。
“回中郎話,烏桓騎兵養馬頗有心得,歡這是師戎長技以制戎。”葉歡正色答道。
“師戎長技以制戎?卻有幾分道理。”這句話劉將軍他們可能還有些迷惑,但盧中郎卻一聽即懂,所謂東狄西夷南蠻北戎,學烏桓可不正是師戎長技以制戎?
“不敢當中郎誇獎,歡還要精益求精。”葉歡“謙遜”的道。
盧中郎一愣,方才他完全是覺得葉歡所言頗為精闢脫口而出,現在記起他是來“興師問罪”,不能給這小子順杆爬,當下清了清嗓子又問:“悅之,聽說你天天纏著二軍眾將官?”
“哦,中郎,那是淳于校尉統兵有法,訓練有素。二軍各位精熟戰陣,善曉軍機,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軍中宿將全是歡之良師益友。”葉歡瞥了一眼淳于落,心中大概知曉今日是怎麼回事了,一番出言將二軍上下誇了一通。
江陵一旁聽得葉歡連子曰都出來了,不由心中暗笑,淳于校尉你想讓他吃排頭可不容易。便接著問道:“悅之,淳于校尉自是統軍有法,那軍中其餘校尉了?”
葉歡看看江陵,點點頭立刻回道:“潘校尉陣法百變,林校尉侵掠如火,冷校尉不動如山,於校尉飄逸如風,都讓歡仰慕不已,
必要學之,融所長與一身。”
盧植聞言撫須頷首:“融眾家所長為一身,悅之你這志向不小啊。”
“好男兒志在天下,藝多不壓身。”葉歡朗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