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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網上,你馬上又可以上熱搜了。”
厲深也跟著低聲笑了起來,餘晚笑完後,好奇地問他:“歌謠榜的獎盃長什麼樣啊,可以看看嗎?”
“獎盃放在車裡的。”厲深回頭朝自己車庫的方向看了一眼,“你要過去看嗎?”
“好啊!”
她興沖沖地跟著厲深走到了他的車庫,車庫裡停著兩輛車,一輛是餘晚之前見過的越野,另一輛就是厲深今晚參加頒獎典禮的座駕。
厲深開啟車門,對餘晚說:“三個獎盃都在裡面,裝在箱子裡的,有些沉。”
他提了一個箱子出來,開啟,裡面裝的是金曲榜的獎盃。獎盃是金色的,最上面的數字代表著這是第幾屆,下面的小字便刻著得獎的歌曲和排名。
餘晚有點想伸手去摸,最後還是忍住了:“這個是純金的嗎?”
“那個話筒是純金的。”
“那也不錯了,這個話筒也不小了!”
厲深笑了笑,彎下腰去拿另外兩個箱子。餘晚也好奇地往裡面瞟著,厲深退出來的時候,正好從她的跟前擦過。
兩人的距離貼得很近,車庫又沒有開燈,昏暗的空間瞬時滋生出幾分曖昧。厲深一時間忘了動作,餘晚也像被人施加了定身咒,呆呆地站在那兒,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厲深的呼吸均勻地落在自己臉頰,帶著灼熱的氣息,他被無數粉絲稱讚過的睫毛,在空氣中輕輕顫了一下。
餘晚的心也跟著顫了一下,她看著厲深的唇離自己越來越近,馬上就要貼上自己的唇了。
被厲深順手丟在後座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突如其來的鈴音,宛如打破了某個魔咒,令兩人從夢境中清醒過來。
厲深的睫毛又顫了一下,他移開目光,接起了電話:“媽媽?嗯,已經回家了,嗯,謝謝。我會的……”
餘晚聽著厲深和他媽媽講電話,臉頰慢慢燒了起來。剛才厲深是想吻她嗎?可更糟糕的是,她剛才竟一點都沒想躲。
她抿著嘴角,用手機打出“我先回去了”幾個字,遞到厲深面前給他看了看。
厲深還在聽他媽媽說話,他看著餘晚揹著包,飛快地走進夜色中,眸色沉了沉。
他剛才,差點就要吻上餘晚了,如果媽媽沒有打電話來,他是不是已經親上去了?
他們現在不是情侶,這個舉動明顯越了界,可他卻控制不住自己,在他還沒意識到的時候,已經這麼做了。
“深深,你在聽嗎?”
“在。”厲深道,“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那就好,工作也不要太拼了,還是身體要緊。”
“嗯。”厲深頓了頓,對他媽媽道,“媽媽,謝謝你打這個電話。”
“你這個孩子,怎麼和自己媽媽說話都這麼客氣了?”
厲深笑了笑,沒回答,如果沒有這通電話,餘晚最後應該是甩了他一巴掌然後離開的吧。
餘晚這天晚上做了一整夜的夢,夢裡都是厲深的睫毛,厲深的眼睛,還有厲深落在自己身上的吻。
第二天早上醒來,她苦澀地牽起嘴角,果然是春天要到了嗎,她竟然開始思春了。
可能前一晚的事,讓兩人在事後都感到尷尬,餘晚和厲深又有好幾天沒有聯絡過。再次見到跟厲深有關的人,是在三月底,餘晚下班回家時,見到一個在小區裡遛麗麗的女孩子。
這個女孩子和上次那個女孩子又不一樣了,麗麗見到餘晚,倒時一如既往的熱情。和麗麗打完招呼,餘晚看著遛狗的女孩,問她:“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