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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接我班主任電話。”
“……”
喬以莎猜想,這可能是考試過後學校的電話家訪什麼的。
說真的,不僅上學唸書,還這麼在意學業的狼,已經不能簡單用“稀少”來形容了。
喬以莎想了想:“你該不會是人類養大的吧?”
他說:“跟你有什麼關係?”
……確實沒關。
喬以莎:“電話是哪天的?”
洪佑森:“週末。”
喬以莎:“那我這邊早一點,明晚十點,店門口集合。”
他嗯了一聲,與她錯身往外走。
喬以莎看他的背影,忽然說:“以防萬一,咱們醜話先放前面啊,如果你輸了,這事就吹了。”
洪佑森在巷口駐步,回過頭。
枝椏的影子落在他的襯衫上,像印了一層花紋,自然又服帖。可惜這暗淡的彩光也未讓他的身型變得柔和,他一稜一角,像徒手撕開的夜影。
喬以莎抿抿唇:“當我沒說,明天見。”
約定的第二晚,仍是一個明月夜。
“最後一次,事不過六,再不行老子親自上了!”
柳河長腿搭在茶几上,一個女孩貼在他身上喂水果,面前是正在接受考核的調酒師,練雜技一樣把杯子飛滿天。
阿吉說:“哥,不是事不過三嗎?”
柳河一個葡萄甩過去!
“你要是爭氣能有四五六嗎!還有臉說!”
阿吉一扭腰躲過去了,又開始踩電門:“而且哥,我感覺你也打不過他啊。”
柳河勾勾手指:“我最近是不是又給你好臉了……來,你給我過來,過來!”
阿吉往後跑,不小心撞倒調酒師,“哎!”玻璃杯噼裡啪啦往下掉,摔得稀碎,陪酒的女孩窩在沙發裡咯咯笑。
柳河掐住阿吉脖子:“老子當年叱吒風雲的時候你他媽還在巷子裡賣黃碟了!”
喬以莎看看手機。
“人到了,我先走了。”
“你等會。”柳河整理一下自己的外套。“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
實在果斷。
柳河停在包房中央,回頭看了眼陪酒小妹,真誠發問:“你說,我作為一個老闆,是不是有時候表現得過於隨和了?”
陪酒小妹還是笑。
喬以莎說:“這人是我找的,你等著好訊息就行了。”
柳河說:“那我去看一眼總行吧。”他走喬以莎身前,高大的軀體籠出一片陰影。他拉著喬以莎的手,放到自己胸膛上,誠懇道:“請你安撫一下,哥哥被那五虎上將打擊的心,成嗎?”
“……”
喬以莎勉為其難地撇撇嘴:“成吧。”
一對六。
他們這邊還有三個看門小弟。
兩米開外的路燈下只站著洪佑森一個人,依舊標準打扮,標準姿態。
柳河看了一會,攬過喬以莎的脖子,背過身。
他一字一頓:“高、中、生。”
喬以莎比劃一個ok的手勢:“放心,我有譜。”
“你有個錘子的譜!”柳河臂膀收緊,喬以莎被勒得脖子都紅了。“你別告訴我他還未成年,這要是兩拳打殘了,之後要麻煩死!”
“我問過了,成年了。”
“成年了也不行,這——”
“我說了我有譜。”喬以莎打斷他。
柳河神色凝重地看了她一會,彎腰覆她耳邊,小聲說:“他是不是也有特異功能啊?”
喬以莎:“……”
柳河知道她會點別的東西,很早就知道了,但他那顆被煙燻酒泡的大腦對這種事毫不關心,他從不分析她異於常人的地方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籠統地概括成了“特異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