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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有沒有覺得,你最近變了很多?”
小南本意是說,衣既明最近總是不自覺的就會帶霍樓出場,像買粘豆包這種有點皮的事,衣既明以前是絕對不會做的。但衣既明卻誤會小南是另外的意思,開心道:“你也發現了嗎?我也感覺我情緒上比以前多了許多變化。”
有次坐在懸浮車裡去拍戲的時候,衣既明甚至聽到了自己在哼歌,那是一種發自真心的快樂,讓他整個人都變得輕盈了起來。
李林已經幫衣既明又約了一次李斯特,李斯特表示,他很快大概就可以對衣既明說一聲恭喜,你徹底健康了。
日子如流水,轉眼就到了仲夏,《遙遠之地》已經要拍完了。
這天,霍樓在送衣既明回去的路上,都充滿了不捨,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死乞白賴的非要衣既明多看他幾眼:“你就看看我唄。”
“看你幹什麼啊?”衣既明一邊這麼說著,一邊還是如霍樓所願,轉過半個身子,專心致志的看起了霍樓。
看到了霍樓微微翹起的唇角,看到了他高挺的鼻樑,也看到了他深邃的眼眸。
他的眼裡也都是他。
“反正就看看我嘛!”霍樓現在連胡扯的理由都懶得編了,因為他知道不管他說不說理由,衣既明總會讓他如願。
被寵愛的就是這麼有恃無恐,特別快樂。
《遙遠之地》絕對是衣既明人生裡,拍過的最快的一部電影,據說電影的上日期很可能就安排在這年深秋初冬。
只要稽核一過,衣既明大概會比寧不臣,更早的看到自己的電影上映。
寧不臣累死累活拍的那個戰爭片,本來是為了趕上明年的賀歲,但後期特效的工期一再拖延,至今連一半都沒有完成,還能不能如期上映真的不好說。
“不能上映也挺好的,省得今年匯總票房的時候,他們又說我不爭氣。”
寧不臣愁到頭禿。
“我就是一個不爭氣的星二代啊,為什麼這個人設她們至今都沒有辦法像‘接受霍樓是個神經病’一樣愉快的接受呢?”
寧不臣甚至有個“流量之壁”的黑稱,就是比他資料好的就是真流量,資料沒他好的那就算不得什麼鮮肉流量。至於寧不臣……他就是個扶不起的寧阿斗,他都對不起他爹媽給他創造的這麼好的條件。
雖然寧不臣挺知足的,但每到年底匯總的時候,寧不臣還是會有點害怕。
總有一種上學時被耳提面命的說“你看看隔壁的誰誰又考了一百,你呢”的恐懼。
寧不臣被比的最多的,就是他的好友衣既明。
今年又是衣既明的大爆之年,前有《》,後有《遙遠之地》,衣既明這個票房影帝的桂冠別人是不用想了,唯一需要考慮的只是掛在衣既明頭上的票房到底是幾十個億而已。
剪輯過的《》,就像是被重新注入了什麼神奇的魔法,在國內擁有了不可思議的票房,加之全球各地的上映,鄭圍城導演現在做夢都可以笑醒了,他正張羅著又一輪的獎金分紅。雖然他早就把欠款都還清了,卻堅稱當初所有被他欠錢的人都是精神股東,沒有合同也是股東,只要多賺了錢,他就會按照比例給眾人打一筆錢。或多或少,總會有。
“就當是我欠你們的利息,咱們就按照最新的商業貸款的利息來算。”鄭圍城導演真的是個很大方好爽的北方漢子。
不過,鄭圍城給衣既明打電話聯絡的重點不是發錢了,而是他的新劇本終於磨合出來了。
“等你拍完《遙遠之地》,咱們就可以琢磨琢磨新劇本了。”鄭導對自己的原班人馬很有感情,除了轉型去當會計的編劇以外,這一回他拍新戲,用的幾乎都是當年一起苦過來的老人。衣既明更是當之無愧的男主角,鄭圍城就沒考慮過別人。
衣既明在聽過鄭導對新劇的構思後,也很感興趣,就答應了下來。
“就是霍大少演技不夠,要不然你們一起拍,多好啊。”
“你們什麼時候關係好起來了?”衣既明最近對事物的好奇心明顯多了不少,不過主要都是針對霍樓的。
“他是咱們的金主爸爸啊。”
“……”衣既明。
霍樓這到底投資了多少專案?怎麼總感覺哪裡都有他的影子。
“希望金主爸爸這次能學有所成。”鄭圍城就是個大嘴巴,哪怕霍樓一再要和他對衣既明保密,但鄭圍城還是給說禿嚕了。
“什麼學習?”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