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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到公司的時候，蕭枸抱著被子在公司裡睡得正香。
喬宏看了蕭枸一眼，沒有打擾他。他去問了現在醒著的其他工程師和程式設計師關於伺服器的情況之後，緊繃的臉上恢復了微笑：“辛苦你們了。”
被問的程式設計師立刻道：“不辛苦，辛苦的是蕭總。我們又遇到有人攻擊伺服器。蕭總讓我們檢測資料，自己一個人防禦了攻擊不說，還追著對方打。蕭總昨晚一晚上沒睡，半小時前才去睡覺。”
喬宏神色一凜，抬腳想去看蕭枸，但又停下了腳步。
雖然他很擔心蕭枸，但蕭枸剛睡著，他真擔心就不該去打擾。
“現在已經沒有人攻擊了？”喬宏不太懂這個，但蕭枸已經去睡覺了，應該沒事了吧？
那程式設計師樂呵呵道：“沒事了。蕭總說追到對方老巢，給對方扔了一堆病毒還留了後門，以後慢慢算賬。不過蕭總沒說對方是誰。”
喬宏點了一下頭。這隻有等蕭枸睡醒再說了。
蕭枸這一覺直接睡到下午三點。喬宏中午幾次想把蕭枸叫起來吃午飯，最終還是忍住了。
待蕭枸睡醒之後，喬宏把早就點好的外賣放微波爐裡打熱後遞給蕭枸，沒有急著問蕭枸伺服器被攻擊的事。
蕭枸慢吞吞吃完東西，跑衛生間洗漱完之後，窩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打哈欠：“昨晚又有傻逼來攻擊我們，看手法應該和上次是同一夥人。老子這次總算抓住他們的馬腳了。”
喬宏削了一個蘋果，去核切成小塊放塑膠袋裡，插上牙籤給蕭枸：“吃點水果再說。”
蕭枸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你今天不出去？”
喬宏道：“今天的工作暫時放下，目前沒什麼比紅狗遊戲全球公測這件事更重要。你抓住他們馬腳了？”
蕭枸吃了一塊蘋果之後才道：“在米國。根據地區定位，這些人和特斯拉總部在一個城市，不在一個區。不過我確定這些人就是特斯拉的人。”
“我能確定也是巧合。我在博覽會的時候認識了特斯拉的總裁利昂·弗洛裡。我和他切磋了一下技術……你這什麼眼神？我們怎麼可能在這種表明身份的切磋中給對方留把柄？我裝作和他勢均力敵，不過他應該也有留守。只是我的技術略高一籌，擷取了他部分程式碼。他應該不知道我解密了他的攻擊程式碼。”
蕭枸停頓了一下，神情有點難受：“我擷取他的程式碼，就是在和他切磋的時候，感覺有點熟悉。現在我確定了。我真心以為他是來找我交朋友的。不過現在證據也不足以給他定罪，他手腳很乾淨。這次他吃了大虧，肯定不會再來了。”
喬宏神情古怪道：“他來對付我們幹什麼？就算他要對付我們，為什麼不找駭客，非要親自上陣？匿名找其他駭客組織，比他親自上陣隱秘多了吧？”
蕭枸不確定道：“或許他對自己的技術很自信？”
喬宏仍舊很疑惑：“那也不該冒險？何況，他如果真想攻擊咱們，為什麼還要和你切磋？就算他再自行，這也多此一舉吧？做得越多，暴露的越快不是嗎？”
蕭枸撓了撓腦袋：“或許他要確定，之前防禦住他攻擊的人是不是我？”
喬宏黑線：“他確定這個幹什麼？”
蕭枸猶豫道：“確定我是不是他宿命的對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