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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到一旁桌上。
喬以莎的治療咒語唸了半小時有餘,結束的時候口乾舌燥,腦子發矇。她打了個哈欠轉頭,剛好跟洪佑森對視上。柳河的衣服對他來說稍微成熟了點,立領的白襯衫,西服褲。他兩手插兜,因為個子較高,剛好能半倚半坐在木桌上。
他的頭髮尚且溼潤,表情平淡,見她回頭,微微抬了抬下巴,好像在問柴龍情況怎麼樣了。
窗外的雨還在下,打在窗子上,發出很好聽的聲音。
在這樣的環境裡冷不防看到這樣一個畫面,喬以莎脫口而出:“媽呀……”
洪佑森:“什麼?”
喬以莎詭異一笑,起身說:“沒事,我洗個澡,你看著他,有什麼不對就叫我。”
洪佑森:“好。”
然後洪佑森開始了漫長的等待,喬以莎洗個澡洗了足足四十分鐘,出來的時候哼著小曲,臉蛋紅潤,長髮披肩,渾身冒著熱氣。
她瞥了一眼洪佑森,他還在原地。
她走到他身前,洪佑森視線下移,喬以莎看著他領口,他沒有把襯衫扣都繫上,留了兩顆,領子敞開,露出強勁平滑的鎖骨。她一邊擦頭髮,一邊不經意道:“這麼長時間,你動都沒動過一下?”
他沒說話。
喬以莎抬眼,輕聲道:“我聽說,狼人是一種忍耐力特別強的生物,真的假的?”
她剛洗完澡,身上散發著一股說不出的香味,不是香水,類似於草藥的味道,有安神的功效。
他說:“真的。”
喬以莎嘴角慢慢咧開,食指輕輕一劃他胸口,轉身回到廚房,翻出一瓶紅酒。
“你要嗎?”
“不要。”
喬以莎口渴,一口氣灌了半杯紅酒,放下打了個酒嗝。
洪佑森問她:“你現在弄清他為什麼來找你們麻煩了?”
喬以莎喃喃道:“如果事情跟我分析的一樣,那我應該算是弄清了。”她深吸一口氣,又長長嘆出來,感慨萬千道:“真是風水輪流轉,世道不饒人啊……”
洪佑森:“什麼意思?”
喬以莎又倒了半杯紅酒,一手持酒,一手拿杯,走到木桌旁,一指椅子:“坐。”
洪佑森轉過身,拉開木椅,兩人面對面坐下。
伴著冷雨,深夜,昏暗的燈光,喬以莎藉著酒勁回憶道——
“大概是三年前……”
其實,如果真要回憶,從三年前這個節點開始是遠遠不夠的。要再往前,到最初的最初,她和柳河剛相遇時說起。
喬以莎很小的時候就認識柳河了,他比她大了十三歲,在她還是個懵懂的孩子時,他已經會滿街砍人了。
當時他就住在她樓下,房子是租她家的,來交房租的時候他們經常能碰到。
喬以莎從沒見過自己的父母,據外婆說,他們生下她就離開了,是一對非常不負責任的夫妻。
喬以莎被外婆帶大,但可惜,外婆在她九歲那年去世了,她被舅舅撫養。此人嗜賭如命,而且有一點小聰明,他多少感覺出喬以莎的與眾不同。他逼她幫他賭博。當時喬以莎太小,能力不足,經常累到虛脫暈倒。
第一個察覺到她不對勁的就是柳河。
當時柳河就在她舅舅經常去的地下賭場做看場。
喬以莎覺得柳河稱得上是個另類的“聰明人”,他有種一種野性的直覺,他抓到藏在儲物間的她,不用任何證據就已經斷定她作了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