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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進門的時候你爸跟我談話了。”
往常都是保姆開門,這回一進屋先跟洪閆德撞個正著,給她嚇一跳。
洪佑森:“我爸?他說什麼?”
喬以莎:“還能說什麼,不是馬上要期末考試了嘛,問你情況啊,我壓力好大,感覺他一副想要開除我的樣子。”
洪佑森:“不會的。”
喬以莎深吸一口氣,擺出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態。
“所以,這次怎麼說?”
洪佑森:“什麼怎麼說?”
喬以莎:“我們是接著……”頓了頓,她覺得“作弊”這個詞直說出來不太好,她現在s金牌教師,入戲頗深。“咳,是接著往你身上影拓,還是你自己考啊?”
洪佑森沒回答。
喬以莎:“隨你,我都ok的,不過有一點啊……”她想到什麼,稍微直身子,“我實話實說,高考的話,要用咒術作弊很難。有專門從事傳統教育行業的巫族世家,每年高考考場的保護咒都厚得跟金鐘罩似的。”
洪佑森聳聳肩,也沒太所謂的樣子。
喬以莎想了想,提議道:“要不這次自己考一次?我看你這段時間學得很認真,到時候我再給你弄幾瓶藥,你正好幫我試試藥效。”
他說:“好。”
為了忙活洪佑森這次期末考試,喬以莎把自己壓箱底的補腦材料和配方全拿出來了,頭上繫條白條,扎著馬步,沒日沒夜地熬藥。
考試前一晚,喬以莎扛著一個大包去找洪佑森,把十幾罐裝滿濃稠液體的藥瓶一字擺開。
“來吧,終極補腦套餐!喝完晚上別洗澡,蓋被捂點汗,明天看效果。”
洪佑森:“全都要喝?”
喬以莎不滿地皺起眉:“你那什麼眼神,都是好東西,不喝算了。”
洪佑森很快說了聲:“沒,晚上吃得有點飽。”
他一瓶接一瓶挨個灌,喝到一瓶黑色試劑的時候,臉色有點難看。
喬以莎:“怎麼了?”
他說:“苦……”
這一小瓶濃縮了十幾塊蛇膽,二十幾根苦參,不苦就怪了。
喬以莎抱著手臂站在一旁,嚴厲道:“男人就得能吃苦,一滴不許剩,這瓶貴得很。”
洪佑森不語,一口喝光。
他的期末考試一共進行兩天。
喬以莎最近每天晚上憋兩小時陪他看書學習,也有點遭不住了,趁他考試,給自己放了個小假。
他第一天考完,發來訊息的時候,喬以莎正在bly的包房裡給自己敷面膜。她指揮旁邊的阿吉給她念簡訊,阿吉說:“還可以。”
喬以莎等了一會,沒前因沒後果。
“就完了?”
阿吉:“啊。”
她一嘆,說:“放下吧。”
第二天考試結束,他基本還是這個口吻。
第三天,德工高中效率驚人,成績已經出來了。
洪佑森的名次從全班第48名升到41名,在這個50人的班級裡,歷史性地脫離了倒數三位。
當時喬以莎正在bly跟柳河喝酒,玩得正歡,收到洪佑森的訊息,龍顏大悅。
她收起手機,醉醺醺地對旁邊的柳河說:“我的副業成型了,新的發家策略,以後夜店不幹了我就去開個保健品商店,三年上市!”
柳河也喝得五迷三道,他吧嗒吧嗒嘴:“賣假藥?是個好路子……”
…
對洪佑森這個成績,喬以莎是一萬個滿意的,恢復補習的當晚,她神清氣爽去他家上課,一路做著升職加薪的美夢。
保姆開門的時候神色有些無奈,衝喬以莎噓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