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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餛飩攤子他也常來,白亦陵帶著陸嶼熟門熟路地進去,要了兩份餛飩,其中一份多加了一個碗錢,要喂狐狸。

店小二將狐狸的飯放到地面上,白亦陵道:“擱到桌子上吧,地上涼,容易凍壞了它。”

店小二笑道:“公子真是善心。”將碗擱下。

陸嶼看了白亦陵一眼,跳到桌面上,湊到碗邊聞了聞味道。

餛飩這種吃食在塞外是沒有的,他來到京都之後也不曾嘗過,剛剛聞著味道倒是挺香。

陸嶼試著叼起來一個嚐嚐。

小餛飩肉質鮮美,皮薄餡大,還帶著一汪湯水,咬開之後,那滋味迅速在口腔中擴散開來,果然非常可口——尤其在餓了一整天之後。

他默默的看了白亦陵一眼,積分又來了個 +1。

白亦陵忍不住笑了一下。

雖然不能像人類一樣,跟陸嶼進行語言上的交流,但是每次積分有所增加,白亦陵就知道他這是高興了。這種溝通的方式反倒來的更加坦誠。

這時,鄰桌傳來兩個食客的議論聲,那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夠白亦陵聽見:

“……芳草那丫頭,仗著有官家的人當靠山,見了過去的恩客連個笑臉都不肯給,裝的倒像個節烈婦人似的,這一回咱們再去,看她還傲不傲的起來。”

另一個人聽了同伴這話,卻像是心中還不怎麼踏實,猶豫道:“畢竟也是跟過王尚書的人……”

第一個說話的人哂笑道:“那又如何?王尚書已經燒成渣啦,我親眼在街上看到的。你不用怕,這次去了,管叫小賤人無話可說,好好伺候咱們一回。”

陸嶼耳朵尖上的絨毛晃了晃,優雅地將一隻熱氣騰騰的小餛飩從熱湯裡叼出來,自顧自地吃掉,對這些粗人表現出了十足的不屑。

白亦陵卻從中聽出了一點意味,他停住了筷子,忽然說道:“二位兄臺……”

正說話的兩個人同時扭頭,當看清楚了白亦陵的樣子時,都是一怔。

左側那人剛剛夾起來的餛飩一下子落到了湯裡,汁水濺到他的手背上,他也沒有反應。

白亦陵穿的衣服是素色的,坐在這個燈光昏暗的棚子裡並不引人注意,然而此時一言一笑,整個角落卻彷彿都立刻璀璨起來,叫人一時移不開眼。

白亦陵早已經習慣了這種目光,他眼見這兩人都怔然無語,並不在意,自顧自地說道:“一個人吃飯太過無聊,二位說的這般熱鬧,能不能也讓小弟湊個趣?”

他一邊說一邊招呼店家上了壺好酒,酒香撲鼻,說話的兩人回過神來,立刻覺得饞了,當下表示樂意。

白亦陵挪了碗筷,坐到了他們一桌,雙方互報了姓名,那兩人分別叫蔣栓、錢富。

寒暄幾句之後,白亦陵問道:“我方才依稀聽兩位提起了芳草姑娘,冒昧問一句,說的可是原來青樓中名氣很大的那位……”

他這話說的狡猾,剛才兩個人談話時的口吻,一聽就不是議論良家女子,又說芳草好像被王尚書給看上了……堂堂一位朝廷大員,閱美無數,能相中的女人怎麼也不會太差,綜上所述,最有可能的就是青樓某位頭牌。

白亦陵什麼都沒說,對方卻頓時覺得他很懂,對女人品頭論足最容易加深男人之間的塑膠友誼。

蔣栓眼睛一亮,湊近白亦陵,呵呵笑道:“呦,連你都認識她?”

陸嶼從桌上站起來,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一幕,尾巴直直地往半空一豎,復又落了下來。

他重新趴回桌子上,舔了口湯,又忍不住向那邊望望。

王暢的案子陸嶼是全程圍觀過來的,他能猜到白亦陵是想套什麼訊息出來,但這兩個男人形容猥瑣,面相奸惡,看起來卻不像好人。

白亦陵沒注意陸嶼那邊,聽見對方上鉤了,笑著道:“小弟過去曾見過芳草姑娘幾面,一直……咳咳,一直惦記著,卻再也沒聽見過她的訊息。這才想冒昧向二位打聽一二。”

他十足一副純情小夥子的口吻,錢富不疑有他,笑了笑剛要說話,卻見到鄰桌那隻紅色的小狐狸慢吞吞把桌上的碗叼起來,輕盈一躍,跳到了他們這桌,隨即將飯碗隔在了他們和白亦陵的中間。

穩穩當當,湯水半點不濺。

他放下碗後,也沒有什麼別的舉動,繼續大模大樣地吃了起來,彷彿無事發生過。

錢富:“……這狐狸倒是有趣。”

不知道是眼花還是怎麼,他總覺得狐狸目露兇光,衝著自己呲了下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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