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冬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打坐一晚,神清氣爽。
第二天,玉祭帶著鬼王去了祖祠。
鬼王站在偌大的蒲團邊上:“……”
玉祭看著還沒蒲團高的鬼王:“……”
他家伴侶如此嬌小,可如何是好。
鬼王看著牌位上名字。
他與玉祭結契,按理說應該跪拜祖師,但牌位上的那一溜串的人歲數都比他小,他這一跪,會不會折了玉氏一脈的福氣?
想了想,鬼王還跳上比他還高的蒲團,結結實實得磕了三個頭,然後窩到玉祭肩膀上,閉目打坐。
窗外圓月升起,蟲鳴幽幽,寂靜安寧。
深夜11點半。
距離帝都兩百公里的宣地。
翠竹隨處可見的高檔茶館。
穿著白色襯衣的中年男人,坐在白色的桌子前,優雅地倒了一杯茶,淺酌。
身穿旗袍,身姿窈窕的年輕服務員端著兩盤小點心,輕輕地撩開套間的珠簾,優雅地往桌邊走。
中年男人放下茶杯:“點心放……”
“啪”
瓷器摔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
精緻的點心全都滾在了地上。
面容姣好的女人驟然瞪大了眼睛,瞳孔急劇收縮,雙手死死捂住了嘴。
服務員打碎了碟子,桌邊的男人不悅的皺眉,看向服務員。
肉眼可見的,中年男人耳側的面板肉眼可見的皸裂開來,裂出一寸寬的裂口,傷口邊緣不規整,像是被什麼東西硬生生撕裂,露出血紅色的肉,卻沒有流出一點兒鮮血。
白淨的臉上,血肉外翻。
“啊啊!”
驚懼的尖叫打破了夜的寧靜。
玉祭在玉宅連待了七天。
白天在書塔關於九鬼將的事情,晚上就專心打坐恢復內氣。
歷史上對侯鄴與九鬼將的介紹很少,他們翻遍了書塔裡三千多年前的書籍,只知道鄴帝死後,九鬼將自甘活葬。
不過,這些資訊就夠了。
玉祭知道侯鄴的墓在哪。
還有有一件讓玉祭驚喜的事。
那就是他恢復內氣的速度很快,七天結束時,他的內氣已經恢復了大半,在外行走綽綽有餘。
鬼王對玉祭的恢復速度,保持沉默。
玉祭想了想他們未來要做的事情,覺得這樣的內氣容量,好像真的沒什麼值得高興的。
玉祭拜別了祖先,離開了玉宅,帶著鬼王去認認他們在帝都的房子。
回到小區,路過13號樓的時候,鬼王抬頭望著11樓的方向。
玉祭:“?”
鬼王:“似乎有相思的味道,但若有若無似是而非,我也不能確定。”
玉祭:“……相思?”
鬼王:“我九位部下里年紀最小的。”
玉祭:“……”
傳說裡殺人如麻,死後還讓玄學界血流成河的邪鬼將,居然叫相思?
鬼王:“……”
為什麼不能叫?
“玉祭你站在這裡45度角仰望天空,是在悲傷你那不能實現的洞房花燭嗎?”
苗央懶洋洋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緊接著玉祭被拍了肩膀。
玉祭側頭,見苗央難得的化成人形,懷裡抱著只小白喵,站在他身後。
玉祭抬頭:“我回來收拾幾件衣服,準備出個遠門。”
前段時間,苗央給他接過一個保護老教授們下墓的任務,那幾位老教授說那墓是鄴帝的,玉祭準備帶自家鬼王去看看,要是那墓真的是自家鬼王的,他們就省大事兒了。
苗央挑眉:“做任務?”
玉祭:“度蜜月。”
苗央:“一個人的蜜月?”
玉祭:“……”
苗央:“還是你準備去冥間會你情人?”
玉祭:“回家說。”
回了家,玉祭把窩在他領口的鬼王,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
苗央看著桌子上拇指大小,氣勢卻凌厲透雲霄的小人兒,眼睛瞪成了琉璃球:“這是鬼王!?”
玉祭:“貨真價實。”
苗央懷裡的奶喵喵喵叫著掙脫了苗央,跳到桌子上,好奇的盯著鬼王,左看右看。
鬼王站在桌子上,被貓看的煩了,眯起眼,想著從哪入腳,把這隻圍著他轉的龐然大物踢飛。
苗央察覺到鬼王不悅的氣息,立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