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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那是什麼的一瞬間,林柚瞳孔一縮。

是血。

“為什麼不進來呢?”男人的嗓音響起,他也隨之轉身,一雙眼睛亮得嚇人,“遠道而來的客人們。”

看來是早就發現他們了。

林柚也不再遮掩,一把推開門。

“你是蘭頓?”她問。

瘦削男人手上的血跡還沒幹,他尖笑兩聲,預設了她的問題,“——看來你們調查得不少。”

林柚的視線再次掃向他腳邊。

剛才沒看錯,果然沒有影子。

“見過那個女人了嗎?”蘭頓看上去心情不錯,也沒在意她的目光。

耿清河:“……”

林柚:“……見過。”

只不過是隔著門板見的,還把她衝進了浴缸排水孔。

“我們曾經有一個孩子,”還不知情的蘭頓兀自回憶道,“可惜胎死腹中。她想復活那個死胎,所以在尤金到來後,我們看到他帶來的那本書都雀躍無比。”

“獻祭——多麼美妙的詞,只要向神祇獻祭就能讓我們的孩子活過來。”他眼中劃過一抹狠色,“然後,我們舉行了那個儀式。”

“在她眼裡,儀式是失敗的,因為在我們的孩子身上甦醒的是這麼個‘怪物’。”

順著蘭頓的視線,林柚終於看到從另一扇門裡漏出來的是什麼。

黏糊糊的烏黑觸手搭在那裡,觸手邊上生著巨大的嘴,綠色的粘液不斷地從那其中滴落出來。

……原來她摸到的是這個?

蘭頓就像一個真正的狂熱者,絮絮叨叨地傳達著自己的信仰。

“但我不一樣,”他沉醉道,“當我看到它,我就意識到自己之前的目的是多麼膚淺——至高母神不需要這樣的信奉。”

“那個女人回來了,但我在她下手前就向母神獻祭了我自己。”

林柚:“…………”

我獻祭我自己還行。

耿清河聽得一臉懵逼,“……他怎麼誰都能獻祭,不會下一句要說獻祭我們吧?”

蘭頓猛然望過來的視線嚇得他閉上了嘴。

“我醒了過來,我還站在這裡,”蘭頓說,“雖然不是真正地活著,但這是母神對我的認可。沒錯,我就讓你們死個明白——這一次只要把你們當做活祭,還有它在,等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來,等它醒過來舉行儀式,我一定能達成和母神的交流。”

耿清河在心裡扇了自己一巴掌,他這個烏鴉嘴。

“‘626’,”林柚從他話中反應過來什麼,喃喃道,“‘626’原來是這個意思。”

不止是她因為網頁遊戲而先入為主的傍晚六點起的鬧鬼十二小時,還是到蘭頓會在清晨六點舉行儀式的生存倒計時!

換句話說,要真是在大廳守著才會ga over。

“在你們之前,我讓阿曼達蒐集了這麼多鮮血,可還是差那麼些。”

他道。

“直到你們中的一位補上了這個缺,就在剛剛,我終於完成了這召喚陣。”

阿曼達是指那個女傭?

林柚迅速從他話裡抓住了重點。

所以,這裡的血有一部分是王顏她男朋友的?

“你剛剛抹上?”她轉轉眼珠,確認似的問道。

蘭頓還帶著得意,他點點頭。

“……”林柚胳膊肘一捅耿清河,“東西給我。”

短暫的合作也培養出一點默契,後者恍然。手上一沉的同時,林柚拎住桶壁不管不顧地往還算鮮亮的地方一潑。

水沫四濺,還未乾透的血跡被水暈了大半,自來水還在蔓延,連著陳年的那些痕跡都被浸了些。

笑容僵在了蘭頓的臉上。

“好了,”罪魁禍首好整以暇地把水桶往旁邊一擱,拍了拍手,“現在你還想說什麼,繼續吧。”

黑山羊

俗話說得好,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耿清河看這位是快在沉默中原地爆炸了。

空氣中瀰漫著異樣的安靜,潑在地上的水還在靜靜地淌,像是炸藥點火索似的淌成一條涓涓的小溪,一直匯到了蘭頓的腳邊。

於是,他本能地覺得有些不妙。

這、這果然是把事惹大發了,看那臉色都氣得發青了啊?!

他拼命給大佬遞眼色,試圖用眼神交流暗示,但人家大佬只是瞄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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