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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力量通達四肢百骸,最後漸漸收縮到她最為疼痛的下腹,形成了一道保護屏障一樣,給了她支撐。
有了這股力量加持,喬以莎漸漸沒那麼慌了。
在忍住疼痛之後,喬以莎慢慢在這場互動之中,體會到人類最基礎而簡單的慾望。
沒有高山,沒有明月,沒有漫天浪漫的銀河雪花。
就這麼一個土樓,舊屋,和充滿了狼狗氣味的床鋪。
但女人是感性的,做這種事,只看身上的人,只要身上的人夠甜美,那身下差點也沒所謂。
他的強壯壓制了所有不利的客觀環境。
喬以莎死死抱住洪佑森的背,扯著嘴角笑起來。
“來……寶貝,下半場了啊。”
剛要投入,她忽然從他背後看到了什麼。
一開始是小玻璃窗的角落流下了一點暗色的東西,後來整面玻璃窗上都淌了下來,喬以莎眯起眼睛看,分辨出那是血。
屋外再次響起狼嚎。
喬以莎認出這是首領的聲音。
她漸漸清醒過來,拍拍洪佑森的肩膀。
“阿森……醒醒,好像不太對勁,窗戶上有血。”
血液完全蓋住窗戶,唯一一點月光也被蒙上了,陰寒遊走,屋裡的蠟燭熄滅,只剩下洪佑森身上的光點,發出幽冥的藍光。
“有人來了,你快起來!”
他仍沒有聽到。
在她塑造的那方自由天地裡,他仍與她緊密相連。
當血塗滿玻璃窗,裡面忽然伸出一隻腐爛的手。
喬以莎看得毛骨悚然。
“草!”
她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一把將洪佑森推開。洪佑森在脫離她身體的一瞬間,眼睛陡然睜大,他的雙目被金光充斥,發出高山仰止的空曠之音,而後身上的光芒瞬間湧入心臟,又漸漸熄滅。
他一頭栽倒在她旁邊,呼呼大睡。
“喂……喂!”喬以莎顧不得身體的疼痛,一把拉來自己的黑裙,用力一甩,裙子化作一股黑色煙雲,將洪佑森包裹住。
那枯手明顯是奔著洪佑森來的,但在黑煙將他完全包裹住後,它便迷失了,在半空中抓了瞎一般摸來摸去。
喬以莎抓緊時間下地撿起衣服。
屋外響起此起彼伏的腳步聲,房門突然被撞開,大風鼓入,喬以莎倒吸一口涼氣。
鄔索握著火把衝進來:“你們沒事吧!”
喬以莎披頭散髮,光不出溜地抱著衣服,看著鄔索和她身後十幾個猛男,狂風中凌亂。
一直到乘電梯下樓,趙路東才漸漸緩過點精神。他看著胡綾,操著沒休息好的沙啞嗓子道:“你今兒穿的挺低調啊……”
胡綾抱著手臂,默不作聲。
今天確實低調,她只化了淡妝,穿著牛仔褲,配了件一字肩的薄毛衣,頭髮也紮起來了。
“你那些花裡胡哨的裙子呢?”
胡綾翻白眼,懶得理他。
主要是昨天的帖子給她刺激太大,她不知道今天這三個隊友狀態如何,萬一真輸了,她再穿那麼誇張,那豈不是成笑話了。
在酒店大堂,他們碰到了pi一行,他們看起來有些狼狽,手邊東西很多,張賢正手忙腳亂幫隊員整理行李。
再看一圈,好像不止是他們,很多戰隊都拖著行李出來的。
這架勢……
“他們是已經退房了嗎?”胡綾唸叨著。
“對啊。”
胡綾嚇一跳,不知何時旁邊竄出來一個人,正是烈焰戰隊的納蘭公子。
他笑著說:“大部分戰隊主辦方都只定了三宿,少數隊伍會給多續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