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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看看自己的手下:“都給我過來!盧宏,打盆水去。”

盧宏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還是答應一聲去了。其他的人逃出女人的包圍,紛紛跑到白亦陵身後。

這些青樓女子跟形形色色的人打的交道多了,她們胡鬧歸胡鬧,其實很會看人下菜碟,都知道白亦陵的身份,不敢惹他,於是收斂許多。

白亦陵道:“哪個是青草?”

眾女人面面相覷,沒人答話,閆洋剛剛作為在場唯一能夠勉強招架進攻並記下名冊的人,此刻最有發言權。

他翻了翻手中的幾頁紙,低聲道:“六哥,只有個芳草。”

人群中傳來輕笑。

白亦陵面不改色:“那就湊和算是芳草吧,出來。”

過了片刻,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扭著步子走了出來:“六爺。”

白亦陵道:“唔,是你,剛才也是你叫我叫的最大聲,之前認識?”

芳草掩口笑道:“六爺自然不認識奴,但是您的畫像我們卻都是見過的,現在看到真人,可要比畫像還俊美呢。”

閆洋聽了這話,臉色都變了,斥道:“放肆!”

芳草說這句話其實是有原因的——晉國每一屆的品美大會,都會選出來形形色色的美人,這不光是個好聽的頭銜,更代表著當時的一種審美的傾向和喜好,往往引得人爭相效仿。

尤其是青樓女子,本身就是靠著自身的美色謀生,更加需要對這一點格外關注,才能跟上潮流。

可是已經連著兩屆了,都是同一個男子拔得頭籌,這讓大家覺得很難辦。但不管怎樣,白亦陵的畫像她們還是想辦法弄到了手,平時沒事看看,花痴或參詳都是極好的。

這種事誰也管不了,大家心照不宣,有猛士敢當著白亦陵的面提起來還真是頭一回。他慢悠悠地撩了芳草一眼,對方的臉上雖然帶著笑模樣,手指卻是緊緊攥著帕子,顯得很是緊張。

白亦陵笑了笑,看見他似乎沒有因為這個大膽玩笑生氣的意思,剛剛老實一些的女人們又開始小聲笑鬧和私語起來。

“各位,靜靜,聽我說。”

盧宏端著水回來了,白亦陵敲了敲他手裡的水盆,微笑道:“本官要正式開始審案了,從現在開始,誰要是再多廢話一句,這盆水就朝著誰的臉上潑。你們正好比一比,哪位是真正的‘洗妝不褪唇紅’,選出來一個,那什麼品美頭籌本官拱手相讓,可好呀姑娘們?”

天呀,他,竟如此歹毒!

脫妝之恐怖大於殺頭,周圍頓時就安靜了。

白亦陵“哼”了一聲,吩咐閆洋安排人審問這些女子同王尚書的關係,自己帶著芳草換了個房間。

芳草進門就跪了下去。

白亦陵沒理她也不驚訝,自顧自地坐下,陸嶼從他的袖子裡面鑽出來,蹲到桌上,探頭喝了點茶缸裡的殘茶。

白亦陵將李洵之給他送過來的東西往地上一扔,開頭就是:“芳草,你可知罪?”

芳草大驚失色,顫聲道:“大人!”

白亦陵微微翹起唇角:“慌什麼?你剛才故意出言不遜,難道不是故意想要引起我的注意麼?你這表現,分明就應該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抓進來。”

他身體微微前傾,雙眼盯著芳草問道:“芳草,王尚書死前所穿衣裳的布料,為什麼會會與你房間裡剩的布頭碎片是一樣的?他……是不是你殺的?”

芳草渾身一顫,連聲喊冤:“大人明鑑,芳草本是青樓女子,是王大人為奴家贖身,我所有的吃穿用度全部仰仗於他,殺人可一點好處都沒有啊!

她哀哀切切地說:“王夫人一向兇悍,在大人們上門之前,王家的人就已經來過了,口口聲聲指責奴家害死了王大人,要綁我回去……奴家真的很怕自己會被他們折磨,實在不得已才想跟您訴說冤屈!請大人恕罪!”

她的話大大出乎了白亦陵的意料:“你且把話說明白。”

芳草解釋一番,他這才知道,原來這些姑娘都不是王暢背地裡偷著養的,她們都已經得到了王夫人劉氏的首肯。

幾日前,在澤安衛的人離開王尚書府之後不久,劉氏就醒了過來。她聽劉勃說了王暢衣服有問題的事情,勃然大怒,這才派人上門質問芳草。

要不是李洵之的人去的及時,芳草可能就被不知不覺弄到王尚書府去了。

白亦陵道:“這種事情,為什麼他們不報官,卻私下找你?”

芳草的眼珠子轉了轉,撇著嘴說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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