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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你。”陸銘時說。
陸銘時攬著顧奕新的腰,向他演示男步。他身上只鬆鬆裹著輕柔的浴袍,水滴從頭髮上滴落,沒入背肌的溝壑。他目光深邃,雖然穿著一點也不正式,神情動作卻稱得上是成熟男性的教科書。彷彿他此刻不是在遊輪的艙房裡,而是在年會的舞池中,彷彿他身上不是一件浴袍,而是完整的晚禮服。
顧奕新被陸銘時帶著跟隨旋律轉動,不動聲色地欣賞著他的從容。一陣暴風驟雨的強音後,舞曲鼓點漸漸由急轉徐——一曲終了,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陽臺上。
夏夜的海風燻然獵獵吹拂著兩人的頭髮,散亂的髮絲遮住部分視線。陸銘時微微放開顧奕新的腰,剛要說點什麼,腰後已經頂到了硬邦邦的欄杆;顧奕新把獵物抵在漆成雪白的欄杆上,一點點俯下身。
陸銘時被迫向後仰去,這裡距離海平面幾十米高,他能感覺到夏夜的熱風,眼睛裡背景是深藍色的天空。
新月朦朧,數顆星子點綴,匯聚到顧奕新淺色的眼眸中微微閃光。
有一點危險,陸銘時心想。他都能聽見欄杆不堪重負發出的嘎嘎聲了。
不過他卻不想要這一刻太快停止。真奇怪,陸銘時想,我竟然是個耽於浪漫的人……
“你知道我看見了什麼嗎?”在顧奕新碰到他之前,陸銘時悄悄問。
顧奕新點頭,繼續動作。
……
“你怎麼知道的?”陸銘時喘著氣問。
“你眼睛裡看到的。”顧奕新答道,“全都是星星呀。”
空氣真的變得甜甜的了。
欄杆發出不堪重負的危險警報,這次陸銘時不敢再怠慢了,趕緊地把人推進屋裡。
“加油老公。”被翻過去的時候,陸銘時不知死活地鼓勵道。
雖然他已經被弄得迷迷糊糊的了,但是總記得還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堅持激勵著顧奕新。
“我們還有任務沒有完成,還沒完成呢。任務沒有完成,就不許完結哦。”
陸銘時是一個非常有職業操守的男人。他的行事準則一向是, 言必行,行必果。
因此, 第二天一早六點。
當船上的大部分乘客都還在夢鄉里時, 這名兢兢業業的總裁兼民工家屬,就從夢鄉里醒來,坐在了梳妝檯前。
顧奕新爬起來的時候,陸銘時正對著女秘書發來的教程,給自己刷睫毛膏。
當然,陸銘時已經使用了黑灰牌粉底液, 所以現在誰也認不出來他。
顧奕新頂著雞窩頭,惶恐而驚悚地看著梳妝檯前的陸銘時。
“美女你誰?”
陸銘時攥著睫毛刷的手指抖了一下, 睫毛膏狠狠擦在了眼皮上。
是時候使用暗號了。
陸銘時:“&……&&¥……!”
顧奕新道:“¥¥¥!”
很好。
全副武裝的二人一起去吃了早飯,正好碰上了賭王和安落雨。
陸銘時正在往盤子里加沙拉醬,看見門口這兩人的身影, 立馬敬業地坐到了顧奕新大腿上。
顧奕新:“?”
他並不想在公共場合py的說。
顧奕新凝重地仰望著陸銘時的後腦勺, 陸銘時示威地看向門口的安落雨。
賭王有一點點心虛,心想難道昨天我兒子的女裝被識破了嗎?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的。
我兒子這麼an, 這麼陽剛,女裝和平時的裝束反差那麼大,怎麼可能會被認出來呢?
陸銘時致力於為羅斯柴爾德先生打造完美的富家浪子人設, 因此慷慨表演了坐大腿。
反正現在的他是女裝的他,女裝的他也不能算作真正的他。隨便怎樣放飛,也沒有人能抓住這一點來攻擊他。
陸銘時覺得這樣肆意妄為是一件很爽快的事。
賭王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
居然有人比他更囂張, 更浪蕩。
他後悔沒有帶著自己的十八個老婆上船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十八個老婆,目前只剩下十六個了。
七太和八太趁他不注意捲走八點六個億,雙宿雙飛細軟跑了。
中午,巨輪航行在公海平靜的海面上。
當正午的陽光讓船頭的旗杆投下的陰影只剩下一個黑點時,本次航程最大規模的豪賭開始了。
趙錢孫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