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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可以貪求名利。”陸啟打斷他,輕飄飄地說道,“只有知道你要什麼,本王才能放心地讓你替我辦事。但,想要在本王心裡獲得一席之地,卻是你沒有分寸了。”

白亦陵結結巴巴地說道:“可是,幾日之前,王爺明明也說心悅於我,如今……是提供的情報出了什麼問題嗎?還是什麼別的差事沒辦好?您說,我都去做!”

陸啟淡淡地說:“本王心悅於你的時候,你要心裡只有本王。本王說不喜歡你了,你也不該糾纏——這話本王以前也說過類似的,賞賜給你的東西,你可以拿著,但不能主動要。”

他說罷轉身要走,白亦陵卻又在後面大聲問道:“敢問王爺,是否因為劉公子才會厭棄屬下?”

陸啟甩開他道:“你錯了,本王可以因為任何一個人厭棄你,也可以因為你而厭棄任何一個人,端看你的表現。”】

看完這段描述的白亦陵心情複雜,如果可以,他希望下次多花點積分,讓系統不要頂著他的名字講故事。

陸啟的行為純屬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可惜了,那隻不過是韓憲心目中的完美劇情。

對於白亦陵來說,從看到自己在書中的結局開始,這個人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經完全顛覆。他幫助陸啟辦事,不過是為了報恩而已,這麼多年過去了,那些恩情也早就已經還完。

書中的一切並沒有在現實中真正發生到他的頭上,白亦陵不打算“復仇”,但也不希望重蹈覆轍。說到底,撇清關係才是最省心省力的。

臨漳王竟然親自來到,王尚書府上上下下都是一陣騷動,王夫人連忙站起來,帶著府上眾人行禮。

白亦陵的目光與對方一碰,又淡淡挪開,也跟著躬下身去。

他平靜道:“見過王爺。”

陸啟有些走神。

對方微微低著頭,從這個角度只能看見頸後潔白如玉的面板,以及側臉優美卻又冰冷的輪廓,他與自己對視的眼底,毫無波瀾。

現在這幅模樣,要比之前那蒼白可憐的樣子順眼許多,但,也疏離了很多。

陸啟自己心裡也明白,其實他對白亦陵的感情並非完全排斥,但是這種不自覺的著迷情緒更是他所反感的。

成大事者,怎可被私情左右?

比如眼下,他又忍不住琢磨起這個人來了。

陸啟眼神一冷,抬手道:“都起來吧。”

等到大家寒暄一番落座之後,陸啟又說道:“本王正跟子音下棋,忽然聽說了王大人的噩耗,便來到府上探望。過怒過悲均是傷身,夫人還要節哀才好。”

“子音”是劉勃的字,陸啟這樣稱呼他,顯見對其人的重視。

王夫人心裡有了底,欠身謝道:“多謝王爺關懷。可是夫君剛剛去世,妾身滿腔悲憤,只想快些找到兇手,這位白大人卻只是詢問一些案情無關的問題耽擱時間……”

她說著話,又拿起帕子擦了擦眼淚,劉勃本來就跟白亦陵不合,聞言立刻抓住機會,半譏半諷道:“原來白指揮使都是這樣辦案的?”

白亦陵淡淡道:“是。事無鉅細,出人意表,往往是我辦案的方法,也經常收穫意想不到的線索。”

劉勃:“……”

陸啟臉上掠過一絲笑意,隨即又立刻隱去。

劉勃也差點被白亦陵的話給氣笑了,一時有些口不擇言:“白指揮使倒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要查案,多耗費一刻便是多給兇手一分逃脫的機會,你問些不相干的問題不說,磨蹭到現在連屍體都沒抬過來,怎麼?是故意拖延時間,怕人看出什麼嗎?”

他這話幾乎是等於直接指著白亦陵的鼻子,說他消極怠工,有意包庇了。

白亦陵微微一笑說道:“這麼懂辦案的事,你查?”

兩人果然是不投脾氣,這兩句下來又說擰了,劉勃霍然從椅子上站起來,這時在一邊看戲的陸啟開口道:“子音。”

劉勃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告罪坐下。

陸啟這才轉向白亦陵:“白指揮使,王大人剛剛過世,王夫人和劉公子想要快點找到真兇也是人之常情。你還是專注查案吧,閒話少說。”

他這話明顯就是向著劉勃,白亦陵波瀾不驚地道:“是,王爺。”

陸啟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有些不痛快。

白亦陵揚聲道:“俊識!”

他叫的是常彥博的表字,常彥博從外面進來,給陸啟行了禮,白亦陵問他:“王大人的屍身抬過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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