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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樓這回卻不太願意聽衣既明的,難得固執一回。
直至衣既明在進入全程含氧的酒店套間,臉色終於有所緩解之後,霍樓這才收斂了自己的臉色。不過當天晚上,霍樓還是以擔心為由,強烈要求和衣既明住在了同一間房裡。
這一回真的沒什麼旖旎心思了,霍樓一晚上驚醒了四五回,只為伸手去確認,衣既明是否還好。
衣既明迷迷糊糊間也總感覺到有人探夠過來的動作,但眼皮實在是太沉,怎麼都醒不了,也就只能放任自流。那一晚,衣既明罕見的做了一個夢,夢裡只有他和霍樓。霍樓看上去要比現在年輕些,穿著一看就替他覺得冷的破洞牛仔褲,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流行了。
霍樓坐在馬路牙子上,拼命的哭啊哭。
衣既明怎麼給他說笑話都沒用,甚至衣既明還當場給霍樓演了一段單口相聲,霍樓也還是在哭,從小聲啜泣到嚎啕大哭,彷彿受盡了委屈。
衣既明也是使勁了渾身解數,才好不容易從霍樓嘴裡問出了霍樓為什麼哭的這麼厲害。
“我過生日,你為什麼不來?你果然是不喜歡我吧。qaq”
夢總是沒有邏輯的,而做夢的人卻覺得毫無問題,好比此時此刻。衣既明明明應該問,咱倆認識的這一段時間裡,並沒有到你生日吧?
但夢裡他說的卻是:“我當然喜歡你啊。”除了媽媽以外,衣既明就再沒有遇到過比霍樓更讓他喜歡的人了。
“那你證明給我看。”霍樓蠻橫的提出要求,卻又不說讓衣既明怎麼證明。
衣既明急的團團轉,因為他想不到該如何證明,不出十分鐘,霍樓見衣既明始終沒有回應,他就委屈的再一次哭了起來。這一次他哭的更加厲害,把整個世界都淹沒了。他們兩個只能在淚水組成的汪洋大海里起起伏伏。
到最後,衣既明實在是沒著了,脫口而出:“我親親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霍樓打了個哭嗝,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他的哭聲在這個問題之後就停了下來,並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向了衣既明。
然後,衣既明這個荒誕的夢就醒了。
衣既明看了一下時間,早上七點十五,正是他拍戲時的起床時間。霍樓還在睡,他昨天晚上那樣反覆的起夜,第二天早上自然起不來。反倒是昨天還臉色蒼白如紙的衣既明,今天已經生龍活虎,衣既明沒有開啟遮光的窗簾,只是小心翼翼的摸黑下床去洗漱,又小心翼翼的換好衣服,準備離開房間去吃早飯。
然後,霍樓就一下子驚醒了過來,正看到門口揹著光的地方,衣既明離開的背影。
霍樓昨晚明顯也做了一晚上亂糟糟的夢,還大多是be的,以衣既明離開他為主題。霍樓腦子一抽,就對衣既明淒厲的喊了一句:“別離開我!”
隔壁的李林估摸了一下衣既明起床的時間,正好來找衣既明去吃早飯,然後就聽到了霍樓的這一聲。
不知道的還以為霍樓是被衣既明始亂終棄了。
但偏偏他家明明不爭氣,還真就重新關上酒店的門,回去檢視霍樓怎麼了。
李林:“……”輸了輸了,他大概是老了,連對當王母都已經提不起什麼興趣,只是轉而低頭給小南發了個簡訊,叫她一起下樓去一樓大廳吃飯。
“怎麼了?”衣既明在一片朦朧的黑暗裡,小聲的對床頭的霍樓道。
是的,昨晚霍樓是和衣既明睡在同一張大床上的。這種事情有一就會有二,兩人之間曾經的涇渭分明,早已經被模糊了界線,霍樓堅信他繼續這麼下去,離住到衣既明家裡也不會遠了。
霍樓死死的抓著衣既明的襯衣袖釦,沒安全感極了。
衣既明也耐著心,小聲的在耳邊哄著霍樓:“我沒有要去哪裡,只是去吃早飯,你想和我一起嗎?”
“嗯。”霍樓這才點了點頭,他的意識終於有點開始清醒了。
“那你起來洗漱?我等你?”
霍樓仗著自己腦子不清醒,衣既明又如此的溫柔,得寸進尺道:“得親親才能起。”
然後……
一直到他們去吃早飯的時候,霍樓和衣既明都沒再討論過這段對話。
這天不會一上來就去羊卓雍措拍攝,楊貝貝特意給了衣既明和霍樓一天的適應時間,讓他們先開車去l市區裡轉一轉,體驗一下l市慢悠悠的風土人情。
如今是四月初,l市的旅遊淡季,街道上幾乎很少能看見什麼揹著大包的遊客。
布達拉宮的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