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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道:“咦,你要幹什麼?”

陸嶼有話不能說,只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瞧著他,也不松嘴,盧宏道:“好像是要帶你去哪。”

陸嶼帶著他們去了方才說過的大溪橋——郭偉河淹死的地方。

盧宏道:“咦,他真的能聽懂咱們說話!”

白亦陵注視著水面:“所以他一定不會平白無故地帶咱們來到這裡。”

小狐狸的絨毛在風中晃動,奶聲奶氣地叫了一聲。

盧宏道:“難道郭偉河的死有疑?可惜人死了有一陣子,只怕證據也不好找了。嗯……會不會這條河有什麼問題呢?”

白亦陵打量片刻,忽然微微一笑,道:“你可能猜對了。”

盧宏一愣,向他瞧了一眼,卻正好看見白亦陵腳下一滑,整個人就徑直順著河畔的斜坡掉了下去。

此時只是初冬,河面雖然結冰,但並不牢靠,掉下去只會比平時更糟。

他大驚失色,叫一聲“六哥”,不管不顧地撲上去就要抓,結果雖沒抓住人,白亦陵的身體竟然在距河水不遠處的地方停住了。

盧宏撲了個空,趴在那裡向下看著,小狐狸大搖大擺地從他身上踩過去,跑到了白亦陵身邊,尾巴從盧宏的鼻子尖上掃過去,怪癢的。

盧宏:“……”

白亦陵回身衝他招了招手,說道:“要不要下來體會一下?”

盧宏還沒太明白他的意思,但見白亦陵都招呼他了,於是也沒有多想,學著白亦陵的樣子就滑了下去,然後恍然大悟。

他自己親自實驗,不需要別人言語解釋也明白了疑點出自哪裡。

原來這河岸看著陡峭,實際的坡度上陡下緩,如果是不小心掉下去,還沒落到河裡,就已經被卡住了。

這就代表著郭偉河不可能自己失足落水!

盧宏驚道:“這狐狸,還真聰明!”

白亦陵道:“辦案子的連只狐狸都不如。”

陸嶼:“……”

盧宏道:“當初是誰辦的案子,竟會如此草率!這可不應該。是不是有人故意隱瞞了線索?”

他說完這句話,立刻就想起了楊準:“六哥,我回到衛所之後立刻就查,多半就是楊準乾的!”

白亦陵揹著手站在岸邊,眺望著這片看似平靜的湖面,風將他的衣袂吹起,颯颯作響。

他冷靜地分析道:“的確,除了他很難再想到其他人有這個嫌疑。但楊準這個人,從誣陷我,到疑似謀害郭偉河,他做的這些事總得有個原因,一開始我以為關鍵點在我,現在看來除了差錯,關鍵點應該在於王家。”

盧宏被白亦陵說的愣了愣,然後明白了他的意思。一開始楊準當眾誣陷,大家都以為是他跟白亦陵有仇,才會往自己的上級身上潑髒水,而現在看來,或許他的行為目的不在於陷害白亦陵,而是跟王家有關係。

盧宏道:“對!郭偉河是王小姐的情人,楊準殺了郭偉河,又扯進了王尚書慘死案,說明他跟王家郭肯定有聯絡!……難道這兩個人都是他殺的?他跟王小姐有仇?”

白亦陵搖了搖頭,皺眉沉思,盧宏又道:“如果真是那樣,郭偉河也挺可憐的,他們家雖然有錢,但那些人身體上或多或少都有點不足,畏寒體虛,身材矮小……”

白亦陵突然道:“等等!”

盧宏嚇了一跳。

白亦陵道:“畏寒?郭老爺怕冷嗎?我依稀記得你彷彿說王尚書是與他約好了,當天中午要去吃古董羹?”

古董羹其實就是當時的火鍋,盧宏想了想道:“是我說的。現在是冬天,郭老爺怕冷,最喜歡吃那種熱氣騰騰的東西。他所在的包廂都要提前一個小時燒炭加暖……”

他的聲音漸漸低下去了。

白亦陵道:“你也發現了吧?王暢的衣釦要著起來,一個關鍵點就是溫度高!他當天會穿那件衣服,會去見郭老爺,這樣就可以滿足死亡條件了,也就是說,這兩件事一定都在兇手的計劃之中!”

盧宏悚然道:“這,這……因為跟郭家合作的起初畢竟是劉氏,他們的會面王夫人都知道的,你的意思是……”

白亦陵緩緩點了點頭。

盧宏嚥了下口水,想起王夫人在王暢剛死時的哭泣,指認芳草是兇手的憤怒,以及表現出來那副好似莽撞暴躁的樣子,心裡忽然一陣發寒。

他道:“六哥,那我現在帶著人去王尚書府,再徹底搜查一遍!”

他們先前已經一一盤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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