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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晚上,喬以莎根據洪佑森提供的地址,前去上課。
之前聽洪佑森說,洪閆德是個律師,自己經營一家事務所,家裡條件還湊合。他們住在城南的一箇中檔別墅小區,喬以莎打車到那的時候,洪佑森剛好在小區門口等。
路邊有幾棵大樹,枝繁葉茂,深冬季節色彩清冷深邃。
他穿居家服的樣子比穿校服親切了許多,兩手插在褲兜裡,垂頭站在路燈下踢石頭。
他聽到車子的聲音,抬起眼,因為視力無限優於常人,她還沒下車他就已經開始愣神了。
喬以莎挎著包來到他面前,說:“幹嘛,不認識了?”
他搖頭。
喬以莎:“是不是不好看了啊?”
他依舊沒說話,驚訝於女人高超的化妝術。
喬以莎嘖了一聲,嘆氣道:“沒想到你是這麼膚淺的人,就看臉是吧。”說完白了一眼,轉身往小區裡走。他剛回過神,兩步就追上她,低聲說:“我不是。”
這小區是一片老洋房,環境還不錯,灌木叢修剪得整整齊齊,假山小徑,中間還有一汪清池。
洪佑森家在最裡面,一幢三層別墅,院子很空,本來可以種花草的地方也全部鋪上了地磚。
喬以莎聽過洪閆德的電話,知道他性格很嚴厲,本來幻想了一副凶神惡煞的面孔,結果一開門,見到了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中年男人。
洪閆德最多也就五十歲左右,但頭髮已全白了,他跟喬以莎差不多高,也很瘦,整體風格整潔利落,一板一眼。他不苟言笑,面相沉穩,兩道深深的法令紋使其氣質不怒自威。
喬以莎主動伸手:“您好。”
洪閆德握了握,沒什麼語氣道:“您就是喬老師吧,請進。”
喬以莎進屋,保姆過來給她拿了雙新拖鞋。
她抓緊時間掃描一圈,房子裝修比較簡單,傢俱也有些舊了,但有股子書香氣,牆壁上掛著幾幅山水風景畫,連電視櫃旁的書架都塞得滿滿的。
洪閆德一看就是受到過良好教育,禮數週全,叫保姆為喬以莎端出水果和飲品,正襟危坐在沙發中央,叫上洪佑森一起討論補習計劃。
他話不多,主要是在審視喬以莎。
好在喬以莎也是個抗壓能力比較強的人,坐下後,先掏出一張教師證,又遞過去一張獎狀。洪閆德開啟一看,是某市年度青少年科技教育工作先進個人獎狀。
喬以莎和藹地笑著:“我以前在別的城市教書,女兒嫁到這邊,剛剛有了寶寶,我過來幫忙照看,閒下來就找找家教的工作。”
洪閆德:“您對高中知識點……”
喬以莎說:“我以前是帶畢業班的,您大可以放心。”
洪閆德點點頭,將獎狀還給她,說:“其實之前我也有想過給他補課,但他一直都很牴觸,現在終於有點上進心了。補習就勞煩您了,先試一個月,只要有效果,費用什麼都好說。”
喬以莎:“好的。”她看了一眼洪佑森,真切道:“錢是小事,主要是孩子成績能提高,我來得也有價值。”
洪佑森:“……”
洪閆德蹙眉看向他,說:“你還愣著幹什麼,帶老師上樓,滿腦子不想正事!”
洪佑森一語不發,領喬以莎上樓。他房間在三樓,屋子很大,但東西不多。洪佑森住校,一週只回來一次,保姆把房間收拾得一塵不染。
喬以莎感覺這整間房子好像只有這爺倆加上那位保姆,嚴重缺乏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