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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聽著金玉郎這一席話,他感覺疑點重重,幾乎就是沒聽懂。
無中生有
汽車停在了報館門口,金玉郎相當的熱情好客,一定要請陸健兒到自己的辦公室裡坐坐。
陸健兒正好也是閒著無事,就跟著他進了報館大門。
報館這種地方,自然不會富麗堂皇,而金玉郎御用的馬屁精曲亦直還未回來,所以在把陸健兒讓進辦公室後,金玉郎親自出馬,潑潑灑灑的用托盤端了熱茶進來。
陸健兒,在做十七八歲大少年時,看著是塊榆木疙瘩,可如今他長了年紀,有了身份和派頭,那個榆木疙瘩的勁兒就起了變化,從木雕泥塑進化為了喜怒不形於色。
在辦公室裡原地轉了一圈,他見這裡算是名副其實的&ldo;斗室&rdo;,便說道:&ldo;這屋子可不怎麼樣,虧你坐得住。&rdo;
金玉郎搬了一把椅子給陸健兒,然後自己找地方先坐下了:&ldo;比在大街上凍著強。
現在這麼早,也沒什麼地方可以讓我去玩。&rdo;
&ldo;回家嘛,你不是說你上個月剛結了婚?新婚燕爾,不陪太太?&rdo; 金玉郎搖搖頭:&ldo;我們感情不好,她不喜歡我,不用我陪。
當然,我也不喜歡她。&rdo;
&ldo;不喜歡結什麼婚?&rdo; &ldo;大哥定的。&rdo;
他抬頭對著陸健兒,茫茫然的笑了一下:&ldo;大哥喜歡。&rdo;
隨即他換了話題:&ldo;哎,你是不是也長住在北京了?&rdo; 陸健兒一點頭:&ldo;是的,我現在是跟著家父做事。&rdo;
金玉郎剛想問他所做的都是何事,然而及時管住了嘴‐‐現在不是問這話的時候,問得太急,只怕會顯得自己庸俗,專關心老朋友的功名利祿。
陸健兒這時又問:&ldo;伯父在的時候,你們都是在京津兩地各住各的,怎麼如今反倒湊成了一家?是因為經濟的原因?還是你大哥又對你講起兄弟感情了?&rdo; &ldo;我不知道。&rdo;
金玉郎答得不假思索:&ldo;大哥讓我搬回北京家裡住,我就搬了。
但是和經濟沒關係,爸爸在遺囑上給我留了好多錢。&rdo;
說著他笑了:&ldo;我現在可能比大哥還闊呢,大哥繼承的那些實業,這個工廠那個工廠的,說是不但不賺錢,有的還要往裡賠錢。
反正我們家是一代不如一代,大哥的本事不如爸爸,我更別提,是個廢物。&rdo;
陸健兒登時就聽出了金家大哥有問題‐‐窮大哥把在遺囑上佔了便宜的異母弟弟召回家裡,無所圖才叫怪了。
金玉郎伸手拽了他一把:&ldo;別站著啊,你坐。
晚上你有沒有空?你一定要有空。
今晚我請客,慶祝我們久別重逢。
就定仙宮飯店吧,那裡清靜些。&rdo;
陸健兒剛要同意,然而金玉郎又變了主意:&ldo;不對,應該是你請我。
你回了國不告訴我,當初我白和你好了,你欠了我一份情。&rdo;
陸健兒最不缺少的就是錢,最不怕的就是請客,向著金玉郎一點頭,他答道:&ldo;沒問題。
下午我還有事要辦,晚上六點鐘,我派汽車過來接你。&rdo;
金玉郎站了起來:&ldo;不用你接。
你有事就去忙你的,反正這回我知道你回來了,我們又都是住在北京,將來見面日子多著呢。&rdo;
他拍了拍陸健兒的肩膀,陪著他往門口走。
及至把這陸少爺恭送走了,他靈機一動,也出了報館大門。
這一天的傍晚時分,金玉郎和陸健兒在仙宮飯店的雅座裡又見了面。
這回金玉郎明白自己為什麼一直沒有陸健兒的訊息了‐‐陸健兒已經和他不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
原來這陸健兒現在出行是要帶護兵的,而他下午所見到的陸健兒,還算是輕車簡從、微服出行。
金玉郎不信這塊榆木疙瘩能憑著他自身的本領,獲得這般身份和地位,就算他是老樹成精也沒用,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父親又升官了。
他立刻就想重拾自己和陸健兒的友誼,可轉念一想,又意識到陸健兒現在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