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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小姐姐已經進步很多了[捂臉]今晚這個現場是我聽她唱的幾個現場裡最好的[捂臉]”
“今晚確實還可以,看得出來下功夫練了[吃瓜]”
“厲深好嚴格啊[捂臉]忽然期待他和喬以辰的魔鬼較量[捂臉]”
到了大家都開始有倦意的十一點後,厲深終於登臺了,在演唱會上大受好評的唱跳曲目《無處可逃》一亮相,就讓所有人又清醒了。
在跨年演唱會上重演的這首《無處可逃》,一點不比厲深個演上差,也彌補了許多沒能到現場的粉絲的遺憾。今天的伴舞比個演上還要多,效果也更震撼,現場的粉絲個個激動得不行,尖叫聲快蓋過伴奏了。
一首歌結束之後,舞群退了下去,厲深還留在舞臺上,整了整自己的服裝:“大家好,我是厲深,祝大家新年快樂。”
回應他的是滿場的尖叫聲,就連趙欣都跟著叫了起來。
厲深對著鏡頭笑了一下,走到從舞臺上升起的鋼琴前坐下,按響了琴鍵。
《心尖刺》的前奏太過耳熟能詳,幾個音符落下,就牽動了觀眾的情緒。厲深坐在鋼琴前邊彈邊唱,幾個小節之後,曲子又自然地一換,變成了《park》。
鋼琴的琴身上也忽然綻開了大片大片的花,直至蔓延到整個舞臺,像是將麗澤公園的湖光花色搬到了臺上,霎時滿目都是春天的氣息。
觀眾們又尖叫了起來,為這絢爛的舞臺效果,也為在臺上彈唱的厲深。
《park》這首歌結束後,厲深的演出也結束了,主持人回到舞臺,和厲深做了一個簡單的互動。
餘晚還沉浸在厲深剛才的表演中,有些沒回過神來。她記得去年這個時候,她也在看跨年演唱會,還差點在電視機前哭得稀里嘩啦。
那個時候她還沒有和厲深複合,很可能就這樣跟他形容陌路下去,幸好,他們又重新抓住了彼此。
如果要寫年終總結,這就是她今年乾的最有成就的事吧。
周曉寧給三人的酒杯都倒上了一點紅酒,然後提議道:“等會兒演唱會結束了,我們去喝酒吧!”
“好啊好啊!”趙欣第一個響應,“今晚不醉不歸!”
“哦,也行。”今晚估計厲深也要很晚才回家,餘晚便應了下來。
倒數前的最後一個節目,aba請到了好久沒唱歌的莫榛,看來今年的跨年演唱會,臺裡是下了血本的。
莫榛的表演結束以後,跨年演唱會也接近了尾聲。包間的觀眾有特殊通道可以走,散場的時候,也不會人擠人。
餘晚給厲深發了條訊息,便跟周曉寧和趙欣去喝酒了。
厲深回家的時候餘晚還沒回來,他先衝了個澡,出來見餘晚還沒回來,便給她撥了個電話。
這會兒已經兩點過了,幾個女孩子在外面太不安全,下次不能讓她們這樣瘋了。
電話響了一陣,沒有接通,厲深的眉頭蹙起,正準備換身衣服出去找人,就聽見樓下的麗麗叫了兩聲。
他拿著電話走下樓,看見餘晚靠在門邊換鞋,包裡的手機還在響個不停。他結束通話電話,走到她身邊,就聞到一股酒味:“喝酒了?”
餘晚聽到他的聲音,便抬起頭看他一眼,許是見他長得好看,對著他嘻嘻一笑:“你長得真好看,好像厲深哦。”
厲深:“……”
這是喝了多少?
他帶上門,把餘晚抱上了樓。餘晚在他懷裡,還是不安分:“你是誰啊,為什麼要抱我?”
厲深道:“我是厲深。”
餘晚看著他愣了愣,然後抬手拍了拍他的臉:“我知道了,你是隔壁的狗蛋兒。”
“汪汪!”跟在後面的麗麗順勢叫了兩聲。
餘晚聽見狗叫聲,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果然是狗蛋兒,還想冒充厲深騙我,哼!”
“……”厲深一言不發地把她放到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餘晚,你以後不要想一個人出去喝酒了。”
“嗝。”餘晚打了個酒嗝嗎,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不服氣地看著他,“你憑什麼管我,厲深都沒有管我。”
“我就是厲深。”厲深耐著性子道。
“你是厲深?”餘晚爬起來,抱著他的頭仔細瞧了起來,“好像真是厲深啊。”
她傻笑了兩聲,緊緊抱住了厲深:“我最喜歡厲深了。”
“……”厲深心裡的怒火在她無意識的一句話,便消下去了一大半。他扶好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